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劉浪趕緊朝一邊跑過去,可就像他之前所預想的一樣,雲城已經鎖定他了,跑是跑不掉的。
此時無論他朝着哪個方向跑,那道刀芒都能夠準確的改變方向,朝着他劈過去。
他已經被鎖定了,跑是跑不掉的。
可劉浪搞不明白,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怎麼會連半絲能量都抽不出來呢?這明顯不對頭。
看臺上的看客們都紛紛笑出了聲,他們看着都讓狼狽的在滿場跑來跑去,好像一條狗一樣。
可人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刀芒,況且現在的劉浪速度也越來越慢。
眼看着他就要被劈到了,只要是真的一刀劈在身上,那還得了?恐怕連個完屍都沒有吧?
而此時林雅更是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緊張的看向旁邊的謝淵。
“謝主任,你救救他吧,是我帶她入京的,我不能害了他啊。”
可無論林雅此時如何焦急,謝淵都沒有半分要出手保劉浪的意思,甚至他的眼神裏,還有些許意料之中的意思。
“林隊長,地下室在格鬥場是超管辦作爲官方開發的,難道你還讓我偏袒其中的一個人嗎?”謝淵話裏的意思,就是不準備幫劉浪了。
可林雅實在是不能看着劉浪,就這麼死在雲城的刀下。
“謝主任,我求求你了,他畢竟也是天階三品的古法者啊,只是現在運用的還不怎麼熟練,您把他救下來,磨練一番,他一定能夠成爲我們辦事處的中流砥柱,謝主任……”
可無論林雅怎麼低聲下氣的求謝淵,謝淵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他的鐵面無私在這個時候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謝主任,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劉浪去死。”
林雅說完,直接離開的位置,準備入場。
“曹隊長,攔住她。”
斜邊眼神都沒有動一下,直接命令旁邊的曹寧將林雅給捉回來。
曹寧其實不算是林雅的師父,至少不是授業恩師,只是超管辦有一個規矩,新同事來這裏的時候,會找一個老同事帶着,林雅進來的時候,就是由曹寧帶着的,什麼規矩也都是曹寧教的。
此時曹寧直接上去將林雅拽了回來,不允許她下去。
而此時被追到角落裏的劉浪,也看向了謝淵。
看到曹寧抓住林雅,他很是無力。
他的腦海裏忽然想到在注射室的時候,謝淵換掉的玻璃瓶。
會不會是那個出了問題?當時劉浪就預感到要出事,但他沒有往納米注射器上面想,當時他以爲納米注射器只會讓超管辦能夠定位到他的位置。
可現在看來,那你注射器注射進來的不僅僅是定位器,還有別的東西。
否則劉浪實在是想不明白,現在他爲什麼一點古法能量都使不出來。
他的耳邊又響起謝淵說過的話,謝淵說,無論他有多強,超管辦總有方法可以治他。
現在想起來,劉浪纔開始慢慢的後怕,這老傢伙到底在耍什麼詐?、
眼看着刀芒就要劈下來,此時已經躲無可躲。
劉浪不想死,他忽然想起林雅送給他的那塊月牙玉,於是急中生智,趕緊將月牙玉從脖子上拽了下來。
“就靠你了。”
劉浪怒吼一聲,徑直地舉起那顆月牙玉,將裏面的古法能量提取了出來。
這時劉浪驚訝的發現,月牙玉里面的能量他竟然可以提取出來,當下爲了保命,劉浪也沒有多想,趕緊生出了一面護盾。
雲城那一斬的刀芒披在護盾上的同時,劉浪也趕緊朝着另一個方向跑過去。
與此同時,護盾炸開,刀芒分散出無數道,射向周圍。
牆壁和周圍的土地被炸的坑坑窪窪,塵土橫飛。
劉浪爲了保命,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任由那些散射開來的刀芒劃破了他的肌膚。
疼是真的疼,不過劉浪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他徑直的朝着另一個方向撲過去,只是爲了躲開更多散射開來的刀芒,饒是如此,他身上還是被劃開了數到口子,衣服都破破爛爛的有點衣不蔽體。
塵埃落定之後,劉浪還活着,此時的他比先前的雲城更加狼狽。
看臺上的那些看客們也大呼過癮,劉浪心裏面卻有極了,他被當成猴子在這裏與別人格鬥也就算了,關鍵還這麼狼狽。
狼狽吧也算了,關鍵是他越狼狽,這些人的呼聲似乎就越高。
彷彿只是在耍戲一樣,劉浪攥緊了拳頭,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並沒有癒合,甚至已經停止了癒合。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向雲城,而是看向了看臺上的謝淵。
這個老傢伙此時眼神裏盡是得意,似乎是有什麼計謀得逞了一樣。
到這一步,劉浪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老傢伙替換掉的納米注射器一定有問題,否則的話這個時候他不會這麼得意的。
“我早說過你激怒了我,現在,屈辱的去死吧。”
雲城一步一步走向劉浪,他手裏拖着刀,那刀依舊通體通紅,刀刃在地上划着,似乎要將地上的岩石都給融化掉一樣。
這是死神在迫近的味道,得到能夠感受得出來,那把長刀似乎就是死神的勾魂鐮刀一樣。
雲城由於背光的原因,其影子拖得很長,每走進一步,劉浪身上就被陰霾籠罩的多一分。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裏嗎?
劉浪再一次絕望的看向看臺,他看到林雅奮不顧身的要衝上來,但被曹寧給攔住了。
他看到各大家族的富二代們歡舞着,雀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