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之前白帝剛藉着一場拍賣會,送給南潯一枚男戒。
第二天他就想把那枚戒指還給了白帝,可是卻連白帝的面都沒有見到。
對方也沒有收回那枚戒指。
只留下一句——
既然是他送出去的東西,他就不會再收回來。
那之後,南扶就放棄了把戒指還回去的念想。
那枚戒指也被他放在了公司裏。
南扶至今還不知道白帝是怎麼想的,可是他隱隱有一種感覺,白帝不會對南家下手。
否則,他不會給南潯送戒指。
當然,送戒指的含義,南扶也想過,卻也覺得有幾分天馬行空。
對方送的又不是什麼女戒。
而既然白帝都沒有把那枚戒指放在心上,南扶自然也不會再去計較。
只當做是白帝突如其來的興致而已。
但是——
無論如何,白帝其實是在對南家示好的。
雖然態度也很冷漠,可是南扶自覺是這樣告訴他的。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他就不會再去和白家的人聯手去對付白帝。
聽到南扶的話,南潯倒是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她偷偷摸摸看了江修白一眼,結果得到江修白一個溫柔又妖冶俊美的微笑。
南潯被這樣是笑容一晃,緊接着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了。
她下意識地抓住了江修白的手指,眉眼舒緩了幾分。
而現在場內白錦程的表情就顯得十分難看了。
任誰解釋了那麼長時間,對方卻二話不說直接拒絕,心情都不會太美妙。
白家兩位小姐的表情也難看了幾分。
白楚陽皺了皺眉,白端陽臉上的怒火簡直毫不掩飾,“我們白家要和你南家合作那是看得起你們,要是白帝未來真的出手對付南家,你們以爲以你們南家的力量,能對抗白帝?”
聽到這句話,南扶不緊不慢地看了她一眼,眉眼又疏離了幾分。
“那就是我們南家的事情了。”
他勾脣,姿態愈發淡漠:“白二小姐覺得呢?”
白端陽氣的臉都紅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容梟旁邊的容沉也咧嘴一笑,“這種事情,我們容家也不摻和了。”
容沉看了容梟一眼,然後纔對上白錦程,似笑非笑:“白帝和容家沒有什麼競爭的地方。”
言外之意,白帝短期內不會對容家下手。
容沉嗤笑一聲。
也就他爹不知道江修白的身份,只知道江修白是個有本事的年輕人。
至於白帝,他爹更是大大咧咧的什麼都沒有注意過。
容家大老爺和容戰兩個人對江修白的身份可是門清。
也怪不得白錦程不請他大伯和堂哥,反倒是清了他爸這個腦子拎不大清的。
身爲內部人員,容沉自然知道江修白解決完江家之後,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白家。
白家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風聲。
居然還想拉着南家和容家。
容沉想着,臉上的表情愈發吊兒郎當起來。
“容少確定嗎?”白錦程盯着他,目光有些陰狠。
“那當然。”
容沉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白帝已經有了現在的地位,他又何必來惹帝都頂層的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