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七七一副勝利者的樣子,十分得意,“那就多謝師父,師伯了。”
司徒墨自始至終也說了,他是來看慕容七七的,二老也不怕慕容七七被拐跑了。
何況司徒墨是慕容七七的姐夫,真要拐跑,他們也攔不住。
索性答應下來,就當是放她出去玩兒幾天。
有司徒墨在,她的安全有保障。
而更爲重要的一點,有司徒墨的陪同去武神寶藏,慕容七七或許會得到一些好的機緣,這是她們願意看到的。
禁地的事情解決了,這邊青木師太也給司徒墨安排了一個住房。
可以說十分的清幽了。
天香門佔據方圓三公里的土地,其中宮殿無數,當然司徒墨的住的地方沒有宮殿,只有幾間茅草屋。
青木師太解釋說,怕司徒墨影響到門派弟子修行。
“師父真摳門兒,這都給你安排到天香門邊緣了。”
看着周圍大片的元始森林,慕容七七氣呼呼道。
“誰讓你們天香門女弟子這麼多啊。”
司徒墨無奈,不過他不是很在意這些。
武聖大多時候都是在閉目打坐,各奔不需要睡覺。
“不過呢,要我說,這樣也好。”
慕容七七眼珠子一轉,動了小心思。
“這樣就沒有人打擾我和姐夫了。”
說完抱着司徒墨的手臂,軟玉溫香在懷,司徒墨心底涌起一抹異樣。
“你在想啥呢”
司徒墨把這惹火的小妮子推開。
慕容七七撅起嘴不滿道,“姐夫都有那麼多女人了,我也想成爲姐夫的女人。”
司徒墨咋舌,“咳咳,七七,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慕容七七拒絕,“我不回去,今天本姑奶奶要霸王硬上弓。”
樹林裏傳來窸窣之聲,司徒墨警覺,“有人來了。”
帶着慕容七七飛到樹梢之上,這纔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
“青木師太”
“師父。”
青木師太負手而立,背對兩人,臉色難看至極。
“七七,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
慕容七七咬牙,本來今天就決定拿下姐夫的,不曾想師父卻來了。
難不成要拒絕師父,然後和姐夫強行做那啥,算了吧,她膽子大,可還沒到這種地步。
慕容七七有些氣惱,心有不甘,眼中有一絲幽怨,“姐夫,我還會來找你的。”
隨後跟着青木師太走了。
司徒墨無奈苦笑,目送她離開。
慕容七七走後,山林間寂靜不少,一道晚上山林間野獸多了些,時不時傳出狼嚎。
天香門的人很少殺生,崇尚的是自由修行,與自然和諧相處,這纔有了原始森林各種野獸都有。
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
不過司徒墨也注意到了林間一些不平凡的身影,修爲達到武聖之後,不僅僅是視力,聽力也極爲明銳。
聽到有特殊的腳步之後,司徒墨神識散發出去,三公里內的一切都落入他眼中。
黑暗中有一道倩影正悄悄向着這個方向前行。
寒風刺骨,對於武帝巔峯的李婉兒並沒有什麼影響,就是陰森森的,來源於對黑暗的恐懼,讓她對這片森林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她還是咬牙繼續前行。
白天慕容七七一個勁兒地說她沒男人,這使得她咋和慕容七七的爭鬥中落了下風,到底有男人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她也不知道。
平日裏她們就像是籠中的金絲雀,無法與外界接觸,好不容易來了個男人,她一定要問清楚。
只不過走了兩步,她就又犯難了。
“司徒墨是慕容七七的姐夫,他會告訴我這些嗎”
未經男女之事,對外界也知之甚少的李婉兒搖頭,“算了,師父常說,不懂就要問。”
“易經說,無論是男人或者女人,都是一門學問。”
“既然有學問,求而好學,善學者,應該也是值得鼓勵的,我這種做法是對的。”
李婉兒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
一直來到小茅草屋旁邊,李婉兒小聲喊道,“司徒武聖在嗎”
“司徒武聖”
司徒墨只聽她一個人竊竊私語,卻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
只不過人家既然來了,還是得見上一面的。
李婉兒身後陡然出現一道火焰,照亮了三丈之地。
“呀”
李婉兒被忽然出現的火焰嚇了一跳。
“你找我何事”
火光映得司徒墨的臉通紅,本來就比李婉兒高出一個頭的司徒墨,在黑夜之下男子氣息盡顯。
李婉兒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近看司徒墨心都在砰砰跳,本來想好的一套說辭,就這麼卡在喉嚨裏,吞吞吐吐,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司徒墨也不知道這個笨女人要幹嘛。
索性施展手段,雙手結印,將這四周天空之中的星光都拉攏了過來,以靈氣困在這十丈內的方寸之地。
這些星光都是螢火蟲,被司徒墨以靈氣匯聚在一起之後顯得格外美麗。
而它們所散發出來的光芒直接照亮了這一片區域。
沒有黑夜的籠罩,有這些螢火蟲陪伴,李婉兒膽子也大了一些,放鬆了不少。
“現在你應該會好一點吧。”
李婉兒紅着臉,低頭嗯了一聲。
然而無論是擡頭還是低頭,都能看到周圍的光芒,“這些螢火蟲好美。”
李婉兒心底升起一絲異樣,卻不知道是什麼。
許久,李婉兒纔開口,“其實我大晚上來就想弄清楚一個問題。”
“什麼,但說無妨。”
“白天的時候,慕容七七說,我沒有男人,我想知道有男人是個什麼樣的體驗。”
說出這話的時候李婉兒覺得有些羞恥。
可不說出來,她有覺得心裏有些發堵,只要弄明白了,她就不用再跟慕容七七鬥氣了。
“啥
我沒聽錯吧、”司徒墨幾乎是用一種驚愕的目光看着李婉兒。
“大晚上的,你就專程來問這個。”
司徒墨哭笑不得,大姐啊,你知不知道這個時間點來,很容易讓人誤會。
“白天有慕容七七陪着你,我沒辦法靠近,而且師父,師伯也都盯着我抽不出身,所以纔在這個時候求你爲我解惑。”
李婉兒又急着補充道,“你別誤會啊,我不是喜歡你,我只是想求證事實。”
李婉兒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李婉兒認真的眼神讓司徒墨逐漸蛻去了那一絲玩味,開始正視這個事情。
司徒墨輕輕撫摸額頭,輕嘆,“看來天香門的規矩是真的太老套了些,門派弟子一個個都跟白蓮花一樣。”
司徒墨驀然一指點在前方的湖面之上,一道一米長的水幕拉開。
“你想知道的,都在裏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