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子在我這裏不值錢，速速讓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戀風塵殺氣騰騰道。
“既如此，我只能拼死和你一戰了。”
南波萬咬着牙說道：“臭小子，你們快走，我拖延不了多少時間。”
凌霄很驚訝，南波萬爲了給他贏得逃跑的時間，竟然想和戀風塵拼命。
這是爲什麼呢？
自己和南波萬的交情，還沒有到過命的程度，面對戀風塵這樣的強敵，南波萬完全沒必要管他。
“你爲什麼幫我？”凌霄問。
“老子看你順眼。”南波萬說道：“快走，別讓我死的沒有價值。”
凌霄沒有走，前世今生，他都不會允許別人代他去死，這是底線。
他轉頭對高梓博和高天說道：“你們兩個先走。”
“我不走。”高梓博取出刀，梗着頭匪氣十足道：“我的修爲雖然不高，拼死一戰的勇氣還是有的。”
“我先走了，諸位珍重。”高天撒腿就跑。
“滾。”凌霄呵斥高梓博：“你留下來除了拖後腿，幫不上一點忙。”
“我可以做肉盾啊。”高梓博說道。
“不需要。”凌霄冷漠的拒絕，道：“你再不走，我先殺了你。”
高梓博哭了，他知道凌霄似乎爲他好才逼他走，他也知道自己留下來幫不上什麼忙，搞不好真的給凌霄拖後腿。
“好，我走，不過您放心，只要我活着，我一定幫您報仇。”
高梓博抹了一把淚，怒視了戀風塵一眼，轉身跑了。
“臭小子，你確定不走？”南波萬問道。
“您老保護好自己就行，我死不了。”凌霄自信道。
“好小子，我老人家果然沒看錯你，有種。”南波萬欣賞道：“好，既然你不走，今天我們爺倆就和戀風塵拼了。”
凌霄：“？？”
你跟誰爺倆呢？
老子我三百多歲了，你纔是個九十多歲的小孩而已，我是爺。
“你們先別急着去死。”戀風塵冷視着凌霄：“葉良辰我問你，蝕日劍的主人是不是被你殺了？”
“我根本不認識蝕日劍的主人。”凌霄說道。
“她是一個21歲的女孩。”戀風塵說道。
“我沒有殺過21歲的女孩，倒是殺過一個20歲的扶桑女忍者，名叫瀧澤由美。”凌霄說道。
“你撒謊。”戀風塵篤定道：“我明明在你身上感應到了蝕日劍的氣息，它的主人若是沒死，蝕日劍不可能會落在你的手裏。”
凌霄一愣，揮手取出從田家平那裏得到的火劍，問：“你說的是這把劍？”
“沒錯，就是它。”戀風塵盯着蝕日劍，眼神熾熱起來。
“這把劍是我從田家平手裏得到的，他說他是在凌雲窟找到的，正因爲如此，我纔來凌雲窟一探究竟的。”凌霄說道。
戀風塵聞言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語：“揚州遺蹟本就是爲陛下找到我而設，莫非陛下這一世沒有走上修行之路，或者還沒有覺醒記憶？”
“你這話什麼意思？”凌霄臉色驟變。
揚州遺蹟爲陛下而設，覺醒記憶、陛下、21歲的女孩、21年前的隱祕、南波萬認識戀風塵……
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凌霄想到了一個可能。
“戀風塵，你不是地球人吧？”凌霄沉聲問道。
“你如何得知？”戀風塵問。
南波萬震驚的看着凌霄，他搞不懂凌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凌霄呼吸急促起來，說道：“你所說的那個陛下，蝕日劍的主人，她是輪迴到地球的，而你的責任是保護她，但是你穿梭空間導致身受重傷，所以才一直藏在凌雲窟療傷。”
“其實地球靈氣復甦，無數的遺蹟，全是你和你的同伴搞出來的，爲的就是給你口中的陛下輪迴後再次走向修行之路鋪路。”
“我一直想不通一個問題，地球靈氣復甦，開啓了那麼多的遺蹟，卻從未出現有關法術、鑄造法器等書籍，你們根本就沒有在遺蹟裏放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威力太大，你們怕落在別人手裏，威脅到陛下。”
“21年前，你們廢掉了地球上所有空冥境、渡劫境和造化境，也是爲了保護你那個陛下。”
這一刻，凌霄全明白了！
前世他離開地球的時候，地球並沒有靈氣復甦，導致這一世重生，他一度以爲是因爲自己重生，導致歷史發生了變化，纔出現地球靈氣復甦的現象。
現在看來，前世的時候，地球也靈氣復甦了，只是前世的時候，他離開地球后，靈氣才復甦的，這一世，靈氣復甦提前了。
根據各種線索，凌霄判斷，戀風塵那個所謂的陛下，是21年前輪迴到地球的，戀風塵等人也是在21年前來到地球的。
21年前，南波萬、明軒、明世隱那些空冥境以上高手，之所以修爲被毀，只不過是戀風塵和同伴怕南波萬這些人威脅到陛下。
“這你都猜得出來？”
南波萬此刻簡直服了凌霄了，因爲凌霄猜的，和事實差不多，當然了，關於戀風塵廢掉他們的真正原因，他也是不知道的。
“看來你追查21年前的祕密很久了，沒錯，你猜的和事實一樣。”戀風塵說道。
“你們來自哪裏？靈界？還是天界？”凌霄問。
靈界乃是天界和凡人界之間的過度界面，凌霄前世也是從凡人界飛昇靈界，又從靈界飛昇天界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戀風塵震驚了：“以地球的修真文明，你斷然不可能知道靈界和天界的存在，你到底是誰？”
凌霄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所說的陛下，應該是靈界上一任女帝吧？”
“這你都知道？”戀風塵簡直震驚了：“你也是來自靈界？”
“不是。”凌霄搖頭。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些隱祕的？”戀風塵問。
“我曾經得到過一份傳承，那份傳承中，有一本記載靈界祕辛的典籍。”
凌霄隨口應付道，這種事他沒辦法解釋，他總不能說老子是天界生滅劍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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