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晚上吧。”
阮嵐沒有推諉或猶豫,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這是做人的誠信。
沒有閒聊。
許萬刀掛斷電話後,阮嵐想了想又打給徐來,將事情講述。
“去唄,帶上依依。”
徐來隨口道:“聽說月海那裏挺危險的,你們可以去探探險。”
“???”
阮嵐一腦門黑線。
危險還去探險,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還有一件事。”
小姨子氣惱道:“臭姐夫,你昨天把我關在房間,害我差點——”
“嘟嘟嘟”
沒等說完,徐來就撂下一句‘在忙’,然後毫不留情的掛斷電話。
阮嵐抓狂:“可惡的傢伙,要不是顧及我姐的幸福,一定要閹掉你!”
“嗚啊。”
吞金獸小黑慵懶無比的趴在地板上。
此時正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阮嵐,惹得後者美眸一瞪:“看什麼看,連你也不服我是不是?”
圓滾滾連一歲都不到。
還有兩年的混沌期,雖未啓靈,本能的察覺到有危險,正要撒腿跑,就見阮嵐從二樓衝了下來。
逮着它,就是一頓揉臉捏肚子。
半小時後。
阮嵐拍拍手,心滿意足的離開海棠苑。
原地只留下一隻懷疑人生的吞金獸,兩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
我是誰。
我在哪。
發生了什麼?
圓滾滾很是茫然。
校醫室中。
徐來面上含笑,哼着小曲,心情顯然很不錯。
柳南葦與周封對視一眼,然後問道:
“徐主任這麼開心,難道是知道李醫生他們的研究,又有了突破性進展?”
“不是。”
徐來搖頭,他純粹是因爲晚上可以跟阮棠過二人世界。
當然。
對於女兒他也很不捨。
但沒辦法,阮嵐非要帶走徐依依,還要去危險的月海探險,估摸着一晚上回不來。
“啊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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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中的阮嵐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神色狐疑看向四周,是誰在背後說她壞話?
“徐主任。”
周封先是警惕無比看了一眼柳南葦,才神經兮兮湊上近前,小聲問道:
“有沒有那種藥。”
“嗯?”
徐來一頭霧水:“哪種藥?”
“噓噓噓!”
周封臉色漲紅,連忙讓徐來壓低聲音。
“哎呦喂,我說周醫生這一上午怎麼心神不寧的。”
柳南葦笑的前俯後仰:“感情是怕全壘打時,不能一展雄風拿下你師姐呢。”
“住、住口。”
周封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漲紅着臉道:“你這個女流氓。”
“你師姐上次來,可是跟你口中的女流氓互存了手機號哦。”
柳南葦撐着下巴,笑吟吟的揚了揚手機:“晚上要不要約她喫個飯,聊聊周醫生的黑歷史?”
“”
周封啞口無言。
徐來無奈,原來如此。
他淡淡道:“藥我沒有,不過我可以傳你一段心經。”
“什麼心經?”
周封發愣時,徐來一指點在對方眉心。
一分鐘後。
周封睜開眼睛,眼中精光暴漲,他驚喜無比道:“謝謝徐主任!”
“加油。”
徐來鼓勵道。
下午兩點鐘,周封匆匆收拾好東西就溜出校醫務室。
柳南葦眼眸流轉,一眨不眨的盯着徐來:“徐主任,那心經真的有用嗎?”
“孕婦別老想着折騰。”
徐來看看時間,也打算溜了:“柳醫生,這裏交給你了啊。”
“去吧去吧。”
柳南葦幽怨道:“兩個大男人出去瀟灑,留下孕婦獨守空門,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
徐來嘴角微抽。
得虧阮嵐沒聽到,否則以小姨子的腦洞肯定能編出幾十個版本的故事,然後向阮棠告狀。
他開車駛向白雲之上。
但沒有上樓,而是停在門口給老婆大人打電話,然後在線選購電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