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得罪的人確實是北區槓把子的私生子,對外宣稱義子,明情的人都知道是李傲天的親生兒子。
華海一共四個區,西南兩個區是趙傾城控制,北面李傲天,至於東面比較亂,沒有明確的'代言人'。
比較大的有三個,張哇塞是其中之一,不過相比較來說,弱勢不少。
……
司徒墨把南宮懟懟送回住的地方之後,自己一個人開車走了。
半路上,手機鈴聲響了,司徒墨拿起接通。
“姐夫,你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還沒回來。”慕容七七兇巴巴道,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人家未婚妻呢。
“跟朋友喝酒,十分鐘就到家了。”司徒墨淡淡道。
“朋友喝酒?男的女的?七七不用猜也知道是個狐狸精。”慕容七七哼哼道。
“拉倒吧,還有事嗎?沒有我掛了。”
“姐夫,七七提醒你一句,表姐臉色不太好,我們一致認爲你去那啥了。”慕容七七小聲道。
“……”
那啥是啥?費解!
司徒墨沒有廢話,直接掛了電話,跟七七多說沒意義。
十分鐘後,司徒墨開車緩緩駛進了紫葉苑。
一進門,慕容七七便興高采烈走過來,“姐夫,你回來啦!”
“之前電話上不是說了麼,十分鐘到家。”
“來來來,七七給你脫了外套。”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慕容七七接過外套,仔細看了看,又聳動着小鼻子聞了聞,別提多萌了。
“表姐,姐夫身上沒有女人的香水味,也沒發現頭髮絲。”慕容七七一本正經稟報道。
蕭夢涵此時正坐在白色沙發上看電視,看似目不轉睛,看的認真。實則心思早不在電視上,一對美眸不知偷偷看了剛進來的司徒墨幾次。
一雙渾圓的雙腿相互交疊,白皙細長,腳下一雙白色拖鞋,腳丫精緻無比。挺直嬌軀坐在那裏,身材極具玲瓏。一頭微微潮溼的黑髮,散發着迷人芳香。
睡衣比較厚實,看不到任何誘惑的東西,不過仍舊不能遮擋女兒芳香。
“七七你是不是有病,向我稟報什麼?”蕭夢涵撇之一眼哼聲道。
“切!說的簡單,不知道誰見到自己相公晚上沒回家,默默嘟囔了三遍某人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瞧那樣子好像有點生氣了哦。”
“噗,咯咯咯!”一旁的趙琳琳忍不住笑出聲來。
蕭夢涵水嫩的臉蛋莫名一紅,說話卻是生硬:“搞笑!誰說了?沒有的事不要瞎說,不然嘴上會起泡。”
“瞎說沒瞎說自己知道。”慕容七七不甘示弱,緊接轉過身笑嘻嘻問道:“姐夫,你晚上跟誰去喝酒了?”
“一個同事,以前在光合公司的時候我們是哥們。”司徒墨隨意回答道。
“哥們?這麼說是男的嘍?”
“男女有那麼重要嗎?同事在一起聚餐難道不正常嗎?”
“如果大家都在一起喫飯正常,
如果單獨和哪個狐狸喫就不正常了。”慕容七七撇撇嘴,繼而一蹦一跳的準備上樓洗澡。
剛上了兩階,轉過身又道:“姐夫,沫沫說後天要來玩,還讓我問問你可以不。咋了?你攆她離開了?”
“有些事你不知道,有些人還是少理爲妙。”司徒墨淡淡道。
“你以前跟我說過沫沫的問題,但她真的是七七最好的朋友,反正不管,後天我邀請她來玩。”慕容七七倔強道。
“隨你!”司徒墨愛答不理道。
不識好人心,以後萬一出了事,哭都找不到地方。
陳沫沫此人太複雜,隱藏的祕密太多,所以纔不願讓七七和她過於接近。
既然七七執着,說多了也沒什麼用,到時陳沫沫真敢有什麼動作,不介意辣手摧花。
……
“師父,你身上的酒味真大,薰死人了。”一靠近,趙琳琳捂着鼻子嫌棄道。
“應該還好吧,我先去洗個澡。”
“等等!”蕭夢涵及時喊住。
“怎麼了?”
“今天王致和親自找你合作了?”蕭夢涵身爲麗人的董事長兼總裁,子公司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她當然知道一些。
李豔紅下午去總公司親自報告,並將合同交給了蕭夢涵。
當看到合同之時,蕭夢涵不禁有些喫驚。連連詢問怎麼回事?按理說鼎盛集團這麼大的公司,在某些方面比麗人集團還要強悍,竟然會去和新天地合作。
李豔紅一一回答,當然,她也說了自己的見解。十分肯定的告訴蕭夢涵,鼎盛集團前來合作,完全總經理的功勞。
且說明了一些事情,包括王致和恭敬的態度,喫飯的簡易,總之將自己看到的一一說了出來。
只是沒有說合同是她全權交處理的。
蕭夢涵聽到後震驚不已,王致和居然對司墨恭恭敬敬,縱使司徒墨在某些方面不尊敬他,也毫不生氣。
瞭解之後,她對自己未婚夫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了,越來越想了解他。
王致和爲什麼會對他恭敬?無論在哪個方面講也不應該啊,可是爲什麼?原因呢?
……
“嗯!王致和確實在今天和新天地簽署了一系列的合同。”司徒墨模糊回答道。
“聽李豔紅說,王致和還在新天地公司吃了午餐?”
“是!”
“你就用幾百塊的酒席招待?”
“酒席不在好壞,乾淨衛生,能喫飽就成。”
“……”蕭夢涵無語,“我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
“聽李豔紅說,王致和對你恭敬有佳,甚至還怕你。”蕭夢涵站起美妙身姿,雙眸盯着自己的未婚夫。
“怕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魔鬼,別聽李豔紅瞎說。”司徒墨聳聳肩,十分隨意。
“李豔紅不會對我說謊,她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所說的一切我沒理由不信,還有王致和跟麗人總公司的合作,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現在很想知道爲什麼?別說救過他女兒之類的話,這或許一方面,但絕對不是唯一。”蕭夢涵一副刨根問底的,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神情。
“不信算了,反正我是這麼認爲的。”司徒墨不打算多說什麼,隨之轉過身走向浴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