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第六20章
一時間,在死一般的寂靜中,武不敗、雲上峯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下意識的想要從其他人的神色和眼神中來判斷自己剛纔聽到的聲音,是不是幻覺?
這麼一個你看我、我看你,頓時,確定了,不是幻覺!
是真的。
“清清她......她甦醒了!!!”雲上峯因爲情緒波動太大,竟然有些羊癲瘋的感覺了。
還好,關鍵時刻,雲瑞這個平常看起來不靠譜的小胖子,一下子制住自己的父親:“爹,不要出聲,不......不要打擾到蘇公子救......救姐姐!”
“對對對......”雲上峯這才宛若被撲了一盆冷水,安靜了下來,可這種安靜,也只是強行控制罷了,看看他的身子,顫抖的厲害。
江翦嘀咕了一句:“雲姑娘甦醒了,就一定代表着雲姑娘會被那蘇軒治療好嗎?也不一定啊!”
他這是嫉妒了。
不爽了。
所以,才酸酸的來了一句。
他可以容忍蘇軒在武道上擁有至強的天賦,但,容忍不了蘇軒也擁有不可思議的醫術,因爲,江翦本身就是一個神醫。
而且,他的腦海中還記着自己的女神矜傾城和蘇軒的打賭。
矜傾城治療不好的情況下,如果蘇軒做到了,那麼,矜傾城就要心甘情願的成爲蘇軒的女人!
“這......”江翦一句話,讓本來都激動的上天了的雲上峯和雲瑞一下子又苦澀了起來,一下子又焉了,是啊!突然醒來,不代表就被治療好了,也有可能是迴光返照啊!
仔細想想也是,連矜醫仙都判死刑了,又怎麼可能被別人治療好?
然而,就在這時,矜傾城卻直接懟了江翦一句:“雲姑娘剛纔的聲音裏充斥的是生機,大概率她的甦醒並不是什麼迴光返照,而是真的被對症下藥了,蘇軒的治療是有效的!”
矜傾城的性格就是這樣。
一是一。
二是二。
她不會因爲之前對於蘇軒的不爽和看法,以及那個非常胡來的打賭,就去否定一些事實。
江翦一下子臉色漲紅,低下了頭。
又是惱羞,又是嫉妒,嫉妒女神爲蘇軒說話。
“矜丫頭,你確定?”這下子武不敗都激動了,畢竟,雲清清一旦真的被治療好,武宗可以說最爲賺大,畢竟,雲清清身懷古帝血,雲清清不死,作爲武宗傳人的雲清清絕對是武宗歷史上毫無爭議的武道天賦第一。
武不敗有信心只要雲清清不死,最多千年,武宗就能在雲清清的帶領下恢復遠古時代的輝煌。
此刻,雲上峯和雲瑞也朝着矜傾城看去,又激動起來了,想要從矜傾城這裏得到確切的答案。
“畢竟,我沒有進入牀簾,不能百分百確定,但,至少有9成概率,雲姑娘是被治療好了。”矜傾城沉默了一下,道:“到底有沒有被治療好,等下,我想就能確定的知道結果了,蘇公子和雲姑娘應該要出來了。”
果然。
矜傾城的話音剛落。
牀簾被拉開了!!!
入眼處,正是蘇軒和雲清清。
此刻的雲清清,面色紅潤,美眸滿是感激神色。
而蘇軒,看起來,稍稍有一點點累,多少消耗了一點心神,當然,只需要一小時半小時就能恢復。
“古帝血血脈被壓制了!”矜傾城死死地盯着雲清清,然後,大聲道。
矜傾城失態了。
雖然,預料到了。
可親眼所見,還是無比的震撼。
“爹,小瑞,讓你們擔心了。”雲清清看向雲上峯和雲瑞,歉意的道,又看向武不敗和矜傾城,感激的道:“武
第620章
長老,矜姑娘,謝謝你們。”
“好,好,好,哈哈哈哈......”武不敗只剩下哈哈大笑。
至於雲上峯和雲瑞,直接都激動的成了個石化人。
倒是矜傾城,挪開了眼神,朝着蘇軒看去:“你真的做到了,你的血脈......”
矜傾城幾乎確定,蘇軒就是用他自己的血脈,壓制了古帝血。
這實在是太嚇人了。
而且,她仔細算算時間,蘇軒從進入牀簾,到此刻,一共也就一炷香時間罷了。
一炷香時間,就用自己的血脈壓制了古帝血,簡直和做夢一般。
一炷香時間,太短了,這隻能說明,蘇軒的血脈不但能壓制古帝血,而且,還比古帝血強大太多太多,所以,很輕鬆,用的時間很短。
比古帝血血脈還要強大許許多多,怎麼可能呢?!!!
面紗下,矜傾城死死地盯着蘇軒,美眸一動不動。
真的是太震撼太震撼太震撼。
“蘇公子,這是那滴史前巨獸的精血。”雲上峯朝着蘇軒走去,走到蘇軒身前,他直接九十度鞠躬,遞出一個黑色的瓶子,不透明。
“謝謝。”蘇軒自然沒有客氣。
“我們雲家的所有武道資源,我也會......”雲上峯還未說完,就被蘇軒打斷了:“那些就不用了,這滴史前巨獸的精血,足夠了。”
雲家說到底,也只是天堂獄的一個勢力。
天堂獄還不是高武位面。
雲家的積攢再多,對於蘇軒而言,也看不上眼。
畢竟,他現在富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打劫了赫連姣、烈日皇、付子立、徐七厭等足足數十個小千世界最頂級高武位面的最頂級強者的全部家當。
那武道資源薈萃起來,是一個天文數字。
爲了一根蚊子腿,落得個貪得無厭的形象,沒意思,何況,自己真的將雲家掏空了,那雲清清對自己的感激可能就抵消了吧?
而不要雲家的那點蚊子腿的資源的話,雲清清對自己的感激就少不了,這是救命之情。
一位武宗傳人、身懷古帝血的萬世難得一見妖孽的救命人情,可比雲家那點點武道資源有價值太多了,蘇軒會算這筆賬。
“謝謝。”雲上峯再鞠躬,在他心底,蘇軒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上到天上了。
要不是蘇軒攔着,他恨不得給蘇軒跪下了。
不遠處,江翦都要尷尬、震驚、羨慕、嫉妒、不解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矜姑娘,我們的賭約,可算數?”蘇軒朝着矜傾城看去,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