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神女，還是鳳兒。
此刻都沉浸在無法自拔的震撼，以及無法相信之中。
尤其是鳳兒，在她心中無所不能的師尊，一隻手可以毀天滅地的存在，竟然在陸凡手裏變得不堪一擊。
這毀天滅地的場景，竟然在最後化作嬰兒般的存在。
被這無邊際的黑洞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此刻。
無論是古羽，還是村子裏那些已經逃跑的將士。
似乎都感受到了這一幕。
等待的死亡並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平和與安靜。
他們紛紛停下腳步，扭頭看了過來。
正看見黑洞吞噬天地，也將那無邊無際的火雨吞沒，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聲響也沒有。
短暫的沉寂。
“聖古萬歲！”
漫山遍野，爆發出山呼海嘯的聲音。
沒人能想到，一直遭受碾壓的一方，竟然能完成如此絕對實力的碾壓。
這是振奮人心的。
也是無法想象的。
穀雨老淚縱橫，跪地叩拜，口中不斷念誦着陸凡的名字。
鳳兒目瞪口呆，張大嘴已經完全不會說話，像是失了心智。
“就這嗎？”
陸凡淡淡收手，漫天黑洞消失，連帶着火雨也不見了蹤影。
女人眸子一縮，冷冷開口：“你竟然掌控了頂級法則！”
“頂級法則？”
陸凡很是好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個世界的力量方式，顯然和他之前所待的並不完全相同。
所以他想從眼前這個女人的口中，瞭解更多。
“頂級法則，是隻有那僅有幾位的存在，才能擁有。”
女人嘴脣有些顫抖：“你居然壓制實力，故意害我？”
壓制實力？
陸凡似乎明白了一些，輕輕一笑：“你覺得我是聖古？”
聖古？
一旁的鳳兒，瞳孔無盡收縮。
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聖古？
要知道，雖然她的師尊是星宇，而且星宇她也見過一些。
只是星宇和聖古之間的差距，猶如嬰兒與成人。
無數天驕終其一生，哪怕是無盡資源的堆積，到最後也就是能達到星宇。
可是這樣的星宇，在面對聖古時，甚至無法對抗聖古的一根手指頭。
可以說，聖古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聖古不出手，星宇還能逞兇。
聖古出手，就代表着這個世界的毀滅，以及破碎。
就如同無數個紀元前，那位聖古隕落，直接將這一方天地格局，形成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般。
只是聖古的數量，不是固定的嗎？
爲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會掌握頂級法則，還被師尊認定是聖古。
如此一來，那個傳說豈不是就成真……
女人盯着陸凡，眼神充滿忌憚：“我不和你繼續較量。”
“不過看起來，你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就是聖古。”
“如此年輕，別忘了在這個世上還有兩位聖古的存在。”
“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師尊不要放棄我！”
鳳女聽着臉色一變，才意識到女人說的話有些不對。
正要開口。
女人身形已經化作漫天霞光，逐漸消失。
她一臉絕望，怎麼也想不到師尊會放棄自己逃跑。
可耳邊，立即響起一道輕蔑話語：“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