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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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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嗎?

    至於對史進這種人這麼客氣嗎?

    顧銘覺得不用,要狠狠的欺負史進,欺負到史進以後沒有那個膽子胡作非爲爲止。

    顯然,謝文殊不這樣想,知道史進來歷的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把事態擴大,更不想徹底得罪死史家。

    不能說誰對說錯,只能說各有利弊。

    同時,也是嚴重小覷顧銘,不知道今時今日顧銘厲害到何種程度。

    相比戰神殿、熾天使傭兵團、青木商社等勢力,史家只能算小蝦米,連那些勢力顧銘都敢叫板,區區史家,他壓根不放在眼中,不說隨手就可以覆滅史家,但只要他想,有的是辦法讓史家衰敗下去。

    不講。

    這些事情顧銘不會講給她們聽,想了一下,他打聽道:“姐,以前你跟他有什麼恩怨?”

    善惡是非,必須明辨,如果以前謝文殊幹了什麼對不起史進的事情,他今天不介意放史進一馬,了卻謝文殊和史進之間的恩怨。

    但如果以前是史進對不起謝文殊,那對不起,他斷然沒有理由饒過史進,不慣着史進這種無法無天的闊少,願替天行道,伸張人間正義,而不是什麼事情都從省事的角度出發,那樣做,他覺得他愧對家鄉父老,畢竟受史進氣的人不止袁梓菱一個,指定有很多人,比如那位距離史進不遠,眼都哭腫了的小姑娘。

    顧銘不信,無緣無故,那位小姑娘會哭得那麼傷心,指定是史進幹了什麼可惡的事情,纔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謝文殊一愣,沒有想到會問起這個事情,稍微一想,明白顧銘的用意,明白顧銘想替她做主的心。

    心裏暖暖的,因爲謝家乃怕她父母,知道是史進爲難她,都不會拿史進如何,都會認同她剛纔那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寧人的處理方法。

    唯有顧銘。

    只有顧銘一個人這樣做。

    因爲顧銘不知道史進的身份?

    她有理由相信,她對史進的態度,足可讓顧銘知道史進這個人來頭不小。

    但儘管如此,顧銘依然選擇這樣做,不枉她認顧銘這位乾弟弟,也不枉她悉心照顧顧銘留在蓉城的兩位女人。

    但是,她不想,不想顧銘因爲她的事情而大動干戈,搖頭說:“算了,這就這樣過去吧!!”

    “不行!!”

    顧銘態度堅決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顧銘看着謝文殊說:“姐,今天我覺得時候到了,該算的賬必須算清楚,我們沒有理由縱容惡人,更沒有理由輕易寬恕他,必須讓他爲他做過的事情買單,因此造成的後果,我顧銘,願意一力承當。”

    此言,擲地有聲,震撼人心,讓人忍不住的對顧銘刮目相看。

    不是每個人都不畏權貴,不討好、不巴結、不跪舔已經難能可貴了,像顧銘這種認死理的人,少之又少,放在古代,那指定是鐵面無私包青天一級別的人物,可流芳百世。

    謝文殊啞言。

    袁梓菱美目露出崇拜之色。

    此時,在她心中,顧銘不在是那位天天想着幹壞事的壞痞子,形象無限偉岸。

    最後,就是史進了。

    臉黑。

    他的臉徹底黑了下去,沒有想到,他承諾不找麻煩,不僅沒有換來顧銘的原諒,反而讓顧銘追究起以前的事情來。

    他怕?

    他壓根不怕,冷聲說:“謝文殊慌稱自己身患絕症,讓我家人信以爲真,跟謝家退婚,等到婚事一退,又立馬宣稱自己的絕症好了,讓史家淪爲蓉城笑柄,讓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說什麼我配不上謝文殊,所以謝文殊纔想方設法退婚,讓我名譽受損。”

    “是她先對不起我,我找她麻煩,有何不可?又有什麼錯?”

    顧銘一一反駁道:“你錯有二。第一,就是這是你跟我姐的恩怨,你不應該牽連無辜人。第二,我姐沒有騙你,她曾經的確身患絕症,不出三年就會香消玉損,命喪黃泉。”

    “你作爲我姐的未婚夫,在我姐人生最艱難的時候,不僅不選擇陪伴她,反而選擇離開她,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姐對不起你?有什麼資格找她麻煩?你應該感到羞愧纔對,枉做男人。”

    史進激動道:“你放屁,她壓根沒病,不信你問她,問她現在究竟有沒有病。”

    顧銘淡淡說:“我無需詢問,便知道我姐現在身體健康,沒有病。”

    “那你剛纔在那裏滿嘴噴糞?”史進嘲諷說。

    顧銘不生氣,輕笑道:“現在沒病,就能證明以前沒病?不知道病這種東西,是可以治癒的?”

    史進說:“莫神醫都宣稱治不好的病,天下誰人可治?”

    “我!!”顧銘承認道。

    “你?”史進瞧不起說:“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莫神醫治不好的病,你憑什麼治好?憑嘴巴嗎?”

    史進嘲諷道:“你這麼厲害,你母親知道嗎?”

    顧銘不說話,彎腰,拎起一名倒地的混混,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扇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他扇成豬頭。

    “這什麼操作?”

    史進等人看傻了眼,回過神來後,史進更是嘲笑說:“有本事,繼續跟我理論,打人,打不是你對手的人,算什麼本事。”

    他自以爲把顧銘懟得啞口無言,唯有袁梓菱和謝文殊知道顧銘想幹什麼。

    不說,她們靜等顧銘用實際行動打史進的臉。

    顧銘開始,默唸救苦救難的話。

    慈悲手開啓,混混臉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這……這怎麼回事?”史進等人大跌眼鏡的看着這一幕,有一種看魔術的感覺。

    可是,這怎麼可能?他們親眼所見呢。

    短短几秒鐘,混混臉上的傷勢全好,壓根看不出,他剛纔捱了顧銘兩巴掌。

    顧銘把混混扔到地上,淡淡說:“我治病,從不用嘴,只用手,你覺得莫神醫說治不好,世上便無人治好,那除了證明你無知,坐井觀天,壓根不足以說明什麼。”

    說完,顧銘便不在搭理史進,目視謝文殊道:“姐,無論今天的事情,還是以前的事情,你都沒有錯,錯的人是他。”

    顧銘歉意道:“對不起,今天這事我不能聽你的,因此造成的後果,還是那句話,我願意一力承當,跟你無關。”

    謝文殊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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