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沉笑吟吟地看着渾身狼狽的江痕和一臉呆滯的紀風情,“走唄!”
手下有人把他們綁起來,容沉這才挑眉看向江修白,“你去哪?”
慢條斯理地繫着袖釦的男人淡漠回頭。
被那雙黑沉的目光盯着,容沉嚥了咽口水,然後翻了一個白眼。
“行行行,您走,您走,小的把後續的事情都處理好。”
江修白給容沉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然後不疾不徐地走出江家,看着那霧濛濛的天。
眯眼,勾脣。
分外撩人。
…
南潯再一次接到江修白電話的時候,是差不多在半個小時之後。
她剛接起電話,外面祕書處吳越就接到了南扶的內線。
“去一樓,把我妹夫帶上來。”
他一懵。
啥?
南潯小姐結婚了?
可是吳越還是一臉感慨的走進電梯。
剛到一樓,他便看到一位穿着白襯衫黑長褲的男子。
墨發黑瞳,皮膚是那種冷感的白,在一口大廳裏看起來分外驚豔。
桃花眼眼尾微微挑起,帶着一股豔色。
妖異又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高挺的鼻樑下,緋色的脣瓣翹起,顯然心情很好。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着手機,貼近耳朵的時候,另外一隻手敲着桌面的玻璃。
姿態懶散又矜貴。
吳越看了一眼,便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他默默地檸檬了。
這世界上也只有像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他們的南潯小姐吧。
吳越微笑着走到江修白麪前。
…
“剛剛我哥已經讓人去接你了。”南潯得知江修白到樓下的時候眼睛一亮,她原本還打算自己下來接的。
可惜南扶壓根沒有給她機會。
她彎起眼眸:“你看到了嗎?”
江修白盯着眼前快步走近,笑容滿面的男人,慢慢地應了一聲。
然後輕笑着:“等我。”
聲線懶洋洋的,卻十分的意味深長。
聽到南潯回覆後,掛斷了電話,他這才挑眉看向吳越。
…
一個罩面,江修白打完招呼之後直接帶南潯離開。
南潯紅着臉。
江修白的手指牢牢握住南潯纖細的手腕,南潯能感受到對方掌心傳來的溫度。
等上了車,南潯繫好安全帶後纔開口:“你是怎麼出來的?”
“解決掉江家那羣人,自然而然就出來了。”
江痕帶着那一羣保鏢對付他,就算江修白沒有出事,也會把綁架,甚至謀殺自己的事情扣到江痕頭上。
當然,江修白沒有做的那麼絕。
要是江痕主動認輸,離開帝都,他不會那麼殘忍。
南潯一噎,“那你之前不是說他們可能會對我下手嗎?你都把他們解決掉了,他們還怎麼對我下手?”
“不衝突。”
江修白微笑:“我就是想放幾個人在你身邊。”
是保護,也是監視。
南潯:“……”
求求你做個人吧。
這種話心知肚明就好了,說出來多傷感情。
江·不想做人·修白:“怎麼?”
他笑容愈發妖冶,看着南潯的目光也妖氣十足。
“潯兒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南潯:“不敢有不敢有。”
“不敢有,那就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