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那個壯漢即將伸手準備抓走兩個女人時,一道平淡而又冰冷的聲音似來。
“你如果敢碰她們一下,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誰?站出來!”
壯漢的手一頓,憤怒的回頭,就感覺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
在衆目之下,那道黑影快速衝到壯漢面前,擡腿就是一腳,直接將壯漢踢飛。
撲通!
一朵巨大的浪花四濺,壯漢落入了人造海浪之中。
頓時,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是誰,難道不怕這個山莊老闆嗎?
壯漢可是山莊老闆的人,這小子不怕給自己的家族帶來麻煩嗎?
但是,把壯漢踢下水後,顧銘並沒有放過他,而是朝着壯漢走去。
這個時候,壯漢正好被海浪衝到岸上,剛爬起來,突然又被踢了進去。
在水中掙扎了許久之後,這才站了起來,不停的扣着嗓子,剛纔他可是被嗆了一大堆水,現在肺子都要炸了。
“誰?連我都敢踢,不知道我是山莊的人嗎?難道你就不怕我們老闆嗎?信不信我弄死你!”
壯漢咳嗽了幾聲,感覺舒服後,衝着岸邊的人羣放聲咆哮起來。
“我不信!”顧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抱着胳膊站在岸邊,戲謔的笑着。
順着聲音看去,壯漢看見一個年輕男人正戲謔的看着自己,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頓時憤怒不已。
竟然被那小子給瞧不起了。
他剛要衝到岸邊,就發現自己再一次的落入水中,而這次不同的是,他的頭被人抓住了。
“想動我的女人,你們的膽子可真不下!”
顧銘冷笑,聲音很平淡,但是在壯漢聽來,卻是極其的冰冷,就好像掉到冰窟中一般。
“我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壯漢憤怒的咆哮,想要掙脫顧銘的手。
但是不管他如果掙扎,他的腦袋始終牢牢的被顧銘抓在手中。
“你們老闆?他算什麼東西?你回去把他叫來,我看他想幹什麼?”
顧銘冷笑,搜魂術已經啓用,知道了山莊的身份。
雙手輕輕用力,把壯漢直接按在水裏。
壯漢在水下瘋狂的掙扎起來。
掙扎了三四分多鐘,顧銘才把他給提上來,扔到岸邊。
此時的壯漢已經被嗆的連動的力氣都沒了,躺在岸上不停的吐水。
“馬上滾,讓你們老闆來見我!我叫顧銘!”
顧銘說完,再次擡腿直接踢向壯漢,頓時壯漢再次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頓時昏死過去。
在衆人驚恐的目光下,顧銘微微一笑,朝着鞏佳雨走去,就好像剛纔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壯漢,所有人,包括剛剛趕來的山莊工作人員,全部都任傻眼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居然敢把山莊老闆的手下打成這樣?
剛纔還叫囂的要讓他們老闆過來。
天吶,他是瘋了嗎?
這時,有人將顧銘的身份說了出來。
頓時大家鬆了口氣,同時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顧銘。
西北第一大家族曾家。
沒想到他竟然是曾家的人,怪不得敢這麼囂張。
可是一些知道山莊真正老闆的人,都不由的搖頭。
如果是曾家的直系子弟,或許山莊老闆會給點面子。
但是顧銘這個名字,一聽就是旁系子弟。
不過卻與顧神尊同名,可惜他不是顧神尊。
“走吧,這裏沒什麼意思?”
顧銘笑了笑,看着鞏佳雨和汪語雪二人。
鞏佳雨點點頭,而汪語雪卻是一臉的驚恐。
“顧,顧銘,你還是快走吧?這裏的老闆,咱們得罪不起呀!”
汪語雪上前,拉着顧銘就要離開。
看着壯漢被打成那樣,她真的害怕了。
雖然顧銘是曾家人,可是面對山莊老闆,恐怕只有曾家老祖出面才能解決。
但是曾家老祖可能爲顧銘出頭嗎?
顯然不能!
汪語雪此時非常後悔,臉上的擔憂之色更濃了。
“想走?你們哪裏也別想去,我們已經給老闆打了電話,他正在趕回來!”
山莊經理站了出來,聲音很大,可身體卻在顫抖着。
擔心顧銘一下暴走,將他打成壯漢的樣子。
可是卻不得不站出來。
如果讓他們離開,那麼倒黴的將是自己。
“我說過要走嗎?”顧銘淡淡的搖了搖頭,冷笑:“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走的,我會在這裏等着你們老闆回來!”
顧銘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無不被他的囂張震撼住。
就連應燁偉心中對顧銘都豎起了大姆指。
不過這樣也好,就不用他們親自動手了。
“好,最好是這樣,你們給我等着!”
那個經理扔了句恨話,轉身讓工作人員擡起壯漢,快速離開。
直到山莊工作人員全部離開,所有人都還在震撼之中。
一道道看怪物的目光投向了顧銘。
這小子死定了,不僅給曾家帶來了麻煩,而且鞏家也別想再在雲山市存在了。
而這個時候,應燁偉三人已經爬了起來,衝着顧銘冷笑:“小子,你就等着死吧!”
“死?我的字典裏從來沒有過這個字!”顧銘微微一笑,瞥了應燁偉一眼。
應燁偉被噎住了,剛想說話,突然臉上傳來劇痛。
啪!
應燁偉捂着臉,一臉懵逼的看着顧銘,頓時憤怒的吼道:“你爲什麼打我?”
一想到顧銘把那個壯漢都打成那樣,瞬間慫了許多。
“因爲你的囂張,才引來這麼多麻煩,你說我不打你打誰?”顧銘神色一變,冰冷的聲音讓應燁偉渾身顫抖。
“這……”應燁偉不知應該怎麼解釋。
啪!
顧銘一巴掌又甩了過去:“這什麼這,成事不足敗事不餘的東西。”
兩巴掌打的應燁偉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強忍着憤怒,卻不敢發作,因爲他不想成爲第二個壯漢。
更何況他也沒有壯漢那麼強壯的身體。
“這小子也太不把我們雲山市的人放在眼裏了,他就不怕應家報復嗎?”一個年輕人嘀咕了一句。
“報復?恐怕還輪不到他們應家吧!這小子在作死,他能走出山莊嗎?”旁邊馬上就有人冷哼道。
有人開了頭,馬上衆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最後,三兩成羣的急忙離開,同時給家族中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