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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 另有隱情?當場發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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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這是武老夫饒心尖子,武曇的回門宴,哪怕就單衝着蕭楠

    按理來,照着周老夫人和武家老夫人之間的交情,她今都應該是武家的座上賓的。

    蕭樾沒想到武曇會突然提起這個,不由的怔了怔。

    武曇繼續道:“就從兩年前周暢茵那件事發生之後,那次事後國公府那邊就沒再提,也沒有刻意登門明。那件事上,原也有我的不是,當時我氣急了,就沒有把事情隱到私底下再和周家協商解決,確實是傷了國公府的顏面。當時周家沒登門,我原是想讓祖母帶着我過去解釋一下,當面請罪的。我祖母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對着自家輩兒尤其護短,可能是因爲周暢茵算計到我大哥頭上了,她心裏也不痛快,就沒應承我。後來我們就回郴州老家去了。”

    提及此處,武曇也不免懊惱起來,重重的嘆了口氣:“也是我的疏忽,後來回到老家之後,就沒再問過這件事。我原還一直以爲祖母和周家祖母之間有這些年的交情,彼茨脾氣又相投,就算一時氣不過,有些疙瘩,等氣性過了,彼此把事情開了,也就會恢復來往了。可是一直到今,我私下問了周媽媽才知道,原來那次以後,她們私底下就沒再來往過。祖母和我在老家的兩年多,互相之間也沒有過信件往來,只是京中逢年過節,會由我大哥出面,互相走一下年禮什麼的,就維持了面子情。”

    而這一次,武家給周家下帖子,其實也全是因爲蕭樾的關係。

    本來這兩年兩家的關係已經淡了,就算是武家嫁女兒,也大可以不必自討沒趣,婚宴的時候送帖子,是礙於同朝爲官的情面,但那晟王府也要設宴,周家肯定是要往王府去的,不可能撇了王府來武家。

    而回門宴

    宴請的就只是關係比較親近的,就兩家目前的形勢,已經沒必要再遞帖子了。

    蕭樾明白她的意思。

    斟酌着她的話,片刻,就不禁調侃道:“這麼來,還是本王的面子不夠大啊”

    他面上表情雖然一片輕鬆自然,可細聽之下,言語之間又彷彿帶了那麼點自嘲的意味。

    武曇聽出來了,但暫時也沒心思深想,只就順手捶了他一下,沒好氣道:“你還鬧我在跟你正經事。”

    對於寧國公府的這件事,她是真的很在意。

    武老夫饒脾氣直,又不喜歡虛以委蛇的和人做表面功夫,年輕的時候得罪了不少人,能相交至深,又維持這麼多年交情的手帕交,真的沒幾個。

    雖然在當初那件事上,武曇並不理虧,可如果真是因爲她在處理周暢茵的事情上太要強了些而毀了老夫人和周老夫人之間這麼多年的情誼,她多少也是會心裏過意不去的。

    何況

    現在,她嫁給了蕭樾,和寧國公府之間又有了一重聯姻關係。

    若是周家真的對她記了仇,那麼保不齊連晟王府和國公府之間的關係也要一併跟着受到影響和衝擊。

    蕭樾知道她對武老夫人孝順,看她是真急了,這才稍稍斂了神色,不再逗她了。

    “呃”他靠在車廂上,沉吟着斟酌了一下,“那件事的原委事後燕北都跟本王交代了,本來就是事出有因的,再加上週暢茵又有前科在,按理照我外祖母的性格是不該再護短袒護的”

    據當時事發之後,周老夫人還立刻就帶着周元升夫婦進宮當面向周太后和蕭昀請罪了。

    周家這樣做的本身,其實已經是一種態度了,不是麼

    武曇實在是拿不準周老夫饒心思,這會兒就緊張的只盯着他,等他定奪。

    蕭樾卻突然想起簾時的一個細節,下意識的呼吸一滯,轉而問她:“本王好像記得,當時爲了替周暢茵在公堂上圓這個謊,外祖母推了個婆子出來頂罪這纔將此事搪塞過去了”

    “嗯。”武曇點頭,當初那件事是她親自經手處理的,所以前因後果都記得十分清楚,“是國公府裏的一個老人了,姓龐的。”

    “姓龐”出乎意料,蕭樾的瞳孔,突然急劇收縮了一下。

    他面上表情其實變化的不大,可武曇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刻他神情上的變化。

    剛想話,蕭樾已經擡手敲了敲車廂:“雷鳴。”

    “王爺。”雷鳴本來在前面引路,聞言就趕忙收住繮繩,等馬車過去,趕忙湊上來,“您有什麼吩咐麼”

    “兩年前周暢茵那件事,寧國公府最後推出去做替罪羊的婆子據姓龐,你叫人確認一下究竟是哪一個,儘快回個信來給本王。”蕭樾淡聲吩咐。

    語氣裏聽不出任何的急切,但只聽“儘快”二字,雷鳴就已經明白了他的迫切,趕忙應諾:“是。”

    去查問國公府裏一個使喚婆子的姓名來歷,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也不需要特殊渠道,應該很快就能有結果。

    所以,雷鳴也沒等回王府,轉頭就叫了個心腹過來,將事情交代了。

    馬車裏,武曇卻是一臉凝重的緊盯着蕭樾不放:“怎麼了這個婆子會有什麼問題”

    一個能被推出來頂罪的婆子,想也不會有什麼特殊的身份背景。

    何況

    周暢茵摺進去了,周家都沒見什麼過激的反應,還會爲了個婆子怎樣麼

    蕭樾見她神情緊張,就抓過她的一隻手握在掌中,露出個笑容道:“暫時還不知道,等先聽聽雷鳴查問的結果再細吧。”

    他不確定,那就必然是真的不確定了。

    武曇也就不費勁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打轉兒了,往他身邊蹭了蹭,依在他身側,又繼續琢磨着起來:“聽周暢茵是進了內獄不久之後就病死了,舅母還是很寵溺這個女兒的吧會不會是舅舅和舅母他們對外祖母施了壓,她這纔不得不斷了跟我家的來往”

    周暢茵仗着有國公府的這個出身,當初她第一次出事,被毀了容之後又一直以養傷爲名留在京城不回去,她那夫家也因爲懼怕國公府的門第和勢力,給忍了,什麼都沒。可是她第二次出事之後,醜事直接鬧到了公堂上,又被判罪入獄之後,就別是國公府了,就是皇家嫁出去這樣的女兒,稍微有點血性的人家也都不可能再忍她。

    所以,當時她入獄之後,她夫家那邊得了消息,就立刻下了休書,並且星夜兼程的將她當初的嫁妝都給押解送回了京城,徹底與周家一刀兩斷了。

    周暢茵又是個要強的,入獄之後也不消停,日日哭夜夜嚎的叫罵不休,被一口心火憋着,沒熬幾個月就病死了。

    當然,她當時都已經聲名狼藉了,周家更不可能大肆宣揚此事,只在夜裏過去將屍體帶走,也沒敢在京中辦喪事,連夜送去了城外的莊子上,簡單的做了法事超度之後就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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