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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九龍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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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山臉上露出不懷好意之色。

    今天早上,他收到小道消息,說謝家分家了,從一家變成兩家,實力大不如從前,已經沒法跟雲家比了。

    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他以後不用賣謝玉龍面子。

    他連謝玉龍的面子都不用賣,他還需要顧慮田靜是謝玉龍乾女兒這層身份嗎?

    他壓根不用顧慮。

    說句不好聽的話,以後田靜就是他案板上的魚肉,他想怎麼宰割都行。

    當然,他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要是田靜識趣,他不會跟田靜一般見識。

    可,田靜偏偏不識趣,放他鴿子。

    這他能忍?

    他表示忍不了。

    沒得說,他立馬撥通田靜的電話,不給田靜說話的機會,搶先說:“田靜,你敢耍我?你知道耍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田靜沒說話,到不是嚇得不敢說話,而是雲山依然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雲山接着說:“別以爲我不知道,謝家已經分家了,謝玉龍已經不是曾經的謝玉龍了,此時的謝玉龍,已經不配跟雲家平起平坐,我要收拾你,昆城沒有人可以保得住你。”

    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謝家剛散,雲山便放出此等豪言,不得不說一句,雲山很勢利,典型的欺軟怕硬。

    然而,雲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田靜找了一位比謝玉龍還牛~逼的靠山。

    作爲顧銘的女人,除了顧銘,沒有人可以欺負田靜,雲山更不可能。

    所以,在聽到雲山對田靜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時候,顧銘毫不猶豫的說:“我!!”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這兩天無時無刻不在他腦海中響起,做夢都經常夢到,如噩夢般的存在。

    雲山聽出了說話的人是顧銘,當即嘲諷道:“你?你憑什麼?就憑什麼不敢來赴約嗎?”

    雲山說:“想要保住田靜,那就來九龍山道觀證明你的實力,證明不了,別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不敢,就滾出昆城,否則你的下場不會比田靜好到哪裏去。”

    “雲山,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門口是誰。”

    顧銘說完,雲山擡頭,看到顧銘那討厭的身影出現在演武堂門口。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沒有膽子,不敢來了呢。”雲山咬牙切齒的說。

    “什麼,他就是顧銘?接受師傅挑戰的人?”聽到雲山的話,演武堂衆人瞬間失望之極。

    他們以爲,敢接受他們師傅挑戰的人,是什麼習武有成的高手,卻是不敢想,對方是一個毛頭小子,比他們年齡還小。

    這年紀夠幹嘛?給他們師傅提鞋都不夠看啊!!

    顧銘不在意。

    瞧不起他的人多了,他會用實力告訴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瞧不起他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同時,他也懶得跟雲山廢話,目視雲山說:“我來了,把你的幫手叫出來吧!!”

    “師傅!!”

    雲山看着盤腿坐在旁邊的九龍道長說:“師傅,那臭小子來了,還請你出手,替我雪恥。”

    “嗯!!”

    九龍道長點頭,看着顧銘,逼~格滿滿的說:“我九龍道長的徒兒無人可以欺負。”

    “那欺負了呢?”顧銘戲謔道。

    九龍道長擲地有聲說:“欺負了,那就要爲此付出代價。”

    “好!!”

    叫好聲此起披伏,雲山等人很捧他們師傅的場。

    同時,這也是他們拜師的目的之一,關鍵時候想讓九龍道長替他們收拾人。

    “呵呵!!”

    顧銘發出嘲笑聲。

    他本以爲,世外高人如何如何,結果一見,大失所望。

    “原來,所謂的世外高人,不過是豪門大少的打手罷了。”顧銘搖頭嘆息說。

    九龍道長暗怒。

    顧銘這是在羞辱他啊!!

    至從他習武有成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羞辱他。

    嗖!!

    他站起來,銳利的眼神掃視着顧銘,冷聲說:“辱我徒兒者,我必十倍辱他,你是主動下跪,還是我打到你下跪?”

    “打吧!!”

    顧銘說:“只要你有本事,別說打到我下跪,打死我都行。”

    他們瞬間怒了。

    因爲顧銘這話潛在的含義就是,九龍道長不是他的對手,沒那個本事?

    這麼狂?

    “小子,知道我師傅九龍道長的名頭嗎?他可是昆城第一高手,打你這樣的,跟玩一樣。”

    “就是!!”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沒有自知之明,會死得很慘。”

    九龍道長也是勃然大怒,說:“小小年紀,便敢口出狂言,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游龍八卦掌的厲害。”

    游龍八卦掌!!

    內家功夫中赫赫有名的存在,名頭不比太極弱。

    同樣,戰鬥力也是如此。

    並且,八卦和太極一樣,可強可滑,強時給對手以泰山壓頂之勢,滑時如泥鰍,任你怎麼抓都抓不住,屬於很難纏的存在。

    然而,顧銘卻是不懼。

    他沒有習武前,身體沒有第四次強化前,就可以跟太極傳人楊威打個旗鼓相當。

    如今,他習武多日,身體還進行了第四次強化。

    不是他吹,此時他打九龍道長的明勁武者,跟打孫子一樣,吊打。

    顯然,九龍道長不知道,踱步走出,站在演武場中央,邀戰道:‘小子,可敢跟貧道一戰。”

    “有何不敢!”

    顧銘毫無懼意的說,並有上前的趨勢。

    “顧銘……”

    田靜輕喊一聲,拉住顧銘的手,有些擔心。

    人的影,樹的名,九龍道長受昆城豪門子弟追捧,不惜重金也要跟拜九龍道長爲師,足可見九龍道長是有真本事的人。

    不容小覷,不容輕辱。

    本來,她是不打算告訴顧銘、雲山這事的,但是架不住她接電話的時候,謝玉龍也在旁邊。

    當時她很糾結,把這事告訴謝玉龍,問謝玉龍,要不要告訴顧銘。

    謝玉龍的回答是要,理由也很充分。

    顧銘很強,還有過斬殺明勁武者的傲人戰績。

    九龍道長,就是明勁期的武者,顧銘乃怕不敵,也不至於有生命之憂。

    還有一點,謝玉龍沒講,但是田靜心裏清楚。

    如今的謝家,在財力上,已經沒有跟雲家叫板的資格,如果她不把這事情告訴顧銘,雲山會讓謝家背這個鍋。

    謝家現在很難,處境前所未有的艱難,不能在樹敵了。

    當然,也不是要顧銘去送死。

    剛都說了,他們分析的是顧銘不會有生命之憂,只是輸了丟人罷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丟人,不用往心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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