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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武笑了。
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會有二桿子在這搞事情,對李如楠的回答,趙宗武甚至都懶得理會。
趙宗武現在徹底明白了。
明白爲什麼歷史中大明會被建奴給顛覆了。
這其中固然有軍隊不如建奴的關係,但能以百萬衆完成鯨吞神州的戰略,不正是這內鬥、漢奸、走狗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在大明中不乏熱血男兒
但每每到關鍵性時刻,總有那麼一些貪生怕死之輩,爲了自己而不顧他人
對待諸如李如楠這樣的人,趙宗武不想過多理會。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將建奴阻攔到遼河防線以東,那麼就必須讓祁秉忠、劉渠清楚建奴的威脅。
於是,只見趙宗武嘴角揚起幾分笑意,神情中略帶誇張,手上更是做着動作,讓在場衆將皆心有疑惑。
“不知諸位聽到了沒有爲何本官聽到了幾聲狗吠這是從哪裏蹦出來的傻狗在這裏叫喚”
此言一出,瞬間點燃了李如楠的怒火
自幼嬌生慣養的李如楠,何曾遇到過這種憋屈,連帶着那心中怒火騰起。
指着趙宗武便怒罵道:“趙宗武,老子殺了你”
而此刻,趙宗武怒睜雙眸,震聲喝道:“李如楠,不要以爲你是李家子,老子就不敢殺你”
雖未拔刀。
但這一刻,從趙宗武身上迸發出的殺氣,讓李如楠驚得一時無言,略顯呆滯的眼神彰顯着他的內心。
誰都不曾想到,趙宗武竟會這般。
對李如楠這樣的紈絝子,趙宗武是真的不感冒,他沒那麼多閒工夫和他們玩所謂的過家家遊戲。
這動不動就是打死你,殺了你的話,怎麼看,怎麼覺得想智障
劉渠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餘光看了眼本欲發聲的祁秉忠,便喝道:“行了現在不是看你們誰殺誰的時候,怎麼能解決調建奴才是真章
你們要是心裏不爽,私底下解決就是了,本將現在並不想看你們在這裏如潑婦罵街般張狂”
劉渠的話很直。
直到讓在場一些人臉色並不好看。
趙宗武看了眼在上說話的劉渠,心中帶有幾分不屑,暗道:“這種憨貨說話倒也夠直接的,但老子現在不喫這一套”
接着,趙宗武便上前數步。身上的氣勢更勝幾分,道:“敢問劉總兵,你有何辦法來解決建奴威脅”
老子好心好意在這跟你們說事,你們倒好,真他孃的以爲老子是好脾氣
這一個個不想着怎麼來應對建奴攻勢,反一個個對掌軍、控權、打壓異己頗有門道,拿戰爭當什麼呢
面對趙宗武這並不加遮掩的質問,劉渠心中怒火騰然而起。
雖說你趙宗武是兵備道道員,是歸屬於文官體系之內不假,且不說這正安堡整飭兵備道是否具有合法性。
就你這個屁大點的小官,又有何資格在這說總兵官
是
雖說這年頭總兵官見到巡撫、經略,就如老鼠見了貓一樣,但最起碼人家那是主政一方的大佬啊
你趙宗武雖是文官,但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好膽”劉渠是怒拍木椅,猛然從其內站起,快兩步便走至趙宗武眼前,齊聲喝道:“老子殺人的時候,你他孃的還不知道在哪兒撒尿和泥玩,你趙宗武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
看着暴怒的劉渠,趙宗武面帶微笑,道:“你殺了幾個建奴”
劉渠:“我”
知道死在趙宗武手中的建奴有很多,這接連發生的兩場戰鬥,在趙宗武的主導下皆取得了勝利。
這在近幾年中是非常難得的。
即便劉渠他們剛來遼河防線沒多久,但也藉助這次機會分潤了戰功,這些都是遼東明軍下的龜腚
最大的戰功永遠都是巡撫、經略的
這被趙宗武一問,劉渠肯定不能回答啊,當即又轉言道:“老子是總兵官你一小小道員怎敢如此猖狂你”
趙宗武微笑道:“你殺了幾個建奴”
“”
一句話,讓原本火冒三丈的劉渠,沒了脾氣。
這打鐵還需自身硬,即便劉渠想借助此次機會獲得部分權利吧,但面對趙宗武這樣油鹽不進的漢子,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帳中氣氛一時凝重了起來。
這時,一直靜看的李如梧站了出來,眼神中閃爍着不屑,道:“趙大人這話說的當真是無禮,先前出現的勝仗難不成就都是你的功勞嗎
怎據本將所知,趙大人麾下的將士並非原有編備,那都是從遼河防線上各將領手中抽調過來的
既然是這樣,那趙大人又何以說這勝仗皆乃你所打下的難不成這遼河防線的諸位都是酒囊飯袋不成
唯獨你趙大人英明神武”
你媽炸了
這論偷換概念,趙宗武還真不是李如梧的對手。
身爲李成梁之子,李如梧什麼樣的陣仗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縱使現在李家的底蘊已不比從前,但這並不妨礙他擁有幾分見識,畢竟這見的多了,說起來也就很順暢的。
這話說完,趙宗武明顯能感受到來自帳內的幾分敵意。
甚至於這其中還有幾個跟他交談甚歡的。
面對這等情況,趙宗武嘴角不由揚起了幾分笑意,接着就道:“李參將不愧是李參將,這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如果不是本官尚能說上幾分,這但凡是換一個嘴笨些的,那估計就會被李參將這話說的無地自容
我跟遼河的袍澤在這並肩作戰,殺奴,那是我等弟兄共同的功勞,並不分你我,我問劉總兵殺了幾個建奴,問的是他,你又何必打臉充胖子
難不成你跟劉總兵是老相好”
面對胡攪蠻纏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混不吝。
對待這樣的人,趙宗武雖說經驗並不是很多吧,但此刻他不能退,因爲他每退一步,這也就代表着他無法變強
從白身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如果能在此戰中壯大自己,趙宗武是絕不會退卻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