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九這次是真的下不來牀了,大腿疼的就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般。
腳一沾地,痛苦更加明顯,整個人疲軟的摔倒在牀邊,不一會兒大汗淋漓。
“你怎麼起牀了?”
傅雲祁進屋,看到這一幕,急急上前。
“我……我想上廁所。”
“喊我就好了。”
“哼,這都是誰害的!”
她氣呼呼的說道。
“所以我願意負責售後。”
“售後?”
做生意的人果然不一樣,“售後”這兩個字都能說得出來。
他將她打橫抱起,送到了衛生間。
他動手幫她脫衣服,她立刻阻止。
“這個……我來……”
“害羞什麼,昨晚更害羞的事情都做了。”
男人笑着說道。
溫時九看到那不懷好意的笑,心裏很委屈。
昨晚酗酒的人是他,大戰三百回合的也是他。
可他第二天看起來生龍活虎的,再看看自己,虛的不得了。
“傅雲祁……你是不是修煉了什麼邪術,比如採陰補陽?”
“你腦袋都在想什麼呢?”
“不然,爲什麼我這個樣子,而你……而你好好的?”
“你以爲這些年我都是白健身的?每天早上都會起來鍛鍊一個多小時,從未間斷。你小身板太弱了,身體素質不行,看來是要給你加強訓練了。”
“訓練?什麼訓練?”
“牀上的訓練,檢驗你我的成果。”
“……”
她嚇得吞嚥口水。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叔,兔子蹦蹦跳跳,只能活五年。狗,爬來跑去,也只能活十年。你再看看那烏龜,一動不動,能活幾百年。”
“所以,你明白了什麼嗎?”
她弱弱的問道。
傅雲祁聞言,無奈挑眉。
“你是想說,我活不長了?”
“額……”這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我的意思是,我覺得我現在狀態非常好,不需要額外鍛鍊。而且我剛剛百度了,男人啊……一週兩次就好了,多了容易傷根本。”
“是嗎?”
“對啊!你看你昨晚……用了好幾次了,剩下的日子就好好休養吧。不是還有一句話嗎?一滴精十滴血,你看看你要一次,跟我來大姨媽一樣,損失多少元氣啊。”
“你說的很有道理。”
傅雲祁忍不住點頭符合,她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把他給說服了。
但沒想,緊接着傅雲祁語不驚人死不休。
“一週兩次,婚前那些帳,我也不跟你算了,我還沒遇到你。”
“遇見你後,結婚至今,已經過去小半年了,一個月八次,你欠了我四十八次。我算的對不對?”
“……”
溫時九眨巴着眼睛,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又覺得好像是對的。
“你是打算分期付款,還是一次性付清?”
“怎麼……怎麼個算法呢?”
“一次性付清,那我就連續多天,不辭辛勞的多耕耘一點,只怕你好些日子不能下牀了。”
“那怎麼行,我還要上班呢?那……那分期付款怎麼算呢?”
“慢慢補,每週補個一兩次,再加上分期利息,每週……也就五六次吧,給你放個假,有時候是單休有時候是雙休。”
溫時九聽到這話,差點沒從馬桶上跌下去。
單休,雙休,虧他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