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人類嗎?”
西王母呆滯的看着林曉峯所在的方向。
林曉峯同樣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雙手。
自己。
自己的力量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了?
難道,是身上這幅黑色鎧甲的原因?
隨後,林曉峯搖頭起來,想這麼多做什麼。
此時三個敵人在這裏,自己瞎想這麼多也沒用。
只有等先解決掉眼前的難題後,再慢慢去細想。
林曉峯的手中,出現了妖刀飄血和天隕魔刀。
“呼。”林曉峯長吐了一口氣,捏緊手中的雙刀,隨後,朝着西王母便衝了上去。
“鎮**,誅八方,妖邪退,天下朗。”
“雙刀魔星斬!”
唸完後,林曉峯手中的動作極快,飛速的來到了西王母面前,刀光飛舞,朝着西王母便劈砍而去。
西王母此時已經讓林曉峯的實力所震驚到。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林曉峯都超過了她。
速度和力量,可是殭屍最大的依仗。
西王母都比不過林曉峯,如何打?
西王母急忙後退,不敢和林曉峯硬鬥。
林曉峯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西王母。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此時如此好的機會,林曉峯可不想錯過。
“阿彌陀佛!”
蕃戒雙手合十,他的身上,涌現出了黑色佛光。
這道黑色佛光一出現,便往林曉峯照去。
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在了林曉峯身上。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一輛貨車壓在林曉峯的身上一般。
讓林曉峯動作迅速緩慢了下來。
蕃戒嘴角露出笑容:“這小子還是太過天真,真以爲咱們的實力就這麼點?”
沒想到宮衝保憲臉上卻是露出片刻沉思之色:“停手吧。”
“額。”
蕃戒和西王母二人都奇怪的看向宮衝保憲。
宮衝保憲說:“停手,咱們走。”
“爲什麼?”
蕃戒開口問:“難道這麼一個奇怪的鎧甲,就將你嚇到了?”
“殺不死他了。”宮衝保憲搖頭起來:“沒有必要浪費力氣,如果我沒猜錯,林曉峯身上那樣東西是……”
宮衝保憲沒有說出來,只是神色很嚴峻:“走吧,有它在,我們是殺不死林曉峯的。”
說完,宮衝保憲竟然果斷的轉身離去,蕃戒和西王母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西王母此時正在躲避林曉峯的攻擊:“蕃戒,咱們?”
“走吧。”
蕃戒說道:“宮衝保憲既然如此說,那麼應該就不會有錯,今天或許,真殺不死林曉峯。”
他和宮衝保憲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
雖然宮衝保憲的卜卦之術不如劉伯清,但也算是巔峯造極的人物。
他既然都說今日殺不死林曉峯,那麼他們恐怕機會真的不大。
想到這,蕃戒心中當然也略有遺憾。
西王母如今,雖然不是林曉峯的對手,但有蕃戒佛光的鎮壓,她想要離去到不成問題。
 三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這圓形大坑之中。
林曉峯原本還準備追擊,但突然間,他渾身的疼痛猛烈的出現。
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他半跪在地上,身上的黑色鎧甲,慢慢化爲一道黑光,然後凝聚再自己面前。
林曉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他身上的傷勢很嚴重。
當然,他是先天魔體,除非是一口氣直接將他給殺死,否則他的傷勢恢復起來速度也是很快的。
林曉峯往自己身前看去。
看着黑甲所化的東西。
竟然是一隻狗。
一隻渾身漆黑,只有兩個拳頭大小,毛茸茸的小狗。
“這。”林曉峯看着眼前的小狗。
這傢伙難不成就是剛纔自己身上的鎧甲?
“看什麼看?”小狗口吐人言:“要不是本大爺救你的命,你以爲能活到現在?”
“多謝。”林曉峯微微點頭,忍不住詢問:“不過,敢問你究竟是鎧甲,還是一隻狗?”
“都算吧。”這隻小狗語氣極爲囂張:“不過也不用謝,順便救你一命罷了,如果不是你將鮮血滴到我身上,我也不會救你。”
“鮮血滴到你身上?”林曉峯奇怪的問:“什麼意思?”
“你認我爲主了。”小狗說:“以後,你就是我最忠誠的僕人。”
這樣一個奶裏奶氣的小狗說出這種話,讓林曉峯差點笑出聲。
不過他也算是明白,這個小狗救自己,原來是因爲這個。
他拱手說:“不知道你叫什麼,怎麼稱呼?”
“你叫狗哥就行了。”小狗說。
林曉峯尷尬的說道:“光叫狗哥,這不知道名字,始終感覺有點不太禮貌。”
小狗說道:“不叫狗哥也沒事,我叫超級恐怖無敵邪惡原始罪惡恐懼大魔王!你叫我名字也成。”
林曉峯一頭黑線的看着眼前奶氣的小狗:“還是叫狗哥吧。”
“入地隨俗。”小狗說道:“你們這邊,一般像我這樣恐怖的存在,是叫什麼名字?”
“旺財?”林曉峯問。
“旺財,很恐怖的名字嗎?”小狗吐着舌頭,有些興奮的看着林曉峯問。
林曉峯腦袋扭過去,不看它的雙眼:“恩,對對,讓人聽了都感覺到害怕的名字。”
“行,那叫我旺財吧。”小狗興奮的說道:“從今天起,我換個名字,就叫旺財大魔王吧!”
“恩,那沒事,我就先走了?”林曉峯問。
旺財一聽,急忙咬住林曉峯的衣服:“別啊,別丟下我,我剛到陽間,人生地不熟的,你作爲的僕人,當然是要侍奉我。”
說完,它還眨了眨自己那圓潤的大眼睛。
一副可憐汪的模樣。
隨後,旺財趴在地上,頗爲疲憊的說:“而且,剛纔我化身鎧甲,力量都給了你,我,我得好好睡一覺。”
說完,它竟然直接睡着了過去。
看着地上的旺財,林曉峯抓了抓頭髮。
看樣子剛纔自己身上的鎧甲,確實是這傢伙變的。
想到這,林曉峯抱起了旺財,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租的那輛車上,在駕駛座上,休息了半個小時,身上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後,這纔開車,緩緩往蘭州趕去。
他忍不住打量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旺財:“我大老遠,差點丟掉性命得到的,就是這麼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