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衍世下意識的就搖頭，隨後看到時離的目光，又乖乖巧巧的垂下頭，“有一點點的。”
“什麼事？”
衍世不說，只是過去拉了拉時離的手，尾指夠了上去，輕輕笑着，“小晴天，我可以親你嗎？”
“嗯？”時離微微詫異，但是也是微微詫異了和麼一下，因爲衍世也沒有給時離回答的機會。
剛剛說完的瞬間，就已經踮起腳尖，在時離的臉頰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睫毛有些顫抖。
像是有些激動，又有些難以自持。
時離感覺這傢伙的情緒不是很穩定，磨了磨他的腦袋，難得有這麼一點耐心安撫着。
本來還有一些關於喪屍那邊的計劃，現在也完全被自己拋在腦後。
“怎麼了？”時離聲音柔軟了下來，“衍世，我不喜歡你對我有祕密，你的名字是我給的，你的聲音，你的一切，都有我的痕跡，你就是我一手養起來的小寶貝啊。”
“有什麼心事不能告訴我呢，衍世啊，我們以後的時間，還有很長很長，我們的你故事還有很久很久啊。你說是不是，所以，你不願意告訴我嗎？”
“真的嗎？”衍世的情緒彷彿是被安撫了一點，好一會她的臉上才又露出了一絲柔軟的笑容，“嗯，真好。”
“好什麼，哪裏好？”
“就是好，怎麼都好。”衍世笑着開口，“因爲是小晴天，那裏都好，只有我不好……”
他垂眸，臉上有那麼一點像是愧疚，又像是自卑懊惱的樣子。
“我很不好。”
“你怎麼會不好？”
“我……”衍世咬着牙，好一會才終於吐出來字眼，“小晴天，你會……嫌棄我是個怪物嗎？”
“你是個怪物？”時離心裏頭已經大概明白衍世今天沉默的原因是什麼了。
這個傢伙……
“你早上，我們離開的時候，你是不是跟秦雨聊了什麼？”
衍世擡頭有些慌張失措的樣子，隨後立刻搖搖頭：“不是，沒有的，我……我……”
想了想好像又有點不對，這個不是在嘴邊又慢吞吞的改了個句子，“小晴天，我……是和他有聊過，他說……他……”
這個詞講起來叫衍世覺得很艱難：“他說他一直都非常喜歡你，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跟你永遠都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小晴天，我心裏頭知道，你們……”
“你們？”
“你們肯定是沒有可能的，哪個傢伙當然會配不上你，可是我……可是我，我也是個怪物。”衍世垂頭，“我看到了今天蘿晚晚哪個女人的事情，我知道……”
“我知道小晴天你肯定和蘿晚晚不一樣，但是心裏頭我還是很難過啊，我覺得自己……也和哪個傢伙沒有什麼察覺，我，我配不上小晴天，我怕你，你會嫌棄我。”
時離明白了，同樣是喪屍，相互的靈敏感應肯定要比一般人要更厲害。
衍世的喪屍的身份肯定是被秦雨發現了，所以秦雨警告了衍世，本來這件事也構不成什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