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不許欺負若若!”
因爲隔着一張桌子,白若雪夠不着,她只能站起來,輕輕在那傢伙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啊!”
陽哥當然是,立馬就歡快的叫起來了啊!
他這一叫,立馬就把周圍那些就餐的客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一個戴着大金鍊子,穿得很嘻哈的傢伙,帶着一羣光頭的小弟,走了過來。
他,是樊東昇,樊豹的兒子。
樊東昇當然不是被夏陽的這一聲誇張的慘叫給吸引過來的,他是被白若雪和歐陽若這兩位大美女的花容月貌給吸引了。
“滾!”
一走到桌前,樊東昇就對着夏陽,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你跑到我這一桌來,叫我滾?兄弟,你幾個菜啊?喝成了這樣?”
雖然是在港城,雖然眼前這傢伙,一看就來者不善。但,陽哥從來都是不怕事的。
不管在哪個地方,凡是敢惹陽哥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叫我兄弟,你特麼也配?”樊東昇很暴躁,他覺得夏陽叫他兄弟,是侮辱了他。
“哦……孫子!”
既然這傢伙不喜歡兄弟這個稱呼,那就給他換一個唄!
“你特麼是在罵我?”樊東昇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罵?不至於吧?叫你孫子,那是讓你佔了我天大的便宜啊!”夏陽,一臉認真的說。
“你特麼知道我是誰嗎?”樊東昇準備用自己的名頭,嚇死眼前這傻逼。
“沒興趣。”夏陽淡淡的道。
這個回答,讓樊東昇懵逼了。
這傢伙是個什麼來路,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他不應該說“不知道”嗎?這樣,他樊少纔好裝逼啊?
“小子,你惹到樊少了。現在跪下來,給樊少磕頭道歉,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你得橫着出去,被120拉走。”那個紋着麒麟臂,叫阿強的傢伙說。
“被120拉走?哪有這麼輕鬆,就算要拉,也是殯儀館的車來拉啊!”濤子接過了話。
“就這傻逼,配坐殯儀館的車嗎?直接把樊少養的那兩條藏獒弄過來,幾口就給他喫乾淨了。”
這次說話的這個傢伙,叫耗子,長得賊眉鼠眼的。
……
“你們這多口相聲說得不錯,賞你們的。”夏陽從兜裏摸出了一百塊錢,給這幾個嘰嘰喳喳的傢伙,丟了過去。
這操作,讓叫囂的這幾個傢伙,愣住了。
至於白若雪,她只是淡淡的瞟了這傢伙一眼。歐陽若,捂着嘴在那裏偷笑。
別人面對小混混,要麼認慫,要麼對打。夏陽這個招,挺奇葩的。他這簡直是,把這一夥小混混,當成猴子在耍嘛!
“你特麼什麼意思?你以爲我們樊少,是一般的小混混嗎?”耗子瞪大了那對鼠眼,很生氣的吼道。
“難道你們樊少,是不一般的小混混?”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樊東昇,道:“這個小混混,不僅身上穿的是愛馬仕,脖子上戴着的還不是塑料的大金鍊子。看來,確實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應該是比較有錢的那種小混混。”
陽哥,客觀的給出了他的評價。
“你特麼說什麼?”樊東昇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般,怒不可遏的瞪着夏陽,吼道:“你特麼居然敢說我是小混混?”
“不是小混混,莫非你是大混混?”夏陽笑嘻嘻的說。
“我特麼是樊東昇!”樊東昇自報了家門。
“沒聽過。”夏陽淡淡的回了這麼三個字。
樊東昇震驚了!在港城,居然還有人不知道他樊少樊東昇的大名?
這小子,怕不是個傻逼吧?
“你特麼是港城的人嗎?”樊東昇問。
“我中海的。”夏陽如實回道。
這回答,讓樊東昇頓時就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那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爸是誰?”樊東昇不知道這逼該怎麼裝下去了,只能來了這麼一句。
“既然你是我孫子,按照輩分,你爸是我兒子啊!”陽哥很認真的道。
“你特麼連我爸都敢罵?”樊東昇要炸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爸不配做我兒子。就你長的這磕磣樣兒,你爸應該也好不到那兒去。所以,你也不要碰瓷,叫我爺爺了。因爲,我沒你這樣磕磣的孫子!”
夏陽淡淡的說,一點兒也不裝逼。
“我把是樊豹!是豹哥!”
這話,樊東昇是聲嘶力竭的吼出來的。他這是要用震破天的氣勢告訴夏陽,他老爸有多牛逼!
“樊豹是個什麼豹啊?我只聽過黑豹,獵豹,廁所小報,從沒聽說過什麼樊豹啊?”
夏陽,一臉認真的看着樊東昇,問:“你說的樊豹,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敢說我爸是個什麼玩意兒?你特麼纔是個玩意兒!”
樊東昇怒火中燒的瞪着夏陽,道:“港城的地下世界,我爸說了算!你今天惹了我,小心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在外面幹這違法亂紀的事情,你爸知道嗎?他難道就不會擔心,你會坐牢嗎?”
夏陽像個老實人一樣,在那裏跟樊東昇講道理。
“坐牢?哈哈哈哈……”
這兩個字,讓樊東昇忍不住,在那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信不信,我今天在這裏,就算是取了你的小命,都不用坐牢!”
“原來你爸這麼吊啊?失敬失敬!”夏陽拱了拱手,道:“孫子,我勸你在你爺爺我生氣之前,趕緊走吧!要不然,一會兒你爺爺我生氣了,你就算想走,那也走不了了。”
夏陽當然知道樊豹是誰,不過現在,他暫時還不想去收拾那傢伙。
所以,樊東昇若能識相一些,趕緊滾蛋,他是可以考慮,今天不跟傢伙計較的。
“要我走,可以!”
樊東昇冷冷的瞪了夏陽一眼,道:“我有兩個條件:第一是你跪下來,叫我爺爺;至於第二,我把這兩位美女帶走,讓她們陪我逍遙快活一晚。”
話音剛一落下,白若雪就端起桌上的果汁,直接潑在了樊東昇的臉上。
“立馬給我滾!”
這女人,像一隻母老虎一樣,對着樊東昇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