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是將自己嘴裏的奶茶給嚥下去。
不滿的直起身子來，擡手想要去拽這人的手，帶着幾分煩躁的聲音響起來，“你做什麼？”
“我是說……”手中將楚瓷的冰奶茶奪了過來，越澤感受着手中微涼的溫度，頓了一下，然後看着楚瓷開口，“你看我的這樣行嗎？”
聽見他的話，楚瓷一呆，眼睛眨巴了眨巴。
這一次楚瓷倒是真的呆住了，就這麼歪着腦袋看着面前這人，有些難以理解的樣子。
畢竟這個位面越澤的人設是高冷學霸，高嶺一枝花，按道理來說應該很難被撩撥動纔對。
但這個位面的戀愛值卻是長得很快，而且不僅僅是戀愛值長得快，這個人也是奇怪的很，在戀愛值都還不到三十的時候，在兩人認識才不過三天的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楚瓷看着越澤那雙微微被遮掩在黑色眼鏡框之下的那雙眼睛，裏面帶着幾分熟悉的寡淡情緒，有些疏遠冷戾，不過也多了幾分無奈柔軟。
但是很顯然，這點柔軟是不足以讓他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的。
不過越澤眼底的那幾分冷靜和理智倒是讓楚瓷有些瞭解到了他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無非就是她不一樣的地方讓他可能有些不太對勁，而他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所以想要離得近些看看，這一份奇怪的情緒有沒有唯一解。
是不是等湊得近了，習慣了之後，這種感覺會慢慢的變淡，畢竟人類多是喜新厭舊的生物。
大概也就是因爲這幾點，所以這人才是會說出這樣的要求來。
楚瓷微微眯了眯眼睛。
原本圓圓的帶着幾分可愛的水潤眼眸此刻被她這麼眯起，看起來帶着幾分的犀利與打量。
更是多了一分越澤沒有見過的魅惑。
只不過這情緒倒是散的很快。
小姑娘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略微有些古怪，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跟前，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
小手直接向着他伸過來。
越澤面不改色，任由楚瓷的手探過來，一直等到楚瓷的手摸到他的下巴上，然後手指併攏，捏着他的下巴往下壓了壓。
一下子兩人的視線對上，相比較與其幾天的距離來說，有些太近了，他緊接着就聽見楚瓷開口，“你確定？”
越澤下巴微微繃緊，面上雖然還是那副表情，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緊的指尖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
“喂，”楚瓷的語氣聽着有些認真了起來，“我挑食，愛惹事，學習不好，打架抽菸喝酒完全就是個不良少女，想要當我的男朋友，你忍受的了嗎？”
這語氣聽起來倒是有幾分故意了。
越澤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但是脣角還是忍不住的緊緊的抿了一下，下巴在楚瓷捏着他下巴的手指上又是這麼壓了壓。
聲音有些壓抑，聽不出到底是蘊藏着什麼樣的情緒，“在我之前，有幾個？”
在他之前，有幾個人忍過你？
你大概算是唯一一個，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