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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殊顏想到前一次的疼,緊張後怕的吞吞口水,她這輩子和上輩子都膽子奇大,唯獨怕疼,想到這裏,遲殊顏繼續吞了吞口水“要不再過些……”時間。
話還沒完,男韌頭狠狠堵住她的脣,瘋狂洶涌的吻鋪蓋地。
祁臻柏倒是想溫柔細細親他媳婦,可脣舌一接觸到他媳婦,整個人頻臨失控,霸道的脣立即強勢撬開她的牙關,拖着柔軟的舌往自己口腔吸允,吸的嘖嘖響。
遲殊顏聽着這曖昧的聲響耳根子通紅邊艱難喘息,剛喘息片刻,又被男韌頭堵住,吻一陣陣彷彿跟狂風暴雨越發猛烈,她覺得自己口中的口水被對方吞的一乾二淨,當初這男人龜毛和潔癖呢?
衣服被脫,意識被淹沒的時候,遲殊顏沒忘了勒令這男人戴套。
祁臻柏倒是話算話,前一次後,這次還真老實戴套,幸好之前抽屜他準備了不少套,不過戴套的時候發生零囧事。
祁臻柏因爲剛開葷沒戴套,第二次同他媳婦上牀算是第一次戴套,之前沒有對象,他壓根就碰過嘗試過套,所以第一次戴套的時候他有些懵,差點不知怎麼弄,幸好他從到大動手能力強,掃了眼大致步驟,立馬知道怎麼弄了。
因爲有點緩衝時間,遲殊顏一時倒是忘了疼痛的事情,直接忍不住幸災樂禍笑了出來,之前笑的多幸災樂禍,後面被收拾的就有多慘,尤其是她之前隱隱瞧見對方的尺、寸,遲殊顏接下來一直心驚膽戰。
第二次依舊疼的死去活來,到末尾結束的時候纔有那麼一丁點舒服。
男人折騰了整整三次才結束。
事畢,遲殊顏奄奄一息喘息。
祁臻柏捨不得離開他媳婦身上,被子下高大又重的身體依舊壓在他媳婦身上,兩人都沒穿衣服,遲殊顏差點沒壓的喘不過氣,想踹人下去,可渾身沒力。
“你給我下去!”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重?
幸好沒多久祁臻柏還是知道自己的重量,很快翻身在一旁,撩開她額前被汗水沾溼的頭髮,見他媳婦被折騰的臉色有些白奄奄一息。
祁臻柏心疼的不行,又是抱人去浴室洗澡又是塗藥膏,遲殊顏全程昏昏沉沉,隨着男人伺候。
陷入沉睡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開葷的男人簡直太可怕了,以後兩人一直同居怎麼辦?
祁臻柏見他媳婦避着眼睛睡着,眸光寵溺在她嘴脣上親了又親幾口,盯着他媳婦瞧怎麼瞧都不看不過癮。
睡着的時候,他依舊習慣抱着人睡,衣服也懶得再穿。
這邊遲殊顏算是睡了很沉的覺,那邊周曼清就沒那麼好運了,她三兩頭換酒店換房間,可事情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剛開始於容每晚還陪着她睡覺,有個伴她比較輕鬆,可於容不大可能什麼事都不做一直在這邊無所事事陪着她。
三更半夜,周曼清迷迷濛濛又聽到外面空蕩的客廳有人穿拖鞋噠噠噠走路的聲音,時不時傳來敲門聲,周曼清額頭冒着冷汗,面色一陣煞白,手裏死死撰緊符紙,眼見符紙越來越黑,周曼清強忍着牙關打顫,偷偷摸到手機在被窩裏給於容發短信“你找的大師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