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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是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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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不可能,沒有幾個男人能放過這種事情。

    更何況,這事還是顧銘主動提起來的。

    顧銘狼子野心彰然若揭,斷然不會放過送到嘴邊肥肉的道理。

    可是,這還是她的初吻呢,想着就這樣把初吻給弄沒了,她十分的不甘心。

    “不親好不好?換個別的要求行不行?”於莎莎討價還價道。

    “別的要求?可以嗎?”顧銘問。

    “可以的!!”於莎莎說。

    “睡覺也行?”顧銘試探道。

    於莎莎白眼道:“這個肯定不行。”

    親都不願意,還睡,當她缺心眼呢?不知道哪個選擇損失更大嗎?

    她寧願讓顧銘親,也不會跟顧銘睡覺。

    顧銘失望道:“那我沒有其它要求了。”

    於莎莎吐血道:“你不是說是我粉絲嘛,我給你簽名,跟你合影,這樣難道不好嗎?”

    “不好!!”

    顧銘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假粉!!”

    這一刻,於莎莎認定顧銘是她的假粉絲,看她比賽,不是欣賞她的球技,而是欣賞她的……

    她想哭,因爲好像那也是球技,畢竟,不是每個運動員甩動的幅度都有她大,她屬於拔尖的存在。

    “你……你……你……”

    於莎莎生氣說:“你親吧!我就當被狗啃了一口,你親了以後,我當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一個人。”

    顧銘聽懂了於莎莎話裏潛在的含有,指的是他不親,以後拿他當朋友。

    他需要朋友?

    他已經變態到沒有人有資格跟他當朋友。

    顯然,於莎莎不夠資格,憑藉她的資格,只能當他的女人。

    女人,不是用來親的,難道是拿來看?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嘴湊了過去,印在於莎莎嬌豔欲滴的紅脣上。

    “初吻沒了,就這樣沒了。”於莎莎哭着想。

    虧嗎?

    不明不白就把初吻給整沒了,能不虧嗎?

    唯一能夠給她安慰的,就是顧銘治好了她的暈機症,讓她以後可以少受很多罪。

    但是,顧銘也過份啊!居然要溼吻她。

    這能行?

    她堅決不答應,緊咬着牙關,不讓顧銘得逞。

    顧銘沒有放棄,想辦法,把手放在於莎莎露在外面的纖細美腿上。

    “顧銘想幹什麼?”

    於莎莎大驚,心思不在嘴上,瞬間轉移到下面,生怕顧銘掀起她短小的裙襬,幹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情。

    顧銘如願以償的溼吻了於莎莎。

    至於那隻手居功至偉的手,自然功成身退。

    他還沒有禽獸到沒有經過別人允許,就直接攻克最後一壘的地步。

    當然,最主要是這裏不是攻克的地方,要是環境允許,於莎莎反抗又不是那麼堅決,欲拒還迎的那種,該禽獸的時候還是要禽獸。

    他品嚐着於莎莎紅脣的滋味。

    於莎莎哪裏遭受過如此猛烈的攻勢,瞬間迷醉了,無力的任顧銘索取着。

    很久,顧銘才心滿意足的放過於莎莎,於莎莎喘着粗氣,起伏的胸口格外誘人。

    顧銘撇了一眼,在心,有機會得把這壘攻下,圓了讀書時候的夢想。

    至於最後一壘。

    那肯定也是想攻下的存在,不過攻不下也無所謂,他現在不缺陪他睡的女人。

    無話。

    於莎莎把頭瞥到一邊,壓根不敢看顧銘,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作爲單身女性,她對顧銘這種英俊、多金、還有本事的男人,是很有興趣的。

    可是,顧銘一來就吻她,還那麼的富有技巧,讓她明白,顧銘是一位花花公子。

    這樣的男人,她哪敢有非份之想。

    她可不想被別人玩膩了然後被人家一腳踹開,最後傷心到,太平洋都裝不下她的眼淚。

    她還是覺得,她剛纔的想法是正確,當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人,當剛纔被狗啃了一口。

    這樣一想,她心裏有點不是滋味,畢竟那是她的初吻。

    “流~氓、壞蛋、色~狼。”於莎莎罵道,恨不得捶顧銘這個可惡男人一頓。

    顧銘不服氣說:“這是你輸我的。”

    於莎莎:“……”

    她發誓,以後她再跟顧銘打賭,她是顧銘孫女。

    她永遠想不到,很快,她又會跟顧銘打起賭來。

    當然,那是後話。

    現在,她壓根不想搭理顧銘,透過窗戶,看着藍天。

    這是她一次在飛機上面看,以前她壓根不敢看,因爲那樣會加重她暈機的症狀。

    這一刻,她才知道,在飛機上面欣賞藍天,天空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讓她着迷。

    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欣賞着太陽落入海平面的壯觀景象。

    至於顧銘,也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欣賞着這壯觀的美景。

    可惜,美景不常在,太陽終有落下的那一刻。

    夜幕降臨,窗外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着了。

    兩人不得不把目光收回來。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剛纔的尷尬、漣漪和激情已經消去,顧銘自報家門說:“我叫顧銘。”

    於莎莎:“……”

    她這纔想起,剛纔顧銘親她時,她居然連顧銘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這個初吻,丟得可真夠糊塗的。

    生氣了,她生氣的哼道:“你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稀罕知道你叫什麼。”

    顧銘接話道:“我知道你不稀罕,但人總得有個名字吧!老是先生先生的叫,多客氣。”

    於莎莎咬牙切齒說:“做夢,我以後纔不會叫你先生,我只會叫你色~狼。”

    顧銘不在意道:“你高興,想怎麼叫都行。”

    頓了一下,顧銘打趣道:“哪怕你此刻叫牀,我不會說你什麼。”

    “你……”

    於莎莎那個恨啊!顧銘這是把她當什麼了?她有那麼的放~蕩嗎?她是地地道道的黃花大閨女好不好。

    “壞蛋,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於莎莎評價顧銘說。

    顧銘沒有否認,因爲他確實是壞蛋,也從不介意去當壞蛋,只要他覺得問心無愧就行。

    他需要心存愧疚嗎?

    他壓根不需要心存愧疚,因爲剛纔的吻是他贏來的,不是他強迫於莎莎的。

    女人,就是喜歡無理取鬧,他不跟於莎莎一般見識,轉移話題說:“我去南洋是旅遊,你呢?訓練還是比賽?”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於莎莎毫不給面子的說。

    顧銘攤手,無所謂道:“無聊、聊聊天,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我也不能強迫你不是。”

    頓了一下,顧銘又嘆息說:“我只是覺得作爲你的粉絲,還沒去現場看過你打球,很遺憾。”

    “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望,現場觀球。”

    於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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