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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霸總狠狠愛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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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杳和一衆阿姨大軍,帶着舒父去了最近的警局。

    之前秋杳字字泣血的控訴,很好的感染了阿姨們。

    不過秋杳也沒說謊,所以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心虛。

    過去之後,都不需要秋杳多說,阿姨們便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舒父直接釘死在恥辱柱上。

    雖然說這種家務事兒其實並不好管,不過看着秋杳一個瘦弱的小姑娘在一邊瑟瑟發抖,再看看舒父那個壞人的嘴臉,兩個年輕小警員覺得,就算是家務事兒,他們也得好好管管。

    更何況,舒父還賭錢。

    這個可是違法的!

    舒父原本還以爲,秋杳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敢真的把他送警局,結果真送來了?

    舒父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賭鬼,平時看着警局都是繞路走,這個時候更是慌到不行,一看年輕的警員朝他冷笑一聲,舒父嚇得縮了縮脖子。

    “他早年好賭,喝了酒還打人,我媽沒辦法,怕我和弟弟被打死,我弟弟身體還不好,總是住院,所以就跟他離了婚,他當初說,如果我們走了,就別再回來,他不會認我們,而且也不會養我們,這些年,他沒付過我和弟弟的撫養費。”見阿姨們說的差不多了,秋杳輕抿着脣,聲音顫抖的開口。

    到底還是混過娛樂圈的人,這個時候拿出一點並不那麼尷尬的演技出來,秋杳還是可以的。

    聽秋杳這樣說,兩個年輕的警員又瞪了舒父一眼。

    舒父想說什麼,結果收到這樣的眼神,又嚇得縮回了脖子,就是眼神總往秋杳身上瞥,似是想威脅,可是又不敢開口,最多就是用眼神瞪兩下。

    “其實這些年我們也過得膽顫心驚的,從前他總是賭,手氣也不好,欠了錢,他就躲了,那些追債的人總是來家裏砸門,潑油漆,扔動物的屍體……”說到最慘的地方,秋杳擦了擦自己好不容易流下來的眼淚。

    “失策了,沒隨時在包裏裝個眼藥水。”擦着眼淚的秋杳,在意識裏跟小七調侃呢。

    小七:???

    你是真的不想當人,這麼狗的想法,也想的到?

    小七不想說話,而且將屁股衝向了秋杳。

    秋杳也不在意,就是吐槽一聲,然後接着賣慘:“起初的幾年,我和弟弟總是做噩夢,後來慢慢沒有人上門了,這纔好起來,我們沒想着借他的什麼光,只想着他不給我們帶來災禍就行了。”

    說到這裏,秋杳深吸了口氣,儘可能的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道:“如果他一定要讓我們養他,那就養吧,只是我現在剛沒了工作,弟弟身體不好,時不時的還要進醫院,我也不知道能拿出多少錢。”

    秋杳越想控制自己的情緒,就越是控制不了。

    最後情緒徹底崩潰,直接低聲哭出聲來了。

    兩個警員只聽着,似乎就可以看到,這些年兩個小孩子瑟瑟發抖的生活。

    想到這些,都是因爲舒父的原因,兩個人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剛纔聽到秋杳說要給錢的時候,舒父眼睛一亮,這會兒被兩個警員一瞪,舒父又老實的縮回了脖子。

    兩個警員想勸說,這樣

    的父親,不給錢也罷了。

    但是吧,他們處於這樣的位置上,還真是不太好多說。

    就是吧,這樣的家庭矛盾,真的調解好了,他們心裏其實也是憋屈的。

    年輕的警員張了張嘴,有些話依着他的身份,到底不太好說出來,最後也只化作一聲嘆息。

    幾個阿姨就聽不得秋杳就這樣認慫了,可是想着那個男人再混,也還是秋杳的父親,秋杳大概念着一點親情吧。

    阿姨們互相看了看,也不太好說什麼,這種事情,涉及到家務,涉及到親情,她們說多了,最後萬一人家和好了,她們就處在中間,裏外不是人了。

    阿姨們不好意思再說了,警員原本還以爲,這件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

    結果,秋杳抹了一會兒眼淚之後,似是不太明白的疑惑出聲:“對了,我不太明白,我們搬家這麼多年了,也早沒了聯繫,父親怎麼會知道我們現在的住址的?”

    警員:……!

    哇哦,似乎發現了什麼盲點!

    阿姨們也愣住了,顯然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對啊,秋杳他們已經搬家很多年了,甚至離開了從前的家鄉,搬到這個陌生的城市。

    雖然說兩城相隔不遠,但是吧,同一個城市,想找一個人都困難,更何況是跨市了呢?

    而且像是舒父這樣精準到點的找到人,這明顯不正常啊。

    兩個警員一聽秋杳這樣說,直接將兇巴巴的目光落到了舒父身上:“你怎麼說?”

    舒父正準備舒展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後裝模作樣一會兒,擺擺父親的譜,依着他看,秋杳就是個年輕的小丫頭,不頂什麼事兒,被自己這麼一威脅,不還是老老實實的給自己拿錢?

    想着自己以後有一個特別方便好用的atm機,舒父簡直要狂笑出聲來了。

    結果手臂還沒伸開呢,秋杳的話將他震得僵在原地。

    怎麼知道秋杳的住處的?

    當然是背後有人指點啊,不然的話,他早忘了自己還有一雙兒女的!

    可是這話要怎麼樣說?

    背後之人,能不能被供出來?

    舒父並不想說實話的,眼珠子轉了轉之後,面上帶着幾分討好地說道:“這個,我也是聽人說的,這才試着找過來。”

    “聽誰說的?我媽帶着我們來回城之後,就沒跟從前的人再聯繫了,不可能再有人知道我們在哪裏,所以你聽誰說的?”秋杳根本不放過舒父,這個時候語氣雖然很弱,但是氣勢卻很強。

    “你懂什麼,我說聽人說的就是聽人說的,你哪來那麼多話。”舒父覺得秋杳柔弱可欺,這個時候氣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聲色兇猛的吼了秋杳一句。

    秋杳整個人跟着縮瑟了一下,轉過頭就抹了眼淚。

    “兇什麼兇,問你話呢,聽誰說的?”警員還沒說話呢,阿姨團們受不了了,將舒父圍住之後,平時廣場舞領頭羊的阿姨,喝了一聲,然後兇巴巴的開口問道。

    看那架勢,大有舒父不說實話,她們就要羣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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