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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一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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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之昨天在他身上看見的那一襲加價值不菲的衣服,足以證明一切。

    “一個非常神祕的人,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司靳言沒有繼續追問,因爲從慕淺的所說所言之中便能清楚的知道,慕淺跟那個人關係不熟,更不會發生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以後能不能小心一點?看見你這個樣子真讓人擔心。”他搖了搖頭,暖心的樣子又有些婆婆媽媽。

    慕淺心生好奇,趴在牀上,手臂枕在臉頰下,偏着頭看着他,“學長,你真的就不好奇,我跟那個人之間發生了點什麼事情嗎?”

    “你願意說,我洗耳恭聽,你不想說,我絕不逼問。但,我一定相信你。”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司靳言都是那個最信任慕淺的。

    一定相信?

    這話落在慕淺的耳中有些諷刺。

    墨景琛之前對她那樣熱烈的追求,最後還不是被人引了過來,被表象所矇騙麼。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爲實。

    她淺淺一笑,沒有再說話。

    十幾分鍾後,房間門敲響了。

    司靳言起身打開門,門外站着錦容,他立馬說道:“趕緊進來進來。”

    “怎麼了,這麼着急,該不會是金屋藏嬌……”

    錦容打趣着,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還沒有落下來,便看見了坐在牀上的慕淺。

    他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疑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圈,走了過去,對着慕淺微微頜首,“慕小姐。”

    “錦醫生,又見面了。”

    似乎上一次還是在醫院裏見過錦容,當時知道他是墨景琛的朋友。

    沒想到也是司靳言的朋友。

    錦容瞟了一眼狼藉的酒店房間,眉梢微揚,沒有說話。

    慕淺將一切攬在眼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讓你見笑了。”

    “無礙。”

    錦容放下手裏的醫藥箱,挪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了牀邊,看着她染了鮮血的腳,“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一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碴上,沒什麼大事。”

    她倚靠在牀頭上,神色淡然,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痛感,似乎那個受了傷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腳掌似的。

    幾公分的口子,即便是錦容看着也不由得覺得隱隱作痛,可這女人居然如此的鎮定。

    “磨嘰什麼,趕緊把玻璃渣取出來。”

    一旁的司靳言倍感心疼,不忍心讓玻璃渣子一直紮在慕淺的腳上,有些着急。

    未料,錦容一眼瞟了過來,“要不,你來?”

    “我……我要是會,還叫你過來?”

    “那不就得了,閉嘴。”

    錦容揶揄了一句,司靳言頓時沒了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不說話,

    他擡起慕淺的腳,用酒精消毒之後,方纔擡眸看着慕淺,“準備好了嗎?我要拔了。”

    “沒事。”

    慕淺嘴上這麼說,可還是忍不住的雙脣緊抿,垂在身側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捏住了被褥,忍耐着。

    “我數三個數,三、二……”

    “啊!嘶……呼……”

    絲毫沒有準備好,腳掌忽然一疼,慕淺一聲尖叫,又倒抽了一口氣,“不是說好三二一的嗎。”

    居然還沒有數到一,就拔出玻璃渣,疼死了。

    她緊抿着脣瓣,臉頰微微泛白,疼的眼眸氤氳着淚水,雖然沒有再嚷嚷着痛,可是眼眶裏的隱約淚光已經出賣了她。

    “沒事吧,淺淺?”

    司靳言坐了過去,關心着,同時不忘瞟了一眼錦榮,說道:“她是個女孩子,你下手不能輕點?”

    “那怎麼辦?不治了?”

    錦容反懟了一句。

    這算是慕淺第一次跟錦容近距離接觸,發現這男人很喜歡懟人,一張毒蛇一樣的利嘴,根本與他名字十分不符合。

    遂即,又問着慕淺,“傷口長四公分,扎的很深,需要縫針。如果你痛感不是很強,不建議用麻藥。”

    “我……”

    “用吧。縫針很疼的。”

    不等慕淺把話說完,司靳言已然幫她做好了決定。

    然而,話音落下,等來的便又是錦容的一記白眼,那樣子好似在說:是你受傷還是咋地?哪兒需要你做選擇?

    見此一幕,慕淺無奈的撇了撇嘴脣,“那……還是不用麻藥吧。”

    不管怎麼說,麻藥都對身體不好,能不用就不用。

    “那你可忍着。”

    錦容善意提醒。

    她點頭如搗蒜,“那你就快點吧。”

    然後,慕淺根本不敢去看錦容怎麼做的縫合,直接拿着枕頭捂住了腦袋,雙手緊緊地攥着。

    腳掌心裏一下又一下的拉扯的痛感席捲全身,她疼的咬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但還是蒙着腦袋不敢吱聲。

    一旁的司靳言看着慕淺腳掌心鮮血淋漓,錦容一針針的縫合着,也跟着爲慕淺捏了一把汗。

    可整個過程中,她一句痛也沒有喊出來,那樣的堅強,着實讓他感到意外。

    須臾,終於縫針完畢,錦榮剪了線之後,爲她清理了傷口撒了藥粉,說道:“最近好好休息,儘量不要用左腳走路,保持傷口乾淨,及時換藥。”

    聽見了錦容的話,慕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等着她將枕頭拿下來之後,擡手擦拭着額頭上細密的汗水,臉色蒼白的點點頭,“好,謝謝你。”

    她低頭,看着已經包裹着紗布的腳,蹙了蹙眉,倚靠在牀頭上,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其實,她是個痛感非常強烈的人,只是不想打麻藥而已。

    但此刻已經有些後悔了,天知道縫合的那一剎,針扎進了腳掌上,無異於一場酷刑的折磨。

    “行了,那我先走了。”

    一切搞定,錦容也不逗留,留下了藥,離開了。

    司靳言隨之走了出來,在門口,錦容一個眼神看了看他,司靳言立馬明白他有話要說,便半掩着門,跟着他走到了電梯口。

    “別告訴我,你還惦記着她。她可是大哥的女人,你不怕惹怒了大哥?”

    錦容提着藥箱,神色擔憂的注視着司靳言,眼底盡是憂慮的神色。

    “大哥的女人?呵。”

    他諷刺一笑,雙手置於西褲口袋內,“可他拿慕淺當做自己的女人嗎?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現在外面風聲四起,他就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裏!”

    說着,司靳言擡手拂了拂鼻翼上的眼鏡框,眼神堅定,“我當初就說過,如果大哥不珍惜淺淺,我仍舊會追求。我的話,一直沒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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