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你說的清清楚楚,如果你敢再耍花招,小心你母親的命。”
傅雲祁不客氣的說道。
他離去後,池嫣然帶着最後一點自尊,做回了沙發。
“有煙嗎?”
她問。
“我不抽菸。”
“喝酒呢?”
“不會。”
“真是個無趣的女人。”
她吐槽了一句,轉身去拿了一個女士香菸,還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
“紅酒很嬌嫩,必須要醒酒,醒酒和不醒酒的口感差很多。以前參加宴會,我只需要穿上漂亮衣服,什麼都不做,只需要在哪兒優雅的品酒,就會有無數男人爲我獻殷情。”
“我自小在國外,身邊圍繞着不同的男人,我享受這一切。可直到有一天,我媽讓我回來說池家要破產了,沒有錢可以供我玩樂。這也就罷了,我那個爺爺不靠譜,把我抵債給了別人。”
“你知道暗市裏的人是如何調教我的嗎?他們保持着我的處子之身,但是卻讓我學會如何取悅男人,我本自命清高,不屑低下頭討好男人,可是在那兒我被逼着跟那麼多噁心的男人討好媚笑!”
“他們還折磨我,鞭打我,說看我痛苦的樣子,反而更美麗。所以我就這樣傷痕累累的送上了臺,無數男人貪婪的看着我,垂涎我的美貌,想要得到我的身體。直到傅雲祁救下了我,讓我看到了希望。”
“池家已經沒落了,爺爺年紀大了,沒有別的男人可以撐腰了。母親當寡婦,辛苦了這麼多年,她的苦我看夠了。我什麼都不會,我只有這些外在資本,我只能發揮到了極致,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昨天……我使出了我在暗市裏學到的一切手段,可……他分清楚我是誰後,就一把把我推開,我摔得那麼痛,他都不看我一眼。他通過自殘保持清醒,不斷地衝冷水澡。”
“我脫光身子,站在他的身後緊緊抱住他,那冷水淋在身上澆在心裏,讓我冷的瑟瑟發抖。”
“他不肯碰我,哪怕最後快撐不住,要陷入昏迷,還是不肯讓我進行最後一步。我就不明白了,他都那樣痛苦了,爲什麼要忍着?我身材那麼好,叫的那麼好聽,難道不比你伺候的好嗎?”
說到這兒,她一雙眼睛,滿是怨懟的看着溫時九,彷彿要把她鑽出兩個血窟窿出來。
這眼神……讓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狠狠蹙眉,覺得有些不舒服。
“那後來呢?牀上的血跡怎麼回事?”
“那的確是我的第一次,我視若珍寶的第一次,想着留給我的丈夫,我最愛的人,可最後……是我自己弄破的,你說我可不可悲?”
她笑着,有些癲狂,手裏的紅酒杯都搖晃不已,裏面的紅酒就像是鮮血一般,彷彿不敢束縛,不斷地在杯口搖晃,似乎企圖要掙脫一般。
溫時九聽着,狠狠蹙眉,覺得有些可怕。
她竟然自己動手?
她實在不敢想象那種畫面。
“你在跟我談愛情的時候,我都覺得可笑。世界上哪來那麼多愛情啊,遇到合適的就可以結婚,你真以爲有情飲水飽啊?別做夢了好不好?你說你什麼都不圖,我不信,你不過是在傅雲祁面前僞裝的很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