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白:“”
他竟無言以對。
畢竟南潯說的還真的是
有理。
於是在南潯那自認爲兇巴巴實際上嬌美到不行的目光下,江修白紅着臉掀開被子,然後穿好鞋子走到她面前。
江修白低聲下氣道:“都是我的錯。”
他知道,和女生相處絕對不能講道理。
萬事先認錯,這樣對方氣就已經消一半了。
當然,江修白只對南潯一個人這樣。
其他人
不配。
別說看到江修白這樣低聲下氣的模樣了,就是連靠近江修白的機會都沒有。
也就只有江家南家這樣的家族,才被江修白以及他身邊一衆太子爺公子哥瞞着他的身份地位。
那些頂級的豪門貴族,早就讓自家手下嘴出色的子弟和江修白交好。
畢竟,江修白可是唯一一個,手握衆多勢力,和黑白兩道都有無數牽扯的
白帝。
被稱爲帝,可見他的地位到底有多麼崇高。
若非江修白壓着,江家那羣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手下的人吃了多少。
南潯也可能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此時聽到江修白的道歉,南潯睨了他一眼,“錯在哪兒了”
“哪裏都錯。”實際上,江修白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南潯是他的女朋友。
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而南潯對他也不是真的沒有絲毫感情。
就算那幾分感情是靠他這張臉撐着的,江修白也不在意。
他只要南潯就夠了。
但是在南潯那奶兇奶兇的目光下,江修白還是十分誠懇地開口:“潯兒,一切都是我的錯,潯兒不氣了好不好”
南潯嗤笑:“你逗小孩兒呢”
“我沒有。”江修白語氣認真,那漆黑的瞳孔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南潯那彆扭的面容。
“潯兒,你彆氣了,好不好”
南潯愈發惱了。
她又瞪了江修白一眼,“你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
南潯越聽越覺得江修白把她當小孩哄。
可是聽着江修白的話她自己又覺得甜滋滋的,於是心裏又惱又甜,連面上都展現出了幾分。
江修白心底瞭然。
緊接着他紅着臉握住南潯的手,“我等你睡着之後再走,好不好”
南潯勉爲其難地答應了。
這個比讓江修白待到天亮再走簡直好太多。
而且現在讓她把江修白趕走,江修白絕對像快狗皮膏藥一樣,會一直黏着她。
“我先洗漱,你自己找個地方待着吧。”
南潯翻了一個白眼。
她從衣櫃裏拿出自己的睡衣,然後這纔去了浴室。
江修白看着南潯把浴室的門關上,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就變了。
眉眼間若有若無劃過幾道笑意,但是那凜然的氣息卻怎麼也掩蓋不了。
瀲灩桃花眼在此刻顯得愈發妖冶。
緋色的脣瓣微微翹起,鼻樑高挺宛如延綿的山脈,襯得那脣瓣愈發像是一朵海棠花。
若說方纔江修白還是人畜無害的小奶狗,此刻他便更像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笑了笑,江修白卻再一次脫掉鞋子,掀開被子躺在牀上,脣角的玩味愈發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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