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楚揚看着周圍的樣子,對着大家說道。
“你是楚揚嗎?”
小明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
楚揚微微點點頭,對着小明明說道。
雖然只是簡單的問,但是楚揚對大家十分的愧疚。
大家臉上都帶着驚恐的表情。
楚揚看王冠的時候,面露驚訝的表情。
“你的腿……”
王冠看着楚揚驚訝的樣子,有些開心。
“看我這雙腿如何?”
楚揚驚訝的走到王冠身邊,觸碰到了王冠的腿。
“你這是?”
“我知道金剛石的靈力,這靈力能夠幫助我恢復身體。”
“我知道,只不過這……”
“你不必太驚訝,這都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王冠得意洋洋,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雙腿。
其實王冠對於靈力知道的不比楚揚知道的少,但是隻不過不能用身體作爲載體,所以有些東西只能紙上談兵。
王冠的身體突然傳出了異樣。
王冠半蹲在地上,然後緩緩的坐在地上。
“要開始了。”
王冠所說的要開始了是因爲王冠知道,這點靈力根本不足以支撐多久。
王冠的腿就像是灰燼一樣,慢慢的消失在空中,變成粉末。
“師父,這怎麼回事?”
“無所謂,至少證明了我想的沒錯。”
楚揚解釋道:“這靈力太少了不足以維持太久,所以纔會這樣。”
楚揚背起王冠,對着王冠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如你所願的。”
楚揚開啓靈域,這一次,經過了金剛石洗滌的靈力,楚揚的靈域覆蓋了更加遠的範圍,楚揚終於是看到了回去的路。
“走吧,跟着我走就好了。”
衆人跟隨着楚揚的步伐,朝着面前的路走去……
星海市,蔣飛祕密別墅中,景凌十分的警惕,看着周圍的人。
此時已經到達了送飯的時間,所以這是景凌的黃金時間。
果不其然,現在已經到了送飯的時間。
一個黑衣人帶着墨鏡走了過來。
黑衣人拿起鑰匙對着鑰匙孔開啓鎖。
景凌故意做出一副可憐的姿態說道:“小哥哥,這裏好黑好冷啊。”
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不喫這一套,因爲蔣飛吩咐過了不要和景凌說話。
景凌故意的把自己的外套脫落在地上,只留下一個黑色蕾絲吊帶,景凌緊接着說道:“哥哥,幫我吧外套拿回來好嗎,我好冷。”
這種時刻只能使用美人計的景凌很清楚自己的行動目標。
男人看到了景凌美麗動人而有白皙的肩膀嚥了一下口水。
這美豔動人的一個大美女,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擋的住。
男人伸出手來撿起衣服,朝着景凌遞來。
“謝謝……”
就在景凌接過衣服的一瞬間,她迅速的從自己的後腰抽出了那把匕首,刺向男人的手腕。
男人被刺痛了一下,及忙抽回手,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
景凌動作幹練,十分專業的使用了自己的職業格鬥技術。
她將男人擒拿在地上,緊接着拽下一塊布塞在了男人的嘴中。
“臭男人!敢打老孃的注意!”
景凌一拳直接就將男打暈在地,隨後將男人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凳子上,背對着門。
景凌上下搜了一番,卻沒有搜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只有一個防身的摺疊棍子。
景凌將武器放到自己的後腰,四處巡視着,然後走出這件黑屋的門。
景凌十分小心翼翼沿着牆角走,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因爲這棟別墅是祕密別墅,所以蔣飛並沒有在這裏安裝監控錄像。
景凌看着周圍的牆角還算是安全,所以就大膽的走了起來。
“咚咚咚……”
一個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景凌立馬打開一間屋子的們鑽了進去。
“放心吧老闆,一定沒問題,警方不會調查的。”
景凌在屋子內聽到了這句話。
女人所說的老闆明顯不是蔣飛,因爲蔣飛就在這棟別墅中,哪裏還需要打電話?
景凌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有幕後更大的黑手。
提到這個幕後更大的黑手,景凌一下子就想到了蔣飛的父親。
那個房地產大亨很可能就是支持他兒子,或者是收拾他兒子爛攤子的最大勢力。
只聽到了這一句話,女人就走了過去。
女人走到之前關押景凌的那間房間,模糊之間看到了房間內好似坐着一個人,所以就放心了。
女人發送語音給蔣飛說道:“放心老大,人質穩定。”
景凌十分小心的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
這時候傳出來那個女人的聲音。
“老大,不過這女人終究是禍端,我們爲何要留着她?”
“你懂什麼,這叫人質,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
隨即蔣飛就掛斷了電話。
按照景凌的猜想,如果這個說話的女人不是和蔣飛的父親通話,那麼女人很肯能就是間諜。
“叮……”
突然,景凌的旁邊傳出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原來是景凌不小心觸碰到了一旁的鑷子,她現在在的這個房間是實驗室。
這裏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試驗器具,一點都不想一個人家中能有的東西。
聲音很快的就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女人放下手機,轉過身朝着這個房間內看去。
“誰在那裏!”
女人踩着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音走來。
景凌有些緊張,因爲女人的腳步聲逐漸逼近。
女人擰開了景凌所在房間的門,她四處巡視,打開了燈。
“有人在裏面嗎?”
此時的景凌躲在櫃子中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女人眼神犀利,不斷的掃視着房間內的東西,但是除了剛剛掉落的鑷子,並沒發現其他的異樣。
大約過了一分鐘後,女人離開了房間。
女人快速的朝着關押景凌的房間走去,再一次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黑影。
“喂!”
女人看到了景凌旁邊的飯還沒有動,於是便和假的景凌搭話。
“趕緊喫飯,不然餓死了老闆還會怪罪我。”
男人背綁在椅子上,沒有意識,耷拉着頭。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女人再一次不耐煩的朝着景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