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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白執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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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睡的正香的蒼伶被手機鈴聲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的接起電話,“什麼事?”

    “小姐,白執自殺了。”

    電話那邊,白執站在地窖裏,腳邊是一灘黑紅色的血液,林至的身體微微抽搐着蜷縮在一旁,滿臉烏青,半夜被請到酒莊的醫生無奈的要的搖了搖頭,慢慢的收拾着醫療器具。

    “趕緊送醫院。”她被嚇得瞬間隨意全無,踩着拖鞋便往外走,說完後她想到白執就是很厲害的醫生,身邊還有吳小煙一個用毒高手,如果他想尋死,還有救過來的機會嗎?

    彷彿在印證蒼伶的想法,電話那邊的白執遲遲沒有回答,蒼伶有些發白的嘴脣抖了抖,低聲問,“還有救嗎?”

    白執看着腳邊停下抖動的林至,緩緩伸出一隻手撫摸着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片刻後,他收回有些顫抖的手,低聲道,“斷氣了。”

    蒼伶的心裏咯噔一下,差點沒握住手機,她晃了晃,無力的靠着牆滑落在地上,喃呢一聲,“死??????死了。”

    怎麼會?

    白執怎麼會死?

    他可是當年差點把牟家的後代都殺死在實驗室,從全是毒氣的倒塌實驗室逃生,被牟家兄弟折磨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就算四肢被廢也依然堅強的活下來了林至,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死了。

    “我馬上過去。”她不信,不信這個毀了她全部幸福的罪魁禍首就這麼死了,他的罪行還沒有被審判,他還沒有懺悔,怎麼可以死。

    “蒼伶,別過來,我會處理好這邊是所有事情。”白執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第一次用這麼霸道的近乎命令的語氣和她說話。

    蒼伶牆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她冷笑一聲道,“你處理,你要怎麼處理?”說着她便拿了一件外套,套上一雙高跟鞋大步往外走。

    電話那邊,白執聽着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捏成拳頭的手用力的捏着,骨節泛白,青筋凸起,他動了動嘴角,在心裏默默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蒼伶穿着高跟鞋衝出房間,一開門就愣在了原地。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門外的男人,確實還在,不是她幻看了。

    她臉色不太好看的問,“你怎麼會在這?”

    宴正陽大半夜的站在她的房間外面是什麼情況?有事找她,還是??????

    蒼伶一陣惡寒,不敢往下想。

    看到她古怪的臉色,宴正陽臉色一沉,聲音冷然的道,“酒莊那邊的事情我會讓人去處理,你好好休息。”說完便黑着臉大步離開了。

    看着他走的有些倉皇的背影,蒼伶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宴正陽是知道了那邊的情況特意來找她的,她剛剛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難怪他的臉色會那麼難看。

    可就算宴正陽能幫她處理,她還是想親自過去一趟,第一次在她手上出現這樣的事,她懸着的一顆心總是放不下。

    蒼伶走出房間,走廊上站着的四個保鏢和四個女傭人同一時間齊刷刷的看着她,在八雙滿是戒備的眼睛的注視下,蒼伶尷尬扯了扯嘴角,“我要去一趟酒莊。”

    站在最前邊的保鏢面無表情的道,“老爺吩咐了,大小姐這兩天安心在古堡休息,外面的事不需要您操心,老爺會親自處理,服侍回房間大小姐休息。”

    繃着臉的保鏢說完之後,蒼伶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兩個女傭一左一右擁着,試圖扶着她往房間裏走。

    “都出去。”蒼伶甩開傭人的手,黑着臉呵斥一聲。

    “是。”兩個傭人飛快的看了保鏢一眼,然後垂着頭往外走。

    兩人剛走出房門,蒼伶就“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她坐在地毯上,氣的胸口疼。

    聽着她加重的喘氣聲,電話那邊的白執心臟彷彿被人揪着,疼的直皺眉。

    片刻後,他有些內疚的骨氣勇氣問,“你沒事吧。”

    如果不是他提前告訴了宴先生這邊的情況,蒼伶現在說不定已經悄悄離開晏家老宅了,更不會受這份氣。

    只是,比起讓她半夜親自來酒莊處理這些事,他寧願蒼伶現在受點委屈,他能力有限,只能用這麼沒用的方法保護她。

    蒼伶愣了一下,電話竟然還沒掛斷?

    片刻後,她冷聲道,“沒事。”說完沒等白執回答,乾淨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之後的兩天,蒼伶半步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飯菜讓傭人送到門口,她接過之後立馬關門。

    蒼伶的房間門外,宴正陽看着緊閉的房門,心裏彷彿被壓了一塊石頭,堵得慌,“伶兒的狀態怎麼樣?還是不出門嗎?”

    “沒出門。”爲首的保鏢微微低下頭,忐忑的道。

    他這兩天已經反省過無數次了,是不是他之前和大小姐說話的時候太莽撞了,惹的大小姐不開心了,萬一大小姐把自己關出個好歹來,老爺還不得活活撕了他。

    宴正陽狠狠的瞪了一眼保鏢,走到門邊,擡起手,頓了幾秒之後敲門,“叩叩叩。”

    “不餓。”蒼伶躺在沙發上,無聊的看着房頂上奢華的吊燈發呆,以爲又是送喫的傭人,直接拒絕了。

    “是我。”站在門外的宴正陽身體僵了僵,沉着臉道。

    蒼伶懶洋洋的起身,穿着拖鞋和家居服走到門邊,打開門,靠在門上問,“什麼事?”絲毫沒有請宴正陽進去的意思。

    “聽說你一直不出門,來看看你,外面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你每天可以回公司上班。”宴正陽的手握成拳,語氣盡可能平和的道。

    如果現在靠在門上的人是宴熙,他早就保鏢被人抓起來教訓了。

    可偏偏現在連房間都不讓他進的人是蒼伶,他被迫分開多年,好不容易纔接回來的,最愛的女人留給她唯一的女兒。

    “哦。”蒼伶淡淡地應了一聲,臉上沒有任何興奮,期待和喜悅,黑白分明的雙眸毫無波浪,平靜的讓宴正陽心裏發毛。

    “你不想去公司。”宴正陽微微皺眉,壓着嗓子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

    既然他已經提到了這個話題,蒼伶也沒打算客氣,直言道,“設計部的幾個高管能力不錯,他們能很好的管理好設計部,那裏好像不太需要我。”

    “你想說什麼?”宴正陽眼神一暗,很認真的看着蒼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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