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笑同意,盧義便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挑戰書。
豫霄學員之中,競技場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既然王笑接了這個挑戰,自然是要在這挑戰書上簽字。
盧義將那挑戰書遞給了王笑,也是解釋了一番。
見狀王笑便是毫不猶豫的在那挑戰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後王笑便是將那挑戰書遞迴給了盧義。
盧義見狀趕緊接過,鬆了一口氣之後,便告退了。
而盧義離開王笑的小院子也是火速的趕到了競技場,將王笑接受挑戰的消息公佈了出來。
消息一出,整個豫霄學院的學員便是再次沸騰了起來,一些不知道王笑的人都紛紛好奇,這王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敢接下金牌殿前三十的強者的挑戰。
要知道,在豫霄學院,這金牌殿前三十,在學員之間屬於最無敵的存在,除非是金牌殿前三十的強者,否者誰又會是宋尋耘的對手呢。
而很顯然王笑並不是這金牌殿前三十的人,因爲這金牌殿前三十的強者每一個都是炙手可熱的人物,這豫霄學院之人,即便是沒有見過,必定也是聽過他們每一個人的大名,而這之中根本就沒有王笑這樣的一號人物。
更是有金牌殿的學員透露,這金牌殿中根本就沒有王笑這樣的一號人物。
這邊是讓人更加驚訝了,並且也是好奇於這個王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而知道王笑是誰的人則是覺得不可思議,王笑不過是一個丹道導師,本身修爲不過天仙而已,怎麼敢接下宋尋耘的挑戰。
丹道科的學生在煉丹谷中見識了王笑與周慧的賭丹,自然是知道王笑這樣的一號人物,丹道造詣確實是恐怖,碾壓周慧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手雷罰煉丹之術,更是叫其他丹道科導師都是自愧不如。
“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雖然他丹道上很強,修爲卻實在太弱了,即便是退到了銀牌殿也怕只能是中流水平,這般實力去應戰,簡直就是在找死!”
有人這般說道,他自然是不看好王笑。
“我本以爲這王導師是一個聰明之人,看來聰明之人也有糊塗的時候,王導師完全可以不接受宋尋耘的挑戰的,完全有能力全身而退,卻是要去接那挑戰,諾是敗在了宋尋耘的手中怕是會下不了臺。”
又有人說道。
“如果我是他的話,是絕對不會應下這個挑戰來,這個挑戰,完全就是在拿自己的短板去搏對手的長板,毫無勝算可言。”
有人搖了搖頭說道。
“教訓一下這小子也好,省的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爲丹道上有些成就便可以無法無天了。”
有看到王笑如此年輕便是當上了導師,又得到了雙絕仙子青睞而嫉妒不已的人說道。
三天那之後雙方挑戰的日子,幾乎所有的學員都是抱着一副看熱鬧的心態,也有人希望宋尋耘可以教訓王笑。
畢竟在有些人的眼中,王笑實在是太囂張了。
三日之後烈日當頭,很多豫霄學院的學員都是放下了修行,來到了這競技場中。
此時的競技場早便是被圍得水泄不通,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來看宋尋耘和王笑的比斗的。
而宋尋耘也早早的來到了競技場中,站在了擂臺之上。
他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打敗王笑了。
因此自己的表妹在王笑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競技場的總負責人盧義執事,會同其他護法聯合佈置了防禦大陣,將那擂臺與衆人隔絕,就彷彿是這擂臺之中會爆發驚天大戰一般。
那些個學員卻是很不理解,不過是單方面的碾壓而已,輕易間就可以結束的戰鬥,甚至連防護都不需要,卻是搞不懂爲何盧義執事等人卻要這般鄭重其事,佈置出了這般的陣法來抵禦擂臺中散發出來的餘威。
實際上其他護法也不理解,但是盧義執事有令在先,他們的心中縱使是有疑惑,但是在這個時候也只能將心中的疑惑壓制下來,專心佈置。
而他們不知道是盧義心中都還在擔心這般的防禦是否住夠。
畢竟盧義也是見識過王笑的真實實力的,當初自己於其交手,就感覺到了王笑無比渾厚的法力,而後又是經過了鄺副院長的點撥,知道了這王笑的不凡之處。
擂臺之上,宋尋耘自然也是不解,不過只是看了一眼那防護法陣,便是靜靜的等待王笑的到來。
他只希望王笑快點過來,以讓自己快點結束這個無聊的戰鬥,他要教訓王笑,要讓王笑知道這個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宋尋耘卻是皺起了眉頭,臺下的學員也是等的不耐煩了。
足足等候了兩個時辰,都不見王笑到來。
“這小子怎麼回事,不會是臨陣退縮不敢來了吧。”
有學員納悶的說道。
“哼,肯定是被尋耘公子的氣勢給嚇到了,成了一股縮頭烏龜不敢露面。”
有宋尋耘的小迷妹看着宋尋耘一臉迷戀的說道。
“看來這小子是怕了,這麼久了都不來。”ъiqugetv
有人說道,競技場有規矩,競技在白天進行,諾是在日落之前還未有應戰便算是輸了,此時日落西山漸漸隱去,夜幕似乎隨時都要降臨一般,衆人便確定了王笑是真的不敢來了,宋尋耘的勝利也是必然的。
但是宋尋耘的臉色卻是不好看,這與他相信中的不一樣,他沒有想到王笑竟然臨陣退縮了,他本來還是打算等王笑露面了,要與王笑談條件的,此時王笑沒有露面卻是壞了他的算計。
夜幕即將降臨,他也認爲王笑不可能會來了,王笑已經輸了,但是宋尋耘卻是覺得自己贏得毫無意義,因爲自己的目的並沒有達成。
在維持陣法的競技場負責人宋尋耘一是皺起了眉頭,也是不明白王笑爲什麼會沒有來。
“來了,去叫一下王先生,先生日理萬機,怕是記錯了時間,去先生的住所,請先生過來。。”
盧義看着身旁之人說道。
距離日落還有時間,王笑從自己的院子趕過來與那宋尋耘比鬥卻還有時間,至於勝負,盧義以爲在日落之前也必然會見分曉。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