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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她向來是不會心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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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ddie醫生近期在這邊坐診,這邊設備比較先進,有專門的實驗室,所以我讓他在這邊幫你做治療。”

    停車之後,傅啓政跟溫禾時解釋了一下原因。

    溫禾時聽過之後點了點頭。

    傅啓政說的得倒是沒錯,這裏確實是紐約條件比較好的私立醫院。

    至於費用麼,也是高得驚人。

    溫禾時和傅啓政一併下車走進了醫院。

    再去eddie醫生的辦公室時,竟然碰上了年牧安。

    溫禾時上來之前就想過可能會碰上他,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年牧安也知道溫禾時來紐約的消息,看到她之後並不意外。

    甚至,他還笑着跟溫禾時打了個招呼:“來了。”

    溫禾時微微頷首,算是迴應。

    年牧安微笑了下,似乎是在回憶着什麼:“沒記錯的話,上次你來這邊還是跟寒嵊一起。眨眼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

    傅啓政聽到年牧安在溫禾時面前提起靳寒嵊的名字,立馬擡眸看向了他,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維護,年牧安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得不再次感嘆溫禾時的人格魅力。

    她確實夠厲害的,靳寒嵊,傅啓政,鍾南銘,

    跟她有關係的男人,哪個單拎出來不是風雲人物?

    “是啊,是挺久了。”溫禾時倒是沒有因爲年牧安的話就生氣。

    她心知年牧安是對她有所不滿的,畢竟第一印象擺在那裏。

    之前他對她客氣,估計也是看在靳寒嵊的面兒上。

    現在她跟靳寒嵊已經分開了,年牧安自然沒必要再對她客氣。

    溫禾時這態度,讓年牧安有種一拳頭砸在棉花上頭的感覺。

    年牧安沒有再跟溫禾時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傅啓政,隨口問道:“孩子最近還好嗎?”

    傅啓政:“還可以。”

    年牧安:“哦,原來你還有時間看孩子啊,我以爲你最近應該挺忙的。”

    傅啓政乜了他一眼,“少陰陽怪氣。”

    說完,他攬住了溫禾時,“走吧,eddie醫生已經在等了。”

    溫禾時回過頭看向了傅啓政,朝着他點了點頭,然後跟着他一塊兒朝着eddie醫生的辦公室走了去。

    走了幾步之後,傅啓政低頭看着溫禾時,問她:“還好吧?”

    溫禾時朝他笑了一下,反問:“在你心裏我這麼脆弱嗎?沒事兒。”

    傅啓政但笑不語。其他方面,她確實不脆弱。

    但是,碰上和靳寒嵊相關的事兒,那就不一定了。

    當然,這話傅啓政並未說出口。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eddie的診室,他已經在等待了。

    傅啓政將溫禾時送到診室之後,跟eddie醫生交代了幾句,就從診室退出去了。

    心理干預治療不能有第三者在場,這個規矩他是明白的。

    傅啓政走後,溫禾時開始跟eddie進行溝通。

    eddie先給了她一份自測表。

    溫禾時低頭看了一下表單上的問題,跟她之前在國內看過的差不多。

    不同的是,之前陳婉卿帶她去看病的時候,她第一步就不配合。

    現在……她學會了配合。

    溫禾時拿起筆來,開始做自測題。

    做題時,eddie醫生提醒她:“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就好,只有毫無保留,我才能瞭解你的真實情況,並且針對你的情況來進行治療。”

    溫禾時聽完後點了點頭,“明白,謝謝。”

    既然來接受治療,她也就不會想着隱瞞了。

    溫禾時很認真地做完了自測。

    eddie醫生看完她的結果之後,將那份表單收了起來。

    他指了指裏面的那扇門,對溫禾時說:“跟我來吧。”

    溫禾時輕輕“嗯”了一聲,隨後起身跟了上去。

    傅啓政從eddie辦公室出來之後還是不太放心溫禾時,原本想先回去的,但想了想還是打算在這邊等一會兒。

    傅啓政剛剛走到樓道處站下來沒多久,年牧安就過來了。

    年牧安彷彿是猜到了他不會離開,所以專程過來找他了。

    看到年牧安,傅啓政也不是很意外。

    他淡淡地瞥了年牧安一眼,“找我?”

    “是啊。”年牧安笑着問他:“很好奇,你們兩個人現在是個什麼關係?”

    傅啓政沒回答年牧安的問題。

    年牧安又說:“當初洛湘生孩子的時候你義無反顧地跑去陪她,我以爲已經是極限了。”

    傅啓政淡淡瞥了年牧安一眼,大概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

    “你現在這麼愛多管閒事嗎?”傅啓政問他,“怎麼覺得你挺心疼洛湘的,要不然你把她接走?”

    正好,他還嫌她煩人呢。

    要不是因爲女兒年齡小,真是分分鐘把她趕出門。

    “你心裏很清楚,溫禾時跟你是不可能的了。”年牧安對傅啓政說,“你可能不太瞭解寒嵊。他認定的人是不會放手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放。”

    “可惜了,他不放手沒什麼用。”傅啓政勾脣,諷刺地笑了笑,“你可能也不太瞭解禾時,對於傷害和欺騙過她的人,她向來是不會心軟的。”

    “真是沒想到,你和我竟然會因爲這件事情針鋒相對。”年牧安看着傅啓政的態度,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他感嘆完以後,傅啓政也跟着笑了起來。

    其實他們兩個人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當然,只要不提溫禾時和靳寒嵊的事兒,關係應該會更好。

    傅啓政和年牧安站着聊了幾句之後,年牧安就回去處理工作了。

    回到辦公室之後,年牧安給靳寒嵊打了一通電話。

    年牧安來電時,靳寒嵊剛剛跟陳婉卿喫完飯。

    看到年牧安來電話,靳寒嵊已經猜到了緣由。

    上車後,他摁下了接聽鍵,接起了電話:“牧安,你找我。”

    “她來紐約的事情,你知道吧?”年牧安問完之後才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以靳寒嵊對溫禾時的在乎程度,怎麼可能不知道?

    靳寒嵊:“嗯,知道。”

    年牧安:“她的主治醫生這半年多在我們醫院,今天傅啓政陪着她過來的。”

    靳寒嵊:“嗯。”

    這個,他也猜到了。

    傅啓政那麼在意她,肯定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去看醫生的。

    “……就這樣?”年牧安對靳寒嵊的反應有些失望。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有些話還是不說爲好。”靳寒嵊直接戳穿了年牧安。

    年牧安:“嗯,我知道的,說了也沒用,對吧?”

    “方便的話,幫我多留意一下她的情況。”沉默片刻後,靳寒嵊才說出這句話。

    年牧安“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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