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口鑠金,百口莫辯。
陳平怒吼了聲:“夠了!”
說罷,直接將病房門關上,看着那還對着方樂樂罵罵咧咧的楊桂蘭,問道:“楊桂蘭,你到底想幹嘛?”
楊桂蘭唾沫星子都幹了,喝了口水,接着罵:“我想幹嘛?你陳平乾的這點破事還不讓我說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跟你沒完了,我這就給婉兒打電話。”
說罷,楊桂蘭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還看了幾眼陳平,揚聲道:“我馬上就打,我打啦!婉兒知道了,你倆肯定得離婚!”
楊桂蘭敢打嗎?
不敢。
她現在知道了,那壹號皇宮是陳平買的。
這要真是鬧起來,她可得不到任何好處。
怎麼也得把壹號皇宮弄到手,再把陳平踹掉吧。
就是因爲陳平那天在別墅表現的手段很可怕,楊桂蘭才夜不能寐。
這樣的傢伙,在自己家裏,就是個炸彈。
萬一哪天家暴了怎麼辦?
想想就可怕!
陳平呵呵一愣笑,算是弄明白了,道:“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什麼叫我想幹嗎?哎,陳平,你什麼意思?”
楊桂蘭拉不下臉來,反口就瞪着眼的問道。
陳平呵呵的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想幹嘛,那我替你打這個電話,我自己跟江婉交代。”
說罷,陳平掏出手機就要打。
這下,楊桂蘭急了,忙的撲過來,一把奪掉陳平手裏的手機,急道:“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招,這個電話只能我來打。”
說着,楊桂蘭瞪了眼方樂樂,罵道:“你個狐狸精,給我滾出去!”
方樂樂還想解釋,陳平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先抱着米粒出去。
偌大的病房裏,就剩下陳平和楊桂蘭。
楊桂蘭那叫一個貴婦氣質啊,坐在沙發上,夾着腿,一副喫定陳平的囂張面色道:“陳平啊,事是這麼個事,只要你乖乖的給我認個錯,再把別墅的名字加上我和你爸的,我就當沒看見。”
楊桂蘭憋了好久,才說出了口。
她看了眼對面的陳平,發現這傢伙臉上的神情很是平靜。
這小子想什麼呢?
真的不擔心自己向江婉告狀?
呵呵一聲冷笑。
陳平心中瞭然,原來楊桂蘭打的這個主意。
“你怎麼知道別墅是我買的?”陳平問道。
楊桂蘭還是很緊張的,道:“婉兒告訴我的。”
她心虛,畢竟別墅是陳平買的,這個窩囊廢,居然有錢買別墅,那身份肯定不一般。
現在楊桂蘭滿腦子都是陳平的身份還有他到底有多少錢,要是全部弄過來,那自己可就發財了。
以後,她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
“不過,陳平,這別墅真是你買的?”
楊桂蘭還是親口問了句,她想親耳聽到。
陳平沉默了片刻,道:“是。”
真的是!
一下子,楊桂蘭就呼吸急促了,有些坐立不安。
剛纔都是猜測,雖然八九不離十了,但是現在親耳聽到,楊桂蘭心裏還是很激動。
“你是富二代?你爲什麼要到我們家,還受了這麼多年委屈,你會不會報復我?”
楊桂蘭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低着頭,雙手不停的捏着,心裏七上八下去的。
陳平呵呵一笑道:“楊桂蘭,你還不值得我報復,我要真想報復,不會等到現在,還和你心平氣和的面對面坐着。”
一下子,楊桂蘭總算鬆了一口氣。
要是陳平真報復她,她可受不了。
光是雲靜那個女人,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楊桂蘭直接道。
陳平無奈搖頭。
“對了,你真是富二代?家裏有多少錢,什麼時候帶我和親家母親家公見個面啊?”
這會,楊桂蘭忽的笑呵呵的咧嘴問道,那滿臉笑出的褶子,還真是讓人噁心。
“我是不是富二代,我家裏有沒有錢,和你有什麼關係?”
陳平冷冷的反問道。
這下,楊桂蘭啞口無言了,心裏恨恨的罵了幾句陳平,臉上還是擠出笑容,道:“哎呀,你好歹是我女婿呀,我和這親家都三年沒見過了,也不像話啊。”
“不用了。”
陳平起身道,“別墅的事情,我們現在就去辦吧,加一下你和爸的名字。”
陳平想的很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楊桂蘭這麼在乎別墅,就加她的名字唄,也好讓她少折騰。
“真的?”
一下子,楊桂蘭就睜大了眼睛,喜出望外,不停的誇:“哎喲,陳平啊,媽以前啊那是眼睛瞎,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富二代。現在好了,媽把你當親兒子對待,晚上你就和婉兒一起回來,媽給你們做飯。”
這楊桂蘭,現在的模樣,像極了小人得志,一夜暴富。
兩人出門,就到了龍城別院,陳平早先就聯繫好了喬富貴,所以辦起來很快。
當楊桂蘭看到房產證上加上了自己的名字後,高興地合不攏嘴。
“媽,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陳平說完這句話就先走了。
楊桂蘭看着陳平的背影,翻着白眼唸叨了幾句:“呵呵,以爲一個名字就能討好我了?我倒要看看,你陳平家裏到底有多少錢。”
不撈光陳平的家產,楊桂蘭怎麼會罷休呢?
扭着大屁股,楊桂蘭就回到了別墅,立馬昭告天下,和一幫老姐妹開了個派對慶祝。
而這邊,江婉在公司裏,忙了一天。
尤其是關於新藥銷售渠道這件事,她忙的頭都大了。
現在,必康面臨着大江南區寧家的多方施壓,很多銷售渠道都被拿掉了。
這樣子下去,必康還沒得到京都陳氏集團的投資,就已經垮了。
想來想去,江婉決定聯繫一下京都陳氏集團,看看對方有沒有什麼辦法。
撥通了京都陳氏集團董事長錢和正的電話。
“您好錢董。”
江婉笑呵呵的道,聲音充滿溫柔性。
電話那頭的錢和正,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立馬就停了會議,態度很恭敬,但又的表現的不恭敬,道:“啊,原來是江董啊,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