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這張俊美的臉捏的微微變形，鬆手之後上面都有些紅印之後纔是滿足了。
然後掙脫不開，乾脆趴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呼了一口氣。
看起來有些懶洋洋的。
封洛低笑着，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揉了揉楚瓷柔軟的髮絲。
另一隻手他想要用，肯定也是能用的，只不過在這個位面這隻手算是重傷，反正平時也用不太招，也不必爲了這樣的小事情引來這個位面不必要的動盪。
鳳漾這麼想着，就聽見趴在自己胸口處的小姑娘悶悶的開口。
“鳳漾。”
“恩？”
鳳漾一邊順着楚瓷的髮絲，一邊反問了一聲。
“有些話現在不能說是嗎？”
鳳漾眼底金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他纔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對楚瓷開口，“在這些位面之中不能說。”
有些事情，除了他的原生位面之外，在所有的地方都是禁忌。
楚瓷對於他的來歷，對於爲什麼每一次遇見的都是這個人也沒有多問，只是換了個話題開口，“你認識以前的我是嗎？”
不然怎麼會這麼一直追着，一直追着，而且好像很熟悉，即便是有了以前的記憶也有一種莫名的寵溺感？
“很小時候的你我認識。”
這些事情倒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鳳漾開口，然後擡手戳了戳楚瓷白皙的腦門，眉頭微微一揚，似乎是想起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來。
“小時候你不過才巴掌大，溫溫熱熱的，不老老實實在我懷裏待着，就想要跑出去到處玩，不給去，還在地上打滾。”
楚瓷：……
不是巴掌大，溫溫熱熱的，不在你懷中待着，還跑出去打滾的這種東西……
可以冒昧的請問一下到底是什麼物種嗎？
讓人有點慌。
然後楚瓷擡眼看過去，就見他眸子眨了眨，一副這是不能說的事情的樣子，楚瓷的脣癟了癟，又是將自己的小腦袋垂了下去。
往他懷中埋。
捏着他手的力氣大了些。
告訴這傢伙她的不滿。
怎麼還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要你來有什麼用？！
倒是鳳漾一點沒有覺得楚瓷的手勁有什麼問題，只是垂着眸子看了一眼，隨後笑道，“當時你的力氣就大的嚇人，我曾經還因爲這個問題懷疑過你的性別，不過怎麼想都攤上了，又會撒嬌力氣又大，自己找的自己怎麼也得寵着不是？”
只不過後來的變故發生的太快，也太過於猝不及防，讓人沒有準備，他喪失了意識，落到這各個位面之中養傷，而她也是不見了蹤影，直到她再次被發現，已經是過了很久很久。
將她找到之後，他一直凝聚的執念纔是散了些，就此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然後在這個小姑娘的不斷接近下，她完成一個又一個任務。
讓他也是從漫無目的的人生之中找到了往後的意義與歡喜。
她是他的小歡喜，從每個位面開始。
慢慢的變成了他的全部。
然後他真正的意識才慢慢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