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雖說有些猶豫,不過那些衙役還是沒有選擇,只能夠硬着頭皮向着陳東陽追趕過去。
“陳帥,我們真的去刑部衙門嗎。”
“沒錯,既然都來了,該是給高衙司個警告了。”
陳東陽仰面嘆息,曹萌的死跟他有很大的關係,起碼後期的料理工作,就是他給抹掉的。
否則單憑吳慧慧的能力,就算是有錢都沒有辦法搞定,畢竟她不是官場中人。
離開了歡樂門,陳東陽便坐上刑部衙門的車,隨後幾名衙役連忙就跟了進來。
“不用緊張,我不會逃走的。”
看得出來,他們無時不刻的都在警惕着,不過陳東陽想要逃走的話,就不會對着他們來到這裏了。
期初那些衙役不敢相信他的話,不過等到走了一半的路程,他們才漸漸放下心來。
陳東陽始終都保持沉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半點要調走的意思都沒有。
等到了刑部衙門司,陳東陽便就被衙司叫下車,然後帶進了審訊室內等候。
“陳帥,他們帶我們過來做什麼。”
“肯定是要等到他包紮傷口,不過你應該叫我老闆。”
這裏是幽州市的刑部衙門司,並不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陳東陽沒有要透露身份的意思。
“是是是!老闆,我們怎麼出去。”
來時候的路上,老虎就在考慮退路,畢竟他們是要對付自己的。
現在又是被關進了審訊室,如果沒有個結果,他們肯定沒有辦法離開這裏。
魏金龍勾結了剛纔的衙司,纔將他們都給關押起來的,否則那些衙司怎麼敢這麼做。
“不必擔心,我自然會有辦法。”
既來之則安之,無論是什麼時候,陳東陽都會有這樣的心態。
反觀老虎的態度就不同了,他擔心陳東陽會有危險,因此內心的焦急程度,恨不得硬闖出去。
吱呀!
沉重的門子被人打開了。
剛纔受傷的衙司,從外面緩緩的走來,他手臂的傷口,也經過草草的包紮。
“媽的!竟然給我叫囂,我看你們有什麼本領。”
此刻的衙司,像是換了個人似得,完全沒有將眼前的人放在眼裏。
要知道刑部衙門司是他們地盤,只要是到了這裏的,沒有經過他們的允許,誰都別想要活着離開。
聞言,陳東陽無奈的苦笑,當真印證了那句老話,什麼叫做狐假虎威,就看眼前的人就清楚了。
“你說話注意點,我們可以保留上訴權利的。”
“咦?憑你還想要上訴。”
衙司搖頭苦笑,如果他有這樣的能力,那衙司就不會將他給帶來了。
“說吧,你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的目的就是要看怎麼處理你。”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陳東陽想要對付魏金龍,衙司既然拿了好處,自然就要給他們個教訓。
何況此次還鬧出了人命,在追捕他們的時候,同樣遭到了他們的毒手。
衙司雖然嘴上不說,但是要搞死他們的話,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現在來了,你們高衙司爲什麼不出現。”
“混賬!我們高衙司日理萬機,豈會是你想要見就見到的。”
衙司滿臉憤然,在歡樂門的時候,他就用認識高衙司來戲弄自己,現在居然還想要來這個。
“哈哈,好個日理萬機,那何故有人含冤而死,他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你……你說什麼?哪裏有人含冤而死了。”
曹萌的死他們清楚,但是究竟什麼原因,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因爲高衙司解決掉這件事情,就將責任推卸道曹萌的身上,說是壓力過大,導致得了抑鬱症,最後跳樓自殺的。
此刻陳東陽提及此事,他肯定會想不到是說的曹萌。
“哈哈,幽州市內的地下勢力猖狂,看來都是因爲諸位的原因啊。”
陳東陽算是明白了,都說官官相護,可是到了他們的這裏,竟然是官匪一家親。
“混賬!你再敢胡說八道,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敢!”
老虎站在陳東陽面前,如果他們膽敢對陳東陽不尊重,老虎保證會要他們離不開這個審訊室。
“哼!這裏不是歡樂門,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整個刑部衙門司,都是他們的人,眼前的人敢動粗的話,必然會自掘墳墓,衙司完全沒有必要害怕他。
“告訴你,莫說是你的刑部衙門司,即便是你的總督府,老子都不會放在眼裏。”
“你……”
面對老虎凶神惡煞的面容,衙司頓時就被他給嚇住了,難不成他們真的是大有來頭。
回頭看看淡然自若的陳東陽,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半點的擔心都沒有。
換做是尋常人的話,只要被帶進來這裏,立即就會哭訴冤枉的過程。
唯獨眼前的陳東陽例外,不得不被他懷疑,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們故意殺人,而且還對我司的人員構成威脅,你們應該沒有異議吧。”
“沒有。”
陳東陽想都不想的點頭道,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緊緊凝視着眼前的人。
“你……你真的沒有。”
如此痛快的審訊,倒是給衙司不小的壓力,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呢。
“沒有,不管你說什麼,我們都認了。”
此刻,陳東陽不想要狡辯什麼,目的就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倘若是受賄的話,連同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好!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別想要活着離開了。”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
聞言,衙司頓時就驚愕了,就知道不會有這麼好的事情,他肯定是有想要說的話。
“你還想要說什麼,儘管說就是了。”
“我想要見你們高衙司,否則你們殺錯人了,怕是沒有辦法承擔了吧。”
陳東陽不是糊塗的人,他們的任務都會交給高衙司的,不過那時候他會不會幫助自己都是例外。
只要是給他見過了高衙司,立即就會有所翻折,起碼就不會冤死在這裏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作弄我。”
如此淡定的人,衙司確實沒有見過,不禁開始懷疑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