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浪就又是一拳砸在了沈萬三的腮幫子上。
用槍會髒了他的手,用拳頭不會。
他打了這麼長時間的沙包,今天終於可以打到真人的了。
不過這兩拳下去,沈萬三已經有些暈暈的站不起身,甚至就連人都快要失去意識。
劉浪準備把他放到最後,再慢慢享受。
“現在輪到你們了。”
劉浪看下那些打手,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有些甚至已經開始腿發起了抖,有些人想逃走,但是無奈腿就好像釘子一樣釘在了地板上,半分都動彈不得。
不過劉浪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緩緩的來到白嵐身邊。
替她解開了身上的束縛,又將那塊塞在她嘴裏的抹布丟掉。
受到萬般屈辱的白嵐一下子哭成了淚人,她直接撲到了劉浪懷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好啦好啦,我在這裏呢,已經安全了,以後不會有人能欺負到你了,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
劉浪輕輕的拍着白嵐的背,像哄孩童一樣輕輕的在她耳邊低語。
這個時候沈萬三手下那些人,一個個終於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不逃命,更待何時?
有幾個膽大的已經走到了門口,試圖開溜。
但劉浪又怎麼會放任他們走掉呢?
“小區外面全是我的人,你們確定能走掉嗎?”
劉浪一句話,就把他們給留了下來。
“大…大哥,我們是無辜的,這…這三爺我們乾的事我們不得不幹呀。”
有人已經開始給劉浪求饒,他們都很清楚,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劉浪始終都沒有放開白嵐,一直輕輕的抱着。
“我知道你們是無辜的。”
剛開始,這羣打手聽到劉浪這麼說的時候,都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他們還以爲劉浪放過他們了,一個個臉上開始露出了輕鬆的神色,又趕緊說:“那大爺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您慢慢……”
“你們是無辜的不錯,可是我讓你們離開了嗎?”
劉浪的話無疑是再一次給他們宣判死刑,這些人都沒腦子,前面還在求饒,後面被劉浪這麼一說,又瞬間火大。
“姓劉的,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不怎麼說他們只是炮灰呢?劉浪當然知道他們很無辜無辜的人,並不代表不需要付出代價。
劉浪抱着白嵐,回頭望了一眼。
“簡單,自斷雙手,在你們自斷雙手之前,挖掉自己的兩個眼珠子。”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別說是這羣打手,就連劉浪懷裏的白嵐都打了一個哆嗦。
她跟劉浪朝夕相處,太清楚劉浪身上的味道和氣息了,可是剛纔劉浪說那句話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冷意,那是肅殺的氣息。
“姓劉的,你別以爲兄弟們就怕你了,我們人這麼多,你還能翻天了不成?”
“想讓我們挖眼珠子,老子先把你眼珠子給挖了。”
“兄弟們,一起上。”
“一起上。”
這20多打手大概是今晚喝多了,有些上頭,完全沒有搞清楚他們和劉浪之間的差距。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多讀幾年書也不至於這樣。
“你就在這裏,不要動。”
劉浪從白嵐的衣服上解下束腰的黑色絲帶,捂住了他的眼睛,白嵐並沒有問其原因,她知道劉浪是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畫面。
“眼睛閉好,捂住耳朵,不要去想,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劉浪又拍了拍白嵐的小腦袋瓜,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在這羣打手的注目中,劉浪起身將大門鎖死,又去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了一雙橡膠手套。
“喂,姓劉的,你到底還打不打了?戴手套作甚?”
劉浪笑呵呵的把手套帶上,冷聲道:“我怕待會兒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的時候,髒了自己的手。”
“真尼瑪狂,兄弟們,懟他。”
在一個個相互的慫恿下,這些打手真的以爲他們能夠把劉浪活捉,竟還真的前赴後繼的衝了上來。
劉浪可是一個都沒有準備放走,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將大門給鎖死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擋在白嵐面前,一拳轟在了那名打手的面門上,隨後又抓起他直接向後面那羣打手丟過去。
這還只是開始,劉浪可沒準備把他們打暈過去那麼簡單。
在解決掉一邊的威脅之後,他出手開始狠辣了起來。
一拳轟在臉上實在是太暴力了,有些人可能招不住那一拳就暈了過去。
所以接下來,劉浪都是毫不猶豫的抓住那些人的胳膊,反手將他們的手指掰斷,然後抱住他們的脖子,手指直接插進了他們的眼睛裏。
有股溫熱的感覺,鮮血也噴了出來。
那些人的慘叫聲更是不絕於耳,這個過程太暴力,也太血腥了,就連劉浪自己也有些不適應。
但是這一路走來,還不知道要經過多少鮮血的錘鍊,如果連這點都受不了的話,那以後還怎麼稱王?
劉浪不顧那些人的慘叫,如法炮製,抓住一個便廢掉一個,手指、胳膊、腿、眼睛,能不放過的他絕對不會放過。
20多個人而已,沒多一會兒功夫,便全都被他放倒在地,確切的說,全都被他掰斷了手指,打斷了腿腳,甚至挖掉了眼睛。
血腥的味道很濃,這裝修奢華的大廳,一時間宛如屠宰場一般,甚至有些陰森恐怖。
沈萬三在這場慘劇進行了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清醒過來了,但他又被眼前的畫面嚇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