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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妹妹是團寵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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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秋杳將布巾戴上之後,拔草就沒再斷過了。

    之前因爲斷草根耽誤了自己不少的時間,所以秋杳這一上午的效率下降了不少。

    好在,也沒人在意這些,畢竟磨洋工的也不在少數。

    雖然說工分少,但是如今大部分的家裏,都沒分家呢。

    這麼多人在一口鍋裏喫飯,誰家願意幹得多了?

    多賺工分也沒喫進自己嘴裏,差不多就行了。

    太能幹還會被家裏其它人當成傻子一樣的使喚,這年頭誰傻啊?

    樸實是真的,但是樸實不代表着傻。

    中午下工的時候,趙老太這纔看到秋杳臉上戴着一塊布巾。

    “是該戴着點,這天太熱,曬的臉疼。”趙老太有個頭巾,之前還給過秋杳。

    但是給了秋杳,她就沒得戴了,所以秋杳沒要。

    如今看秋杳終於願意戴了,趙老太低聲說了一句。

    因爲秋杳那塊布巾上面還有補丁,布料看着也不算太好,趙老太以爲是秋杳從那些碎布頭裏挑出來的布,特意做的。

    布頭包裏,也不全是巴掌大的小布料,還有些大塊的,只是做不了其它的罷了。

    像是這種補一塊布巾出來的布料,應該還是有的。

    “嗯,曬得慌了,就抽空弄了一個出來。”秋杳含糊的應了一聲。

    好在碎布頭包裏的東西多,趙老太也不見得就全記得。

    再加上這塊布巾的顏色還有料子都很普通,也跟這個年代,十分融合,倒是不會引得其它人懷疑或是怎麼樣。

    戴上布巾之後,秋杳的生活便不再受影響,順風順水的。

    鄰居趙三一家,在縣城住了三天之後,這才吵吵鬧鬧的回來。

    鄰居趙老太問題倒是不大,就是被氣着了,一時急火攻心,這才暈了過去。

    趙三的話,磕到頭,還挺嚴重的,好在沒傷着要緊的地方,養養也能好。

    鄰居趙老太其實當天就醒了,但是不放心兒子,所以一直在城裏照顧着。

    住了三天院,針也打了,水也吊上了,傷口也縫上了,再住下去就是在費錢,一家人商量了一下,便直接回來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算是低調的,特意挑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回來的。

    但是吧……

    村裏這麼多眼睛呢。

    原本大家已經不再多討論的事情,因爲他們的迴歸,如今又開始說起來了。

    “哎,你說那趙三媳婦和她大姐,這是準備兩女侍一夫了?”

    “別瞎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不興講這個了,哪裏還能養個小老婆的?”

    “別說啊,別看那趙三人高馬大的,誰能想到,那玩意還挺小,也就是小寡婦能看上。”

    “越說越下道,你倒是看得清楚。”

    “哎,真小啊?”

    ……

    隔壁壟裏的幾個嬸子婆娘說話也沒個忌諱的,畢竟大家孩子都生了好幾個,有兩個孫子都挺大的,這個時候哪裏有這些個忌諱,想到什麼就說出來了。

    這種帶着一點顏色的討論,總是能激起人們的興趣。

    所以

    ,沒一會兒,再向外兩個壟裏的婆娘媳婦也加入到討論中了。

    如果不是不遠處的小隊長扯着嗓子吼了兩聲,估計今天下午到晚上的這個工,又要誤了。

    “下個月還想不想分糧,還能不能過了?”

    “你不想要糧,別人也不想要嗎?”

    “那誰家的,還有那誰家的……”

    ……

    如今又沒有大喇叭可以用,交流全靠吼。

    小隊長的嗓門挺高的,這會兒一吼,大家馬上老實的各歸各位,不過相鄰的兩個壟裏的婆娘還可以湊在一起討論着。

    手裏的活沒耽誤就行了唄。

    原本趙大娘還怕秋杳聽了這些不好意思,細算下來,秋杳如今也算是小寡婦,那些個婆娘說的話,委實不怎麼好聽。

    悄悄的打量了一會兒秋杳,發現她面色如常,手裏的工也沒誤,趙老太這心纔算是放下了。

    此時的秋杳,正在跟小七討論,身高比例問題。

    “其實吧,長得高,並不意味着,你別的地方也長得大。”聽着那邊的婦人在討論,秋杳還給小七總結了一下。

    小七想捂着耳朵,奈何手臂不夠長啊。

    “謝重山的大嗎?”覺得自己躲不過的小七,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秋杳總是給它開生理教育課,那它就往她肺管子上扎吧。

    來啊,互相傷害啊。

    是你先動的手,就別怪我小器靈無情了。

    聽小七這樣問,秋杳沉默了好半天。

    小七還以爲自己這是真戳到了秋杳的傷心處,自己在原地糾結了半天之後,氣哄哄的,但是又小小聲的開口:“汪。”

    秋杳一聽就樂了:“好好的,怎麼還學起了狗叫?”

    小七差點沒被氣哭!

    是我願意學狗叫嗎?

    還不是因爲之前立了g?

    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絕望啊,剛纔看着秋杳沉默,小七又沒忍住,然後就心疼了。

    小七自閉不說話,倒是秋杳語氣淡淡的說道:“謝重山大不大的,這個得問甘寧寧,我還真不知道。”

    小七原本已經自閉的想撞牆了,一聽秋杳這話裏有話的樣子,馬上又來了精神:“你們多年道侶,你不知道?”

    對於小七的這個問題,秋杳倒是難得沒開玩笑,很正經的解釋了一下:“謝重山的功法特殊,需要保持純陽之身,因爲這個,當初結爲道侶之時,他師父再三跟我強調,讓我們兩個人交流心得與經驗就好,也可以一起歷練,但是萬萬不可破壞了謝重山辣子雞……哦不,是童子雞的本身。”

    “握草?他這不是坑你嗎?”小七一聽就蒙了,反應過來,還有些氣。

    “不算啊,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我也同意了,這才結爲道侶的。”秋杳倒並不覺得有什麼,說到從前,還感嘆似的補充道:“哎,想當初,謝重山還是一本正經的君子模樣,師父也是被他這模樣騙過去了,所以覺得他不錯,可以託付終身,又因爲勤勉上進,覺得可以成爲我前進路上的伴侶,這才極力撮合的。”

    “你真的不是因爲,他姓謝?”小七記得,秋杳本姓爲謝。

    謝重山的謝,如今一聽,她和謝重山這塑料花道侶關係,不由好奇多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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