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此刻正蹲在茶几面前找藥,一邊找着一邊說着,“也正好之前不小心手臂上被滑了一道,去買創可貼的時候,順便補充了一些常用的藥品回來。”
‘蘇深戀愛值+2,當前25。’
蘇深微微抿着脣角,將楚瓷話語之中的意思理解完畢,然後起身,向着楚瓷這邊走過來,“劃到手臂了?從哪裏劃到的?”
他說完走到楚瓷的身邊,將楚瓷兩隻細白的胳膊拉起來檢查着。
楚瓷手中正拿着一板還沒有開封的消食片,冷不丁被他把手拉起來,小小的往後掙扎了一下,“就是在我房門口的架子那邊,是個鐵架子,我不小心撞到了,很小的一道口子,現在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喏,你看。”
楚瓷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的手臂翻過來,讓他看在胳膊肘上面一點被劃出來的紅痕。
看起來的確是不嚴重,只不過這道紅痕在楚瓷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格外的明顯。
突兀的讓人有着一種不悅的感覺。
“給,吃藥。”趁着蘇深走神的這段時間,楚瓷已經是將自己的手臂給縮了回來。
將消食片拆開兩粒遞給他。
蘇深隨手接過來,扔進自己嘴裏咀嚼了幾下,目光還是往楚瓷手上的地方瞟。
“我說了沒事的。”
“等我給你把那邊的架子整理一下。”蘇深的話跟楚瓷的話同時響起來。
他的眉頭微微皺着,顯然對於楚浮秋之前說將他那邊整理好了,就等着他家姑奶奶住進來的事情有點不滿。
這叫收拾好了?
還留着這樣的隱患。
聽見楚瓷這話,他纔是繼續開口,“楚浮秋跟我說了,你一根頭髮都不能少,不然要跟我拼命的。”
楚瓷看着他。
大大的眼睛裏面是他的倒影,似乎是遲疑了一瞬。
但楚瓷還是忍不住的開口,眼底帶着無辜的笑意,“人每天掉個四五十根頭髮是正常的,是正常的循環代謝。”
蘇深還沒等繼續說點什麼呢,就聽見這個蔫壞的小姑娘繼續開口,“楚浮秋跟我說他至少要出差兩個月左右,那麼就按照六十天來算吧,正常情況下我也得掉個三千多的頭髮,不如你們拼三千多次架?”
蘇深:……
“恩,我保證不讓小餅搗亂!”小傢伙還不忘添上一句。
這話有理有據的,但看着這表情,顯然是覺得他剛纔的話說的太過了。
跟他在皮。
小白兔……也是有牙的,畢竟急了還是會咬人的。
蘇深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這麼想着,然後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髮絲蓬鬆。
恩,好摸。
官方認證。
冷不丁被摸了腦袋,楚瓷脣角扯動一下,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瞪着他,“做什麼?”
“摸摸到底是什麼樣的腦袋,讓我得兩個月之後跟別人拼三千多次命。”蘇深回過神來,輕笑了一聲,大概是真的喫的有些撐,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後又是皺了皺眉頭,眼底的睏倦遮掩不住。
這麼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