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香也是他特地讓手下的人研發出來的。
對人體無害。
只要事先灑在衣服上,差不多過十分鐘,香就會散發出來。
無色無味。
一點點就能夠讓人毫無意識地睡着。
當然,這隻爲江修白服務。
此刻,見南潯真的徹底睡了過去,江修白這才扶好南潯的身子,把南潯抱到牀上。
然後替南潯脫掉拖鞋,又把疊的好好的被子展開,蓋在南潯身上。
他坐在牀邊看着南潯恬靜的面容。
睡着的南潯,模樣看起來愈發嬌俏了。
那雙溼漉漉的眼珠子不再滴溜溜的轉着,沒有那種又慫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的小敏感,看起來不再那麼嬌氣的一欺負就哭。
整個人安靜地不得了。
江修白看着南潯粉嫩嫩的脣瓣,倏的輕笑一聲。
他原先以爲,像南潯這樣表面乖巧又奶兇奶兇的小姑娘,發現自己的男朋友不是她看到的那副模樣——
而是一個殺伐果斷的,陰冷偏執的瘋子之後,會嚇得想要逃跑。
但是結果卻讓江修白冰冷的心倏的回暖起來。
他面色柔和。
“潯兒……”
“這樣的你,我怎麼可以放手呢?”
“放不了的。”
就如魚天生離不開水,人離不開空氣一樣。
江修白也一輩子離不開南潯。
南潯是他的命。
早已入骨,無法剜離。
…
翌日
南潯是被自己的鬧鈴吵醒的。
她睜開眼睛之後,放空自己的大腦。
沒過多久,她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好像在江修白的肩膀上睡着了!
南潯瞪大眼睛,幼鹿一般圓潤的眼眸中帶着幾分不可置信和緊張。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卻發現除了睡了一覺之後有些皺巴巴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南潯突然有些懷疑江修白了。
她記得在原著裏,江修白纔不會這麼柳下惠啊……
南潯默默地檸檬了。
她懷疑自己可能在搞黃色。
於是抓了抓頭髮,把腦子裏的廢料清除之後,南潯這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那麼好的機會,江修白卻什麼都不做。
是因爲看不上她乾巴巴的身材嗎?
說實話南潯覺得自己除了長的嬌小了一點,其他都地方該長的也都長了。
她也不幹癟呀?
南潯泄了一口氣。
穿好鞋子,她默默地走到了洗手檯前。
拿起牙杯開始刷牙,可就在她刷到一半的時候,簾子拉起來的裏面卻突然傳來抽水馬桶抽水的聲音。
南潯:“???”
她瞪大眼睛。
有、有人?
沒過多久,簾子被一張修長又骨節分明的大掌掀開。
南潯的眼睛更圓了。
她含着牙刷,有些含糊不清地開口:“你……你怎麼在這裏?”
江修白挑眉,如畫的眉眼妖異俊美。
他湊到南潯身邊,打開水龍頭洗了手。
這才道:“昨天潯兒睡着了。”
南潯點點頭,用眼神示意江修白——
然後呢?
“潯兒抓着我的手,不讓我走。”江修白麪帶微笑,漆黑的眼眸下,那幽暗的笑意愈發明顯。
南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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