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他問。
蘇煙抱着人
“大魚。”
“大魚是誰？”
這一問，蘇煙不說話了。
元子宓看她昏昏沉沉的，要睡的樣子，想着，問不出來便算了。
正要讓她躺好睡覺。
然後就忽然看着她睜開眼睛，很認真的樣子看着他
“君域，你是君域。”
元子宓身體僵住。
均餘？
幾乎是在這個名字脫口而出的剎那間，口氣都要凝結住了。
“程均餘？”
他開口。
抱着蘇煙的腰，用力加深。
蘇煙聽着，搖搖頭
“君域是君域。君域是大魚，你就是大魚。”
她糾正。
說完之後，便倒在牀上睡過去了。
這牀上另外一位，則是身體僵硬，臉上一點笑都沒有的一直持續到天亮。
······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
蘇小紅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躺在它旁邊的蘇蠱。
好吧，它都習慣了。
反正一直以來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他們倆在一起睡。
只是······。
蘇小紅腦袋反應了一會兒。
嗯？？
煙煙呢？？
不是說好它跟煙煙一起睡的嗎？
正想着，躺在那兒的蘇蠱睜開了眼睛。
蘇蠱
“醒了？”
蘇小紅茫茫然，奶聲奶氣
“昨天晚上，我是跟煙煙一起睡的嗎？”
蘇蠱看它一眼
“你覺得呢？”
蘇小紅仔細想一點記憶都沒有。
只記得自己聞到了很好喫的東西，然後咬了一口，再之後就被打暈了。
蘇小紅殘存一點希望
“是吧？”
用那亮晶晶的眼睛，希翼的看着蘇蠱。
蘇蠱
“嗯”
他應了一聲。
蘇小紅頓時就高興了。
高興夠了之後，又疑惑
“爲什麼不是煙煙跟我一起睡？”
“後來，煙煙她男人來了，把她帶走了。”
蘇蠱補了一句
“沒看到外面已經是中午了？蠢貨。”
說完，蘇小紅自動把他的話給腦補了。
恩，一定是昨天晚上它跟煙煙睡，等到了早上，煙煙的男人把煙煙帶走了。
它還在睡。
經過一系列腦補，小紅心滿意足了。
從下牀開始，都是陽光明媚的。
蘇蠱似乎就知道它會是這反應，起牀之後壓根都沒搭理它。
終於，在喫飯的時候，蘇小紅同志終於注意到了蘇蠱的手腕。
看着那上面包裹着白色的紗布。
蘇小紅
“咦？你被人打了？？”
蘇蠱
“被一隻蠢貨給咬的。”
蘇小紅奶聲奶氣
“你好慘奧。”
蘇蠱面無表情的看着它
“嗯，那蠢貨也挺慘的，一張臉被揍的跟個豬頭一樣。”
小紅聽着樂的不行。
剛開始它還沒覺得什麼。
就是喫東西的時候腮幫子疼。
伸出小胖手揉揉，越揉越疼。
仔細摸摸，臉好像大了。
它從凳子上爬下來，一照鏡子。
發現倆一張臉青青紫紫，腫的不行。
小紅反應過來了，憤憤
“你打我？？”
蘇蠱看它一眼，拆了自己手腕上的紗布。
露出了那被咬的痕跡，那傷口血肉模糊，快要咬爛了。
蘇蠱
“我這塊肉好喫嗎？”
小紅聽着他陰惻惻的話。
腦海裏頓時想起了自己喝醉了的時候咬到的東西。
正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蘇蠱走了過來。
伸手就擰住了小紅的臉，聲音毫無起伏
“老子今天不止要打你，還要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