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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什麼樣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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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禾時被他看得有些緊張,尤其再配上他的剛纔的問題……

    “寒嵊,我沒有那個意思。”溫禾時耐着性子說,“我只是覺得,我是女人,這種時候應該是我照顧你纔是。”

    “可我不喜歡被女人照顧。”他說,“你應該習慣這件事情,做我的女人就要理所當然接受我給的一切。”

    很強勢的一句話,倒是也符合他的個性。

    溫禾時不可能和他對着幹,聽過他的話後,溫順地點了點頭。

    “好,我明白了。”她笑着說,“寒嵊你願意照顧我,我也很驚喜。”

    在靳寒嵊面前,溫禾時每一句話都說得格外有技巧,滴水不漏,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溫禾時不知道靳寒嵊會信幾分,但看他的表情,至少是沒有像之前一樣緊繃着了。

    溫禾時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解衣服的扣子。

    “有點熱,寒嵊你不介意吧?”溫禾時想,反正她跟靳寒嵊什麼都做過了,在他面前脫掉也沒什麼可矯情的。

    至少,比他親手脫來得自在。

    靳寒嵊目光灼熱地盯着她,搖了搖頭,“不介意。”

    於是,溫禾時就當着靳寒嵊的面脫掉了衣服。

    靳寒嵊站在原地盯着她,不錯過她任何一個動作。

    溫禾時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男人眼底的慾念太深,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今天晚上,她還沒有吃藥。

    想到這裏,溫禾時轉頭看了一眼放在臥室沙發上的挎包。

    藥在包裏——

    其實她不吃藥也是可以做的,但不會有任何感覺,靳寒嵊應該也不會喜歡一具屍體。

    溫禾時沉思片刻,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

    她擡頭看向靳寒嵊,笑眯眯地說:“寒嵊,我們先去洗澡吧。”

    她想,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這樣的提議。

    哪怕是靳寒嵊也不會。果不其然——

    她剛提出這個要求,靳寒嵊便點了點頭。

    溫禾時笑着從牀上起來。這個時候,她身上只剩下了貼身衣物。

    海城的九月仍然很熱,臥室裏空調開得很低,她身上又出了汗,冷氣這麼吹過來,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溫禾時停在了靳寒嵊面前,動手替他解領帶和西裝的扣子。

    靳寒嵊也不動,就這麼靜靜享受着她的“服務”。

    溫禾時的手摸上皮帶的時候,靳寒嵊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

    他力道有些大,動作又來得突兀,溫禾時愣了一下。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突然將她打了個橫抱。

    溫禾時的身體騰空,下意識地擡起胳膊來纏上了他的脖子。

    靳寒嵊就這麼抱着溫禾時去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溫禾時一直在想,該找什麼樣的藉口出去吃藥。

    靳寒嵊似乎是忙了一天有些疲乏,竟然靠在浴缸裏泡起了澡。

    溫禾時是在旁邊淋浴的,很快就洗完了澡。

    擦乾身體之後,她對靳寒嵊說:“寒嵊,我出去等你。”

    靳寒嵊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她的話。

    得到靳寒嵊的允許之後,溫禾時很快從浴室裏出來。

    她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出來的時候猛然吹到冷氣,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不過她也顧不得這些了。

    她不知道靳寒嵊什麼時候會出來,所以一定要儘快把藥喫下去。

    溫禾時走到了沙發前,彎腰從包裏拿出了藥,近乎慌亂地從裏頭倒了兩粒出來,放到了嘴裏。

    她很少有這樣不冷靜的時候,大概是因爲今天晚上太慌了,以至於有一粒藥這樣掉在地板上,她都沒有發現。

    溫禾時沒喝水,生生將兩粒藥吞了下去。

    喫完藥之後,她將藥瓶放回到了包裏。

    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溫禾時回到牀上躺了下來,安靜地等待着藥物起作用。

    靳寒嵊一個人待在浴室裏,等溫禾時離開之後,他睜開眼睛盯着對面的牆壁,目光晦暗不明。

    他腦海裏迴響起了年牧安的提醒。

    其實年牧安說的那些,他怎麼會看不出?

    溫禾時對他有幾分真心,幾分敷衍,他心裏明明白白,只是不願計較罷了。

    他想起來溫敏芝說當年的事情之後她就自暴自棄了,這件事情的真假他沒有確認過。

    但他可以肯定,那件事情確實給她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一直到現在都沒消失。

    靳寒嵊一個人在浴室裏呆了有二十分鐘,這纔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溫禾時已經在牀上躺着了。

    靳寒嵊在她身邊躺下來,溫禾時便擡起胳膊來抱住了他。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似乎帶着某種渴望:“寒嵊……”

    靳寒嵊想,大概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她。

    他也在想,如果他沒有在那場酒會上碰到她,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跟了別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靳寒嵊的目光再次沉了下來。

    他直接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頭用力地吻住了她。

    他認定的人,不管怎麼樣都只能在他身邊。

    溫禾時被靳寒嵊吻得都有些窒息了,他在這方面很強勢,但是又沒有到粗暴的程度。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摁着她的後腦勺,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頭髮,略微收緊——

    溫禾時渾身發軟。

    ………

    最後自然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溫禾時最後仍是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

    酒精加上藥物的效果,已經徹底掏空了她的精力。

    溫禾時睡着之後,靳寒嵊仍然是清醒着的。

    他下了牀,朝着落地窗的方向走了去,準備去拉上窗簾。

    靳寒嵊走了幾步,突然注意到了窗戶這邊地板上掉了一粒白色的藥。

    靳寒嵊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隨後彎腰將藥撿了起來。

    單看這一顆藥,完全看不出什麼。

    但,這屋子裏就他和溫禾時兩個人。

    他沒喫過這個藥,那隻可能是她吃了。

    她生病了?

    想到這裏,靳寒嵊臉上的表情又嚴肅了幾分。

    仔細回憶一下,看她的狀態應該不像是哪裏不舒服的。

    那麼……這個藥?

    靳寒嵊盯着那藥看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了溫敏芝的話。

    難道,這藥是舍曲林一類的抗抑鬱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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