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晴在一起，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準備，什麼要不要啊之類的話，壓根不用說出口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浪費口水呢？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摺騰兩個小時了。
哪怕是不夜城江都，因爲最近天氣寒冷，外面也沒有了多少光亮，整個酒店房間，充滿了一種暖暖的氣息。
牀頭燈在開着，燈光不算強烈，不過依稀可以看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終於，動靜小了下來。
方晴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絲毫不介意自己沒有穿衣服，拿起枕頭，靠在了牀頭。
雪白的肌膚，帶着一抹緋紅。
“別的不說，就憑你這點，以後沒錢了當鴨子，絕對會有富婆要你的。”
這是方晴的聲音。
“那是當然，同樣這句話也適合你，如果以後沒錢了，可以來找我，我包養你，就憑你這身材，這胸，價格也不會低了。”
“喜歡胸大的？”
“這個不一定的，蘿莉我也喜歡啊。”
“怪不得，家裏養了一個。”
“喂，那是我表妹，雖然剛剛你睡了我，可我也不允許你侮辱我的！”
“那要不把我妹妹介紹過來？她才十六歲。”
“好啊。”
李天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老實說，十幾歲的女孩，李天完全沒興趣，一般是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才會喜歡蘿莉，他喜歡成熟的。
“你打不過她，我擔心你會被她弄死。”
“這麼厲害？”
“十六歲的宗師，你說呢？”
“我……”
還說個屁啊，十六歲就宗師了，這得有多麼強大的天賦啊。
李天都快二十六歲了，距離宗師還不知道有多遠呢。
暗勁七層到宗師，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達到。不要拿林依說事，她那不正常，就是不正常！
看看鬼王，人家條件那麼好，也才暗勁四五層。
“老實跟我交代，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方晴話鋒一轉，不再跟李天開玩笑了。
“什麼怎麼想的？”
李天不相信方晴能夠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這件事他也不可能去跟別人說的，任何人……
“你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在使用緩兵之計。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聖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一個暗夜，就足夠讓你手忙腳亂，險象環生了，你知道暗夜裏面的先天高手加起來才幾個嗎？只有十個，聖域裏面的先天高手，差不多是這裏的十倍二十倍，宗師更是不計其數，你的勝算是零。”
“我知道啊，不過我想問你一下，既然先天高手都要去聖域，那麼爲什麼暗夜裏面還有那麼多先天？”
“那是因爲暗夜以前是天門的人，聖域和天門有過約定，天門的先天，不用進入聖域的。”
“天門？又是天門，難道天門真的那麼強大？”
“天門強盛時期，擁有幾十位先天高手，傳說天門的家主，還是超越先天的存在。哪怕是聖域，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大家也沒有什麼衝突，又在一片地方，自然不會起什麼爭執，有一些約定也是正常的。”
“可爲什麼那麼強大的天門就瞬間沒了呢？我聽人說是爲了爭奪那幾個朱果，朱果對天門來說，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吧？”
“朱果確實了不起，你過你肯定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言。”
“什麼傳言？”
“據說想要從先天境界突破到下一個境界，就必須要是喫過朱果的人才行。天門的家主就喫過，聖域裏面傳說幾位超越先天境界的也都喫過朱果。表面上朱果可以讓暗勁的提升一個修爲，可是後期的效果纔是最重要的。多少人在先天停留一輩子，誰不想多活幾十年？先天境界，可以足足活一百五十年的，那麼上面一層境界呢？能不能活到兩百歲？”
兩百歲，其實跟長生不老也沒什麼區別了。
就算有區別，那區別也很小很小。
“不喫朱果的就達不到？”
“不是達不到，機率小的可憐，因爲沒有記載的。”
“可朱果現在都沒了啊。”
那棵樹，還在鬼王那邊養着呢，結出來的果子也已經失去了效果。
“誰說朱果沒了？聖域裏面還有一棵呢，只是果子結的太少，每次果子成熟的時候都會發生爭鬥。”
“也就是說，天門當初是因爲朱果被滅門的？”
“也算是吧，當時江湖當中很多先天高手都隱藏在一些門派裏面，不想去聖域，得知朱果有這種效果之後，就聯合起來，大概有三十多位先天高手帶着一百多宗師，把天門給滅了。”
“那天門的那位家主呢？以天門的手段，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滅了吧？”
李天還是不明白，天門可是能夠和聖域抗衡的，怎麼可能說滅就被滅呢？
“因爲……天門有內鬼。”
“暗夜？”
“暗夜可不算是什麼內鬼，據說當初幾百人大戰在一起的時候，突然間從天門裏面衝出來一個人，搶奪走了所有的朱果不說，只是輕輕一揮手，整個天門和上百武林人士竟然無一倖免，全部都死了，天門當中活下來的沒有幾個，武林當中也是，以至於十幾年，武林當中修爲最高的只是勉強達到宗師，再也沒有了先天高手坐鎮。而天門當中活下來的人，就組成了現在的暗夜！”
“什麼？天門當中活下來的就組成了暗夜？那……那當初的高手是誰，那麼多先天高手，一招就給秒殺了？”
“嚴格來說不是一招，對方根本就沒有初招，那些人就死了。”
“這……”
“你知道暗夜爲什麼會一直追殺你嗎？”
“是有人給你們下達了命令，是暗夜的聖人，也就是四大天王的老大。”
“是，是因爲這個命令，可是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命令的來源嗎？爲什麼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是因爲，當初奪走朱果，瞬間滅了幾百人的那個高手，就是你父親！”
“我……靠……”
李天整個人都懵了，滅門之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