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孔懸你混蛋!”
陳樂已經被氣哭了,更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我混蛋?是!老子混蛋纔給你這種女人買車買房!”孔懸冷哼一聲說:“老子算是看清楚了,什麼海誓山盟,你就是見錢眼開!”
“我沒有……”
陳樂一聽這些話,簡直委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什麼時候有過那種想法?
蕭淡塵是她表哥啊!
她還不至於下賤到那種地步!
何況,表哥現在這種層次,怎麼可能還看得上她?
可是,縱使一腔怨言,陳樂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怎麼解釋了。
一下子,這主動權竟然到了孔懸手裏!
暗中,孔懸嘴角微微揚起半分。
……
孔懸覺得,自己還算是很懂陳樂的,這種時候,就不能哄她,必須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把炸彈扔到陳樂身上。
他是不可能放棄陳樂的,畢竟陳樂纔是那蕭先生的表妹,如若他跟陳樂斷了,那他如何才能巴結蕭淡塵?
所以現在,就得給陳樂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讓她對自己說抱歉!
那樣的話,陳樂就會更加依附於他,到時候甚至可以幫他在那位蕭先生面前說好話!
怎麼說,孔懸現在多少也算有點事業,心性方面,比之陳樂這種小姑娘,強了不知道多少!
現下,不能破功,孔懸只得冷哼一聲,說:
“你就找你那表哥去吧!我孔懸活該被你甩!你表哥好,你去跪舔他吧!”
說完這話的孔懸,就回過身,打算揚長而去,且他斷定,陳樂絕對會跟上來!
“你別……”
果不其然的是,陳樂真的感覺孔懸誤會自己了,就打算去追孔懸呢。
不得不說的是,孔懸真的很懂陳樂!
不出意外的話,陳樂這一次,仍舊會被孔懸騙的一愣一愣的。
但,那是不出意外。
……
“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詆譭我家蕭先生。”
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孔懸那輛車前的白玉,平靜的看着孔懸,眼神淡漠。
孔懸一愣,心說這傢伙怎麼出現在這裏了?那他方纔的話,這傢伙難不成都聽去了?
念頭一轉,孔懸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破功!
故而,冷哼一聲,道:
“我哪裏詆譭了?我說的不對嗎?陳樂不是這麼想的嗎?你們蕭先生真這麼好,就收着他表妹吧!哼!”
說完此話,他就打算掠過白玉,上車離開。
他也在賭。
賭這白玉,會跟自己解釋一番,賭那蕭先生,會跟自己於這件事解釋一番。
那樣,基於對方對自己的愧疚,自己就可以利用他們,原地起飛!
但可惜,他面對的,是如鐵血一般的白玉,非是,陳樂那般姑娘。
“咔!”
只聽,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
緊隨之而來的,是孔懸瘋狂的慘叫。
白玉一腳,看似簡單隨意,踹在孔懸腿上,竟然將他這條腿給踹斷了!
“你……你幹什麼?”
孔懸整個人都懵逼了,他想過萬般結果,就算白玉什麼都不說讓他離開他都想過。
可是,他唯獨沒有想到,白玉竟然對他動手了!
動手!
這個時代,是什麼時代了?誰還敢對人動手?他瘋了不成?
“嘶——”
那邊的陳樂,也是倒吸一口冷氣,哪裏想到,表哥身邊這個人,竟然大膽到敢對孔懸直接動手!
就算孔懸只是個普通人,可他們難道就不怕江東駐守營嗎?
這也太大膽了些吧?
白玉卻是不管,顧自翻出手機,撥通了小區安保的電話,講了幾句,告訴了地址後,收起手機,對孔懸說:
“這是你侮辱我家蕭先生的代價,再多言,你會有性命之憂,你信不信?”
“你……”
孔懸指了指白玉,見他那副模樣,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因爲他在白玉身上,感受到一股致命的威脅。
他本來就不打算得罪對方,現在對方這般強硬,他哪裏還敢硬氣?
何況白玉忽然動手,是直接打亂了他的節奏,他想好的一切,都在這會兒,沒了用途。
“嗡嗡——”
白玉打完電話還沒過一小會兒,一輛小區安保的車就快速開了過來,幾名體格健壯的保安走了下來。
白玉指着孔懸說:
“以後我們不希望在小區內看見此人,明白嗎?”
“明白明白。”
保安們立馬點頭稱是,並架起孔懸就走。
畢竟,鑽谷別墅區,也算是江東數一數二的別墅區了,安保問題,絕對解決的徹底。
待得保安們和孔懸一併離去後,白玉方纔來到陳樂跟前,說:
“陳小姐,以後識人要看清楚,那傢伙,明顯在利用你的情緒。”
陳樂一愣,剛開始還有些疑惑,很快恍然,這才發覺,剛開始分明是自己噁心孔懸,怎麼最後自己還差點去跟他道歉?
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對白玉說:“謝,謝謝你。”
“您客氣了。”白玉微笑:“蕭先生讓我送您回去,請吧。”
陳樂點點頭,跟着白玉去開車。
路上,她問白玉:
“表哥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好像做的很大的樣子。”
白玉聞言微微笑:“蕭先生啊,他做的,是整個國家的安全生意。”
……
陳樂和孔懸走了,白玉去送了,別墅內,倒是清淨了下來。
養母飯後,習慣睡午覺。
蕭淡塵和老蕭,則在書房,喝着茶,下起了棋。
“大統領!”老蕭大笑一聲:“總算贏你一局了!”
蕭淡塵微笑,收棋,若不是他有心,老蕭可能一局都贏不了。
在蕭淡塵清棋盤的時候,老蕭邊喝茶,邊問:
“你小子啊,也老大不小了,外甥女都上學了,你的終身大事,是不是該解決一下了?”
聽着這話,蕭淡塵清棋盤的手微微一僵,旋即擡眼看向老蕭,微笑說:
“爸,您放心,淡塵心裏有數。”
老蕭張張嘴,最後話哽在喉中,變爲一聲嘆息:
“唉,你想什麼,爸心裏多少有點數,爸清楚,你此次回來江東就是爲了那位陳小姐。”
說到這裏,他斟酌了下,又道:
“可是,你總不能就這麼拖着吧?咱江東五大家不是好惹的,一時半會兒你也成不了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