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女人地盤撒野?不服氣?這他得去。
顧銘立馬答應,表示會盡快趕過去。
掛掉電話,顧銘把手機放桌上,反手把方雪摟過來,說:“要我餵你?”
“現在不需要了。”方雪拒絕說。
“不需要?這可不行,今天必須得喂。”
顧銘開始喂方雪喫東西,至於怎麼喂,當然是拿嘴喂。
好一翻纏綿後,顧銘才放過方雪,問:“喫飽沒?喫飽了我送你回公司。”
方雪摟着顧銘脖子說:“你什麼時候開始處理問題房屋?”
“這個不着急,又不多,等我有時間立馬處理,很快的,一天搞定。”
“那你什麼時候又來交公糧?”
“這個得看你,看你什麼時候想,你要是天天想,我天天來給你交,要嗎?”
方雪:“……”
她的胃口還沒有那麼大,喫太多會撐死的。
她說:“那我想了給你電話,不管你在幹什麼,都得馬上過來,你要是不過來……”
顧銘搶話說:“出去找小哥哥對不對?”
“對!!”方雪說。
“對個屁,撅起來。”顧銘惡狠狠說。
“幹嗎?”
“打你,敢出去找小哥哥,把你都打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找。”
方雪噘嘴說:“那也得等我找過以後再打,我都還沒有找呢,你憑什麼打我?”
“說也要打。”
方雪:“……”
她纔會傻到撅起讓顧銘打。
這能難倒顧銘?抱起方雪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啪!!
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出。
顧銘感覺很好,方雪慘了,疼得淚眼嘩嘩的,因爲顧銘這是真打,巨疼。
她還沒找,就下這樣的狠手,她要是真找了,屁股得開花。
瞬間,她慫了,哭着說:“以後我不說找小哥哥那種話行了嗎?”
“這還差不多。”
顧銘蠻橫道:“你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一個人,沒有男人可以跟我分享你。”
方雪不滿說:“可是我跟很多女人在分享你。”
“想喫獨食?那再戰三百回合,只要你能讓我敗下陣來,你就是我的唯一。”
方雪:“……”
她現在是不可能戰勝顧銘的,等顧銘老了看行不行,可顧銘老了,還有必要在意這些嗎?都好幾十年了,早就習慣了。
“送我回去上班。”她迴歸主題說。
“好。”
結賬,送方雪迴夢家,順便把問題房屋的鑰匙和分部圖取走,他這纔開車前往瑜樂佳人。
耽擱了不少時間,鬧出點誤會。
“怕了,顧銘絕對怕了,還要我好看,那也得他有膽子來纔行。”
賀文在瑜樂佳人的練功室叫囂道。
旁邊,一名穿着灰背心的平頭男子說:“還銘爺?我在申海市混了這麼久,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嚇唬誰呢?有種讓他來,我打得他跪下叫我爺爺。”
他就是這一次賀文請來報仇的幫手,申海市一名小有名氣的散打高手,在武術圈子裏面,很是喫得開。
銘爺?
他練武這麼些年,就沒有聽說有個能打的人叫顧銘,壓根不懼對方。
也就是瑜悅佳人都是女流之輩,欺負女人傳出去有辱他的威名,否則他早就讓秦思雨和劉羽欣知道他的厲害了。
劉羽欣和秦思雨忍不住犯嘀咕。
那天,陳波知道顧銘的真實身份,嚇得屁滾尿流,滾出商場,今天爲什麼不行?這不科學。
也虧得她們沒有講,講出來要笑死人。
練武是練武的,混道上的是混道上的,這是兩個不同圈子的人。
當然,有練武的人混道上,可他們本質上還是練武的人,不是小嘍囉。
小嘍囉怕顧銘,他們會怕?
自古文人相輕,武人相重,練武的人很難承認別人比他強,更不會認慫。
想要他們承認,唯有如葉文軒那般誤會,不誤會,只有一種可能,比武,手底下見真章。
然而,沒有必要。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顧銘又不混道上,跟他們毫無利益衝突,他們犯不着出這樣的頭,當個笑話聽一聽就行了,更不會拿到習武的圈子裏去說。
習武之人沒有聽說過顧銘的名頭,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知道那纔不科學。
對方沒有被顧銘的名頭嚇走,二女鬱悶歸鬱悶,卻是不慫。
劉羽欣說:“急什麼?急着投胎?顧銘既然說來,那就肯定會來,做好捱打的準備吧!!”
“哈哈!!”
賀文大聲嘲笑道:“劉羽欣,你當真是無知者無畏,你知道東哥是什麼人嗎?”
賀文指着平頭男子說:“東哥乃是申海散打俱樂部的主將,今年更是取得申海市前十,入圍全國賽的好成績,顧銘憑什麼跟他打?東哥一拳就能把顧銘給幹趴下。”
“這麼厲害?”
二女咋舌,卻是沒有想到賀文今天找來的幫手有這樣的來頭,她們以爲賀文隨便找了一個看上去身強體壯的男子就過來鬧事,找顧銘麻煩呢。
“這咋辦?”
二女面面相覷,在想要不要打電話通知顧銘,讓顧銘別過來了。
至於她們……
對方好意思朝她們下手?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顧銘走了進來。
“這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二女無語,趕緊上前,催顧銘快離開。
“不鬧事了?”
顧銘看着賀文和那名平頭男子說。
秦思雨說:“事情很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先走,晚上我們回家說。”
顧銘:“……”
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那邊,賀文也看到顧銘,還聽到秦思雨的話,當即嘲笑說:“顧銘,你要是爺們,來了就別走。”
顧銘說:“你放心,我不會走的,要走也是你們走。”
賀文說:“想我們走可以,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沒有那個本事,呵呵,跪下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了,今天會讓東哥放過你。”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天顧銘把他丟出愉悅佳人的畫面,那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這一次,他不惜重金請來幫手,就是爲了出心頭那可惡氣,讓顧銘知道,他賀文說到做到,不是好惹的。
然而,顧銘卻是一點都不慫,說:“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顧銘看着賀文說:“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跪下認錯,我當今天這事沒有發生過,不然今天,會讓你比那天還要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