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元下意識喊道,隨後慌忙掩飾:
“你纔有暗病呢,你全家都有暗病,小子,你詛咒我,你……”
“別狡辯了。”
葉凡手指一點地面一個盒子:
“就算你咬死我胡說八道,你又怎麼解釋你掉落的阿奇黴素片呢?”
“這可是主治梅花暗病的藥物呢。”
王宗元聞言臉色鉅變,下意識俯身去撿盒子,但很快又直立起腰身:
“這不是我的……”
“這不是我的……”
咬牙切齒。
葉凡淡淡一笑,沒有再說話。
柳月玲他們也沉默了下來,大家都不是傻子,儘管沒有直接證據,但王宗元反應說明了一切。
李末末低着頭又退了兩步。
幾個客人還拿出溼紙巾,死命的擦拭着雙手。
柳月玲嘴角牽動不已,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把王宗元送的禮物放在桌上。
王宗元無地自容。
“叔叔,阿姨,請你們相信我,我真沒有病。”
“小子,你污衊我,你等着。”
王宗元手指一點葉凡,色厲內荏吼叫一聲,隨後就轉身離開了廂房。
臉皮再厚,也不能不走了。
柳月玲喊叫幾聲卻沒追趕,隨後把怒火對準葉凡:
“你看你,把宗元氣跑了,你真是一個掃把星。”
“怎麼說話的?”
李大勇一拍桌子:“是那小子有暗病被葉凡看穿,你怎麼衝葉凡發起火來?”
“你應該感謝葉凡,不是葉凡,咱們今天就跟他同桌喫飯了。”
他看不慣妻子的嘴臉:“到時被感染,就什麼都完了……”
話還沒說完,他還咳嗽起來,臉上紅的跟蝦一樣,呼吸也很是急促。
葉凡擔心地看着李大勇,發現他血壓有點高。
柳月玲胡攪蠻纏:“宗元是正經人家孩子,還是公司高管,能有什麼暗病?”
“他跑掉,還不是葉凡污衊?”
“總之,我不喜歡他留在我們家。”
“你要是敢收留,我就帶末末離開。”
厭煩葉凡的她直接撕破臉皮。
李大勇也來了脾氣:“葉凡是我侄子,我不照顧他誰照顧他?”
“我不僅要帶着葉凡好好遊玩南陵,我還要安排他進我公司幫忙,住我剛買的東湖別墅。”
他一直秉承做人不能忘本,所以不管葉凡能力如何,他能幫一定要幫。
“好啊,好啊,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我就知道,葉凡來南陵不是純粹遊玩,是打着旅遊幌子投靠你的。”
柳月玲怒極而笑,她已經作出判斷,葉凡來南陵是沾他們一家光的。
沈碧琴兩口子不好意思過來佔便宜,就唆使葉凡過來打他們李家主意,還真是狼子野心。
“投靠我怎麼的?我是他叔,扶他一把又如何?”
李大勇一拍桌子:
“當年我們沒飯喫,還不是他們分一口?”
“我們來南陵打拼,還不是他們給路費?”
他看不慣妻子的勢利眼。
“李大勇,你腦子進水是不是?”
柳月玲一點都不給柳大勇面子:“以前那點恩,那幾千塊錢,你記到現在?”
“而且你當我不知道,你這幾年,時不時都給葉凡他們家賺錢,少則一千,多則三萬。”
“幾年下來,大大小小有一百萬,一百萬,還五千塊的恩,還不夠嗎?”
她恨鐵不成鋼:“他們已經吸了那麼多血,還想怎麼樣?”
“你偷看我轉賬記錄?”
李大勇怒不可斥:“那你怎麼不看轉入記錄?我轉給葉家的每一筆錢,他們全轉回來了。”
李末末皺起眉頭,對葉凡又生出一絲反感,覺得是他導致了父母吵架。
葉凡也不想李家內訌,站起來制止李大勇和柳月玲吵架:
“李叔,柳姨,你們別吵了。”
“都是我的錯。”
“李叔,我來南陵市早有安排,也有落腳處,所以我就先不麻煩你了。”
“等我哪天實在困難了,我再找李叔幫忙。”
“我今天過來這裏,主要是想見見李叔你們,看看你們身體情況,另外送份禮物表表心意。”
“現在,我見到你們,心滿意足了,我也該走了。”
“李叔,很高興再見到你,這是我一點心意。”
葉凡把朱長生送的人蔘,借花獻佛放在李大勇面前。
隨後,他擺擺手離開廂房。
這麼幹脆?
李末末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故意高冷的……
“葉凡,葉凡……”
李大勇見狀忙向女兒喊道:“末末,快去把葉凡叫回來,人生地不熟的……”
“去什麼去?”
柳月玲喝出一聲:“人家早有安排,你去攪合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