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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秦風並不知道這裏所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被上官白鶴得知,他現在在想着的是用什麼手段說服這個瘋狂的傢伙放棄炸平這座小島的想法,而且還想要爭取上官軍和自己合作。這樣一來說不定還能控制上官軍從而掌握上官家族。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正當秦風想要繼續勸說上官軍的時候,卻見到上官白鶴帶着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上官軍,真的是沒想到啊,你裝傻充楞那麼多年居然是爲了毀掉整個家族。要不是我在這裏裝了監控的話,還真的被你給瞞過去了。”上官白鶴滿臉憤怒的看着滿臉錯愕的上官軍。
現在的上官軍整個人都懵了,這麼多年的隱忍,這麼多年的屈辱,眼看着自己就要爲母親報仇了,可是現在卻全都毀了。
自己的計劃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可是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自己卻暴露了呢?
當上官軍被帶走的時候,他滿眼怨恨的看着秦風。因爲這一切都是秦風造成的,如果不是秦風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言語刺激他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暴露自己的真實面目。
秦風也是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他沒想到上官白鶴會在這裏安裝監控。他清楚被帶走的上官軍一定會死,而且死的很慘,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得知了上官軍要炸掉整座小島之後,上官白鶴立刻就通知家族裏面的人去整座島上搜索炸藥。等到找到上官軍放置的炸藥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可是近千斤的炸藥啊,如果這些炸藥真的引爆了,整個上官家的城堡就徹底的不復存在了。
誰都不會想到佈置這一切的人居然是那個誰都不在乎,誰都可以欺負的傻子上官軍。
“這個傻子真的是罪該萬死,居然瞞着我們所有人佈置了這麼多的炸藥。”
“是啊,還是族長厲害,如果不是族長及時發現的話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殺了這個傻子,碎屍萬段,想要毀掉整個家族,真的是其心可誅。”
家族裏面的人都在憤怒的咒罵着上官軍,在他們眼裏這個上官軍就是喪心病狂的瘋子。
上官軍被綁着雙手跪在衆人的面前,此時的他是滿臉絕望。
在十多年的時間裏面自己一直都在隱忍,哪怕是有人逼着他喫屎他也願意。本來自己就快要成功了,只需要找到一個機會進入到上官白鶴的房間裏面放上最後的炸藥就可以送這些畜生上天。
可是現在呢?一切的努力,一切的隱忍全都白費了。
“秦風……秦風!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恨啊……”上官軍仰天咆哮。
上官白鶴面沉似水的看着上官軍,自己的這個孫子心機非常之深,甚至讓他都感覺到了害怕。如果這種心思不是用在自己人的身上,那麼這個孫子可是個人才。因爲上官家需要這麼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來繼承家主之位。只可惜……這個上官軍已經動了殺心,沒有用處了。
“上官軍,雖然你是我的孫子,但是你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天理難容,我殺你,別怪我。”上官白鶴沉聲說到。
上官軍冷哼一聲:“哼,早在我母親死在我面前的那一次開始我就做好了隨時去死的準備,只可惜,可惜啊,沒能拉上你們這些畜生給我母親陪葬。”
“可笑!”上官白鶴冷笑一聲:“你母親的死是咎由自取,至於你……你的這份心思如果是用在別人的身上你必定會成爲我們家族的頂樑柱,只可惜,你走上了歪路。”
“上官白鶴,你現在說這話不感覺挺可笑的嗎?如果我不是一直裝傻,如果我表現的很亮眼,你以爲他們會讓我活到現在嗎?”上官軍滿臉鄙夷的看着上官白鶴:“你是族長沒錯,可是你真的完全掌控了這個家族嗎?他們揹着你做了多少骯髒的事情你知道嗎?”
聽到這些話,上官白鶴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爲上官軍所說的這些事情他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身爲家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人揹着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呢?
只是一個大家族總歸會發生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是潛規則,也是一種手段。
當年上官軍母親的死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他並沒有去責備任何人,因爲他根本不在乎一個生育工具的死活。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居然會讓上官軍找到了機會隱藏真實的自己這麼多年。
“族長,你還在猶豫什麼?這樣的一個瘋子直接殺了算了,否則的話後患無窮啊。”這個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站了出來。
“是啊,這個孽種就不該繼續留着,當年就該死。”說話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
上官軍滿臉怨恨的盯着說話的那個女人,當年,就是這個女人指使人殺死了自己母親,而這個女人當時就在旁邊看着。
這是上官軍最想殺的女人。
“你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上官雄冷冷的說、
殺死上官軍的那個女人,正是他的母親。
“好啊,你來啊,上官雄,你就是個廢物知道嗎?你不敢。”上官軍說。
上官雄是真的想要殺了他,走過去對上官白鶴說:“爺爺,這個混蛋實在是太不是人了,交給我吧,我替你家法處置。”
在上官雄看來自己殺了上官軍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因爲自己在爺爺心裏的位置要比上官軍高百倍。
上官白鶴點了點頭,這樣的瘋子確實沒必要留着。
見上官白鶴默許了,上官雄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猙獰的微笑。
“給我把刀拿來。”上官雄對身邊的人說到。
等人拿來了刀子,上官雄直接一刀對着上官軍的胸口狠狠的捅了過去。
這一下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上官軍悶哼一聲,鮮血噴了一地。
上官雄一刀接着一刀的捅進上官軍的身體,一直到自己沒有了力氣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