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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汉唐雄风 六一章 风陵渡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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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在十一世纪初,开始建筑这周长50里的外城,历时300年,城高5米。品書網 .

    在十四世纪末,蒙古军攻入东京,大肆破坏,城墙几乎全部推倒。

    再次修建的时候,没有了原来的气象,城高减为三米。

    三米的城高,对于李胜智的陆战师,有和没有,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从风陵渡逃回的守兵,早报告给城防官:有大批海盗,从风陵渡了岸。

    城防官立刻敲起城头示警钟,招呼城外百姓进城躲避海盗。

    古代筑城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百姓,有了危险,当然要第一时间招呼百姓进城。倒不是配合海盗一窝端。虽然事实是这样。

    同时立刻派人禀告官九门提督崔景润,说明风陵渡失陷的消息。

    九门提督是最高城防官,不是说管九个门。这外城守护重任,落在他的身。

    听到海盗登陆风陵渡的消息,九门提督崔景润大惊:不是说现在海盗被阻拦在东京港口外吗?这怎么风陵渡出现海盗了?他赶紧派出斥候,刺探前方军情。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按说风陵渡这隐秘所在,海盗是找不到的。海盗又不是探险队,四处乱转,怎么会发现这处所在?要知道红河支流众多,总不能见一条支流探进去几十里。这是出了安奸了啊。

    先别研究这个了,赶紧进宫禀报吧。崔景润火速进了皇宫。

    郑松听到海盗从风陵渡登陆的消息,差点儿来个急性脑溢血。

    现在城防空虚,兵都调到大堤去了,这可怎么办?

    郑松立刻询问:“崔提督,风陵渡来了多少兵马?”

    崔景润回道:“贼兵势大,暂未探明来敌数目。军情紧急,属下不敢等斥候回报,赶紧进宫禀明军情。”

    崔景润为官多年,把自己责任推卸一空,郑松算是埋怨他探敌不明也说不出口。

    防守要紧,赶紧从大堤抽调兵力吧。

    正想调动兵马,港口方向炮声震天。满朝武都惊得变了脸色。这都许多天没有这个声势了,海盗这是要进攻港口?

    不片刻,已经有港口紧急军情传来:原来敌人有了可以在船使用的攻城炮,正在轰击大堤。

    黎皇六神无主,眼巴巴的看着郑松道:“尚父,不知当今,该当如何是好?”

    黎皇不喜欢尚父这个称呼。有封官封出这么个不成体统的名号的吗?这是郑松在侮辱他。虽然郑松后来把女儿嫁给他,真成为他岳父,那他也不喜欢这个称呼。平时都是叫郑松“平安王”这个封号的。

    如今事急,郑松成了他的依靠。他叫尚父,正体现了这一心态。

    郑松稳了稳心神,心道:谁都能乱,只有自己不能乱。他对黎皇道:“回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海盗又不是三头六臂,我们有忠勇将士,不要慌。”

    嘴里说不要慌张,哆嗦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郑松对郑梉道:“郑梉郑总兵,你去北城督战。”

    郑梉满脸不愿意,抗声道:“城无兵,怎么防守?”

    郑松冷了脸道:“你先去,我这调动兵马支援北城。”

    郑松心下大怒,暗道:人家都说打仗亲兄弟,阵父子兵。你这倒好,还跟我讨价还价。

    郑梉可知道开荒团的厉害。那时他还没见识过开荒团的火炮。不过现在开荒团无数战舰往来,舰炮火力强大。尤其刚才报说,居然有舰发射的攻城炮,那北面风陵渡过来的敌军,能少了攻城炮吗?

    外城那三米高的城墙,一门防守火炮都没有,拿什么去守?老东西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是把儿子往死里坑。

    不过毕竟郑松是兵马元帅,自己还挂着总兵衔,也不能违命。只好道:“还请父王尽速发兵,不然外城破了,单凭内城,一旦被围,破城只是时日问题。”

    郑松道:“你和崔提督且观察敌情,安排防务,尽管放心。”

    郑梉和崔景润领命去了。

    郑松命武原持了调兵令牌,火速赶往港口,查看河堤防务情况,同时从港口东西两翼,各调两万兵马回防。

    九门提督崔景润和郑梉来到北城,登城门楼制高点,向远方看去。

    墩河像一条飘带,遥遥的挂在天际。风陵渡一片黑影,蚂蚁一般,离得太远,实在看不清楚具体情况。

    郑梉琢磨了一下,兵贵神速,敌人在磨蹭什么?为什么不来攻城?

    “师兄,兵贵神速,为什么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李胜让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帮兵,四处抓人,然后在那一个个数人头,算银子的土包子样,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跑李胜智这里看热闹。

    不过看了一会儿,李胜智在椰子树下,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把太师椅,津津有味的喝茶,根本没打仗的样子。

    实在憋不住了,李胜让才有这一问。

    李胜智也不回答,妆模作样的抿了一口茶,眯着眼赞叹:“好茶!好茶!”

    李胜让顺手抓起茶壶,着茶壶嘴“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把茶壶又放桌子,道:“又苦又涩,什么好茶?咱们一起长大,我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品茶了?记得你一直说茶是马尿,没想到你李胜智也有喝马尿这样起劲儿的时候。”

    李胜智也不生气,悠然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知道你心急。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大师兄怎么教我们的?每逢大事要有静气。我这叫静气。”

    李胜让道:“啥静气,你磨磨蹭蹭的,都几个小时了,在等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肉。”

    李胜智嘿嘿一笑,道:“东京这帮货,都是煮熟的鸭子了,还怕他飞了?我们晚些去,城外的百姓,都会逃进城,到时候我们一锅端,多省劲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师弟你学着点儿吧。”

    李胜让皱起眉,道:“我看我那帮兵抓人算银子,觉得太财迷,俗!没想到你李胜智浓眉大眼的,也是一样货色,也俗!我们行军打仗,得合乎兵法,总算经济账干什么。”

    李胜智一听李胜让这话,喜眉梢道:“诶呦,师弟你不爱钱,高风亮节啊。我还核计着,这下东京进去了百万人口,咱抓50万走,是250万两银子。六家分,数不整齐。这下好了,师弟你退出,我们5家一家50万两银子正好。”

    李胜让“嘭”的一拍桌子,红了脸道:“谁说我不要钱了?啊?咱赖在这,不怕师弟们笑话,不图给自己兄弟们宽绰宽绰吗?你这话说的,好没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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