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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投喂,晟王殿下不檢點!(一更)(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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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皇后不解的微微呢喃:“映玉?”

    因爲映玉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對勁,讓她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而站在她身後的姜玉芝,看見映玉手裏捧着的那個小箱子,刷得就變了臉色。

    下一刻,她就驟然扭頭朝武曇看去,圓瞪着眼睛,神色意外又驚慌。

    武曇與她視線交會,隨後,就若無其事的移開了。

    皇帝的精神不濟,沒聽見姜皇后的沉吟聲,見狀,只是稍稍坐直了身子,疑惑的問陶任之:“什麼事?”

    陶任之面有難色,不由的看了姜皇后一眼。

    姜皇后心裏咯噔一下,莫名其妙的,就被他這一眼目光刺得心裏有點亂,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皇帝已經不耐煩:“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唉!”陶任之這才嘆了口氣,轉身,從那映玉手裏奪箱子。

    映玉本來低垂着眉眼,看上去老實本分,這時候不知怎的,突然手一緊,死死的抱住了那小箱子不放,焦急之餘,眼淚都要出來了。

    “給我!”陶任之呵斥一聲,用了全力。

    映玉到底是沒太有膽子強行與他抗衡,心下略一遲疑,那小箱子終是被陶任之搶了去。

    而同時,她已經伏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陶任之抱着那小箱子上前,快步上臺階。

    姜皇后和趙賢妃等人都扯着脖子湊過去看。

    就見他將箱子朝向皇帝打開了,露出裏面耀眼的小半箱東珠,而半埋藏在東珠當中的,還有個眼熟的小瓷瓶。

    皇帝當然一眼就認出來了,當時就怒目圓瞪,臉色瞬間鐵青一片,顫抖着聲音道:“哪兒來的?”

    他當然知道武曇那失竊的另一個小瓷瓶的下落,也自認爲蕭樾找不到。

    他同意搜宮,只是抱着碰運氣的想法——

    雖然搜不到晟王府出來的瓶子,但如果能找出有人涉險給他下毒的蛛絲馬跡,也是好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是給搜出了一樣的物件來!

    皇帝心驚不已,一時間思維有些混亂。

    姜玉芝因爲對昨夜皇帝那邊事情發生的原委不是很清楚,這時候還有點茫然,正納悶她帶進宮的這箱子東西里怎麼會有個不起眼的小瓷瓶。

    但是顯然,如果有問題,那就應該是武曇做的!

    她這裏還在琢磨呢,姜皇后已經緊張到說不出話來了。

    陶任之又悄悄地看了她一眼,才小聲回了皇帝的話:“從皇后娘娘的宮裏搜出來的,和昨夜在朝陽宮出現的是一模一樣的瓶子。”

    說着,示意旁邊的小太監過來幫他捧着盒子,又小心翼翼的雙手取出那個小瓷瓶,底朝上呈到皇帝面前:“有晟王府的印記,奴才已經着人去請內務府製造司的人前來甄別了。”

    皇帝目光死盯着那瓶子底部,入定了一樣,又愣了好一會兒纔像是如夢初醒,突然猛地回頭朝姜皇后看去。

    姜皇后已經驚慌半天,被他陰暗銳利的兩道視線射過來,當場就坐不住了,一骨碌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了地上,額頭觸地的大聲道:“皇上明鑑,臣妾毫不知情,我……我沒見過這個東西!”

    她身便從正陽宮出來的宮人也都匆忙的跟着跪下。

    姜玉芝雖然意識到了有問題,卻沒想到會因爲一個小瓶子引發這樣的風浪來,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回憶起來晟王之前提議搜宮的時候好像就是說要找什麼東西還是瓶子的……

    難道——

    這就是?

    她神思混亂,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

    還是旁邊的清渠見狀不對,使勁的扯着她的袖子,拉着她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旁邊的蕭昀也坐不住了,兩步上前從陶任之手裏拿了那個瓶子查看,看過之後也不免的精神緊張,一臉神色凝重的再次看向了陶任之問道:“你說是從母后宮裏搜出來的?具體是在哪兒搜出來的?”

    蕭樾回京雖然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深居簡出,除了往定遠侯府獻殷勤格外多些以外,就是宮裏也是非大宴的場合叫不來他,他更沒往宮裏送過什麼東西。

    他府裏出來的東西,會在姜皇后寢宮被搜出來,這本身就需要解釋的。

    “這個……”陶任之剛要說話,跪在下面嚇得痛哭的映玉已經搶着解釋道:“陛下明鑑,太子殿下明鑑,這東西雖然是從正陽宮搜出來的,但是奴婢可以拿性命擔保,正陽宮上下,以前從未見過。”

    陶任之對皇帝說道;“這個箱子當時就放在娘娘寢殿的妝臺上,奴才打開來查看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東西在裏面。”

    姜皇后伏在地上,內裏思緒萬千。

    這個時候,她本該是可以替自己申辯的,卻奈何,昨晚的那件事本來就是她做的,這時候她整個人都處於醜事即將暴露的恐懼當中,反倒是定不下心神來解釋什麼了。,

    蕭昀沉着臉繼續問映玉:“這盒東西是哪兒來的?”

    後面的姜玉芝已經兩股戰戰,冷汗直流,卻是伏在地上,一時沒敢開口。

    映玉看了上面一眼,咬牙道:“是……是太子妃娘娘下午帶進宮來的,說是……說是孝敬娘娘,給娘娘拿來鑲發冠的。”

    她不太想供出姜玉芝來,太子妃和皇后娘娘同出一門,現在還是婆媳,無論是誰的嫌疑,追查下去都不好看。

    可是現在不說實話也沒辦法,事情鬧大了,根本就瞞不住。

    而映玉這裏話沒說完,姜玉芝也終於忍不住的驚呼起來:“殿下!臣妾只是送了母后一盒東珠,我……我發誓,就只是一盒東珠,至於這個瓶子,我也從來不曾見過。”

    說着,突然霍的挺直了脊背,驀然伸手一指武曇,尖聲道:“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陷害我的對不對?”

    一邊說着,一邊已經忘了皇帝在場,提着裙子就要爬起來,去撲武曇。

    蕭樾這會兒也早回了這廊下,坐在了椅子上。

    武曇站在他身側,見狀,立刻扯住他袖子往他身後藏了藏,一邊擰着小眉頭慢悠悠道:“我跟太子妃無冤無仇……”

    清渠唯恐姜玉芝在人前露馬腳,連忙也跟着爬起來,死死的抱住她的腰,一邊勸:“娘娘!娘娘您冷靜些,您是不是認錯人了?那是定遠侯府的二小姐啊!”

    說着,就用力掐了她一下。

    姜玉芝腰上一疼,再一看武曇故作可憐的那張臉,突然就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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