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是鄉下可以隨便處置人?”
“這裏是講法律的,不是隨便你肆意妄爲的!”
“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
一羣人顛倒黑白繼續斥責葉凡。
辮子青年幸災樂禍看着葉凡。
“一羣白癡。”
葉凡掃視短裙女子她們冷笑一聲:“要我給你們一個交待?你們算什麼東西?”
短裙女子大義凜然:“抗拒暴力,維護法紀,人人有責。
“保護小偷,圍攻失主,就是你們所謂的維護法紀?”
葉凡一把推開短裙女子喝道:“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有梅花病的人靠近我。”
梅花病?
全場又是一寂,幾十號人下意識遠離短裙女子。
黑人小哥也跳開兩步。
短裙女子氣急敗壞喊道:“你說誰有梅花病?”
“皮膚大量2~5毫米直徑的小丘疹,還爲基質堅硬的紅銅色。”
葉凡毫不客氣打擊:“淋巴腫大,頭皮斑駁鱗屑,這不是梅花病二期是什麼?”
衆人聞言再度齊齊後退,跟短裙女子拉開了距離。
“你胡說……”
短裙女子尖叫一聲,隨後就轉身跑開了……
眼鏡男看不得葉凡囂張:“年輕人,你太不是東西了,當衆爆人家隱私,你……”
“閉嘴,眼鏡仔。”
葉凡不給對方半點面子:“你們顛倒是非就是東西了?”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虛僞的貨色,再嗶嗶休怪我告訴大家你斷袖之癖。”
“而且你因爲無能不舉,一直只能擔任受的角色……”
就因爲他不是本地人,這些人就爲反對而反對,葉凡當然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你……”
眼睛男氣憤不已:“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雖然憤怒憋屈,卻不敢對抗葉凡,因爲葉凡一針見血,他真的無能啊。
只是他沒有罷休,而是恨恨看着葉凡:
“小子,等着,我陸坤不會這樣罷休的……”
上午八點,航班降落在港城機場。
因爲機場發生一起火災,葉凡他們又等了半個小時才下機。
或許是等待太久,衆人全都急匆匆擠上擺渡車,眼鏡男更是一馬當先,站在了車子最前面。
黑人小哥也拿着手機嘰裏呱啦,餘光還惡狠狠瞄着葉凡,好像要叫人打葉凡一樣。
五分鐘後,擺渡車抵達駁接口,葉凡他們登上出入境。
“站住!”
幾百名乘客一一檢驗,近百人很快被放行,輪到葉凡的時候卻被一個女職員攔下。
接着葉凡被請到旁邊桌子進一步檢查。
葉凡瞄了對方工作證一眼:司徒玲。
不少乘客對葉凡投去鄙夷和審視的目光,畢竟只有存在問題的人,纔可能被出入境職員攔下詳細檢查。
短裙女子她們幸災樂禍。
眼鏡男子對司徒玲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表姐,做事就是夠效率。
“手機密碼寫出來!”
在旁邊桌子,幾名職員不斷翻看着葉凡行李,檢查他有效證件,搜查衣服鞋襪。
最後,她們還要葉凡交出手機密碼,翻看他裏面的郵件和資料。
比起葉凡的遭遇,黑人小哥暢通無阻,女職員不僅沒有詳細查看他證件,還點頭哈腰關心他臉上的紅腫。
“先生,麻煩你快點把密碼交出來。”
在葉凡掃視黑人小哥順利通關時,司徒玲正重重敲擊着桌子,不耐煩向葉凡發出一個指令。
“交出密碼?”
葉凡看着狼藉一片的行李箱,輕輕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找一個能夠做決定的人過來!”
幾名職員微微皺起眉頭,一臉不屑看着葉凡。
這傢伙口氣那麼狂?
竟然開口就要負責人過來?
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
她們見識過不少牛哄哄的科局幹部,也是動不動就要負責人過來對話,結果被她們訓得跟孫子一樣。
一個身家幾十億的白富美,被她們翻來覆去檢查還脫衣服,折騰的都快崩潰了,結果連屁都不敢放。
於是司徒玲女冷笑一聲:“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們講,我們完全能夠做主。”
另一個劉海女人也是滿臉不屑:
“就算你是富少官少,我們也一樣可以做主。”
“我勸你最好配合一點交出密碼。”
“我們要仔細檢查你的手機,看看有沒有胡亂拍攝什麼。”
其餘職員也都相似玩味笑容,顯然對葉凡這種井底之蛙看多了,八成是什麼自我狂妄的暴發戶子弟。
“竟然你們可以作主,那我就給你們作主。”
葉凡手指勾一勾:“把我手機拿過來,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