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緊張的後期製作之後,《長歌》已經正式定檔在三月二十號播出,最近已經開始了前期的宣發工作。
因爲本身就是大ip,再加上演員陣容又好,這部劇幾乎是屬於未播先火的類型。
作爲女二號,溫禾時在片花的戲份並不算多,但都極其出彩。
片花發佈之後,徐竅這邊就收到了劇組發來的宣傳工作要求。
徐竅登了溫禾時的微博號,轉發了這條片花。
@溫禾時:三月二十號,我們不見不散【愛心】
《長歌》是溫禾時第一次擔綱重要角色的電視劇,宣發方面的工作,徐竅自然得認真做。
劇組那邊說什麼,她基本都是無條件配合的。
因爲這個事兒,徐竅特意聯繫了陳震。
陳震那邊也放了話,說公司這邊會找分人去負責這一塊兒的工作。
長歌的第一版片花曝光之後,很快就被送上了熱搜。
四位主演的演技都在線,劇情跌宕起伏,觀衆們都按捺不住了。
不過,溫禾時已經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網絡上的反饋,她也沒有看太多。
三月十號凌晨三點鐘,傅啓政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嵐城機場。
北方城市晝夜溫差大,雖然已經春天,這個時候,外面仍然很冷。
傅啓政從機場走出來之後,很快就在停車場裏找到了之前約好的車。
上車之後,傅啓政閉目養神。
四點鐘,車停在了劇組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司機帶着傅啓政去辦了入住手續,這才退下。
奔波了將近二十個小時,傅啓政基本上沒喫東西。
回到房間之後,胃的隱約有些疼。
他倒了一杯熱水,吞了一顆藥。
喫過藥之後,傅啓政坐在了牀邊,擡起手來揉了揉太陽穴。
其實前些年,他的胃病是有所好轉的。
有溫禾時在身邊呆着,她基本上每天都會提醒他按時喫飯,比鬧鐘還要準時。
而他正好又聽她的。
那兩三年,他胃疼的頻率遠沒有她離開的這一年頻繁。
想到溫禾時,傅啓政拿起了手機。
他打開國內某個娛樂新聞的網站,剛一進去,就看到了《長歌》的片花。
點開視頻之後,傅啓政看到了溫禾時的那幾個片段。
他第一次見她這樣的扮相。
盯着屏幕看了一會兒,傅啓政擡起手來,碰上了她的臉。
今天晚上,他們就要見面了,不知道她看到他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回國這件事兒,傅啓政連陳婉卿都不曾告知——他不想讓她有任何準備。
只有措不及防,才能看見她最真實的反應。
《看得見的光明》開機已經兩天了。
雖然剛開始拍攝,但是溫禾時和幾個合作的演員磨合得都還不錯。
這些人都是老戲骨了,跟着他們拍了兩天,溫禾時覺得自己演技都進步了不少。
劇組的氛圍很不錯,導演也沒什麼架子,其樂融融的,因爲大部分都是老演員,大家都不太在意所謂的名氣了,所以也沒有太多別的劇組的勾心鬥角。
這算得上是溫禾時呆過的最和諧的一個劇組了。
拍攝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晚上七點鐘,溫禾時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徐竅跟着溫禾時一塊兒回到了酒店。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電梯,徐竅笑着跟溫禾時聊天兒:“《長歌》的預告已經有一百多萬的轉發了,這兩天一直在熱搜上掛着呢,看來這部劇真的要爆了。”
提起來這事兒,徐竅就開心得不行。
畢竟這是溫禾時正兒八經拍的第一部戲,雖然不是女主角吧,但也是個很重要的角色了。
這部劇對她以後的發展有決定性作用。
溫禾時聽着徐竅這麼說,勾脣笑了笑,倒是沒有很興奮。
其實拍那部戲之前,她就知道《長歌》肯定會爆。
不過效果怎麼樣,都是過去了。
在事業上,溫禾時一向是一個喜歡往前看的人。
過去再輝煌都是過去,她不會停下來。
“溫姐,別說啊,這部戲我都挺想看的呢,他們剪輯那邊……呃……”
徐竅正興致勃勃地說着,一擡頭,突然看到了擋在她們面前的男人。
徐竅混跡娛樂圈幾年,記性特別好。
只要是見過一面的人,她基本上都會記住長相。
面前這個人……可不就是她和溫禾時在紐約遇到過的那位?
好像還是溫禾時的前男友。
溫禾時原本在安靜地聽着徐竅說話,沒想到她突然停了下來。
溫禾時有些納悶,擡起頭看向了對面。
這一擡頭,她整個人的身體都僵硬了,大腦徹底死機,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應。
傅啓政……他怎麼會過來的?
溫禾時整個人都懵了,比之前見到他的時候還要失態。
他來得太突然了,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徐竅盯着傅啓政看了一會兒之後,立馬將視線轉向了溫禾時。
她從來沒見過溫禾時這麼呆滯的樣子。
單憑她這個反應,徐竅就能判斷出來,這個男人對溫禾時的影響力有多大。
傅啓政怎麼說都和溫禾時相處了幾年的時間。
溫禾時的反應,他全部都看在了眼底。
她的反應已經證明了一切——她還在意他。
她眼底的情緒太過厚重,且複雜。
有驚慌失措,有心虛,有愧疚,有自責……
這些,他看得一清二楚。
傅啓政就這麼站在溫禾時的面前,和她對視了差不多兩分鐘的時間,纔開口:“我來找你了。”
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溫禾時回過神來。
她抿了抿嘴脣,下意識地就要繞開他倉皇逃跑。
然而,傅啓政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被他拉住手腕之後,溫禾時本能地四處看了看,生怕被劇組的人看到這一幕。
劇組裏有靳寒嵊的人,如果被靳寒嵊知道了,那她真的玩兒完了。
徐竅也是沒想到傅啓政這麼大膽,之前在紐約的時候動手動腳就算了,周圍沒靳寒嵊的人,那會兒溫禾時也沒這麼出名。
可是現在……
徐竅咳了一聲,提醒傅啓政:“這位先生……”
“我沒有問你話,你可以閉嘴。”傅啓政看都沒看徐竅一眼,聲線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