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原本是想要在宴會之中去會一會那北徽宗,但是那神洛宗的接風宴會之中卻是並沒有看到北徽宗的身影。
而據那神洛宗的殷亭山說,這北徽宗的強者要明天才會到來。
畢竟是超級仙門,自然是有超級仙門的架子。
大會之前,肖傑和那而皇子是聚到了一起。
“你沒事吧?”
肖傑看了一眼二皇子說道。
“都怪你,非得要提什麼林靜,禍從口出了吧。”
肖傑和二皇子因爲王笑留手,雖然是沒有受什麼內傷,但是卻也還是受了點皮肉之苦。
而他們已經知曉了王笑的厲害之處,即便是打死也不敢得罪王笑了。
這般恐怖的存在即便是他們老祖都不敢喫罪。
“還好是宴會上無意間說了,倘若是那時候你真去找了那人的麻煩,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二皇子又是對着肖傑說道。
“那位脾氣還是不錯的,諾是換做是你我這種脾氣的人,怕以我兩人這般行爲,早便是飲恨當場了。”
二皇子說道。
兩人關係也還不錯,自然知道各自的脾性,也不是聽不得什麼壞話,因此也都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鳥。
“這般的妖孽天才,實在是可惜。”
“若是可以巴結,不要說這天麟疆國的皇位唾手可得,即便是那上界三洲,或許我們也能有機緣去闖蕩一方。”
“可惜可惜,這一切都毀在了你我二人的手中。”
二皇子搖了搖頭。
在那大殿出來之後,兩人也是被肖瑞懸和金萊又揍了有一頓,然後領的去王笑那裏給王笑道歉。
好在王笑並沒有在意他們兩個人的冒犯,否則諾是怪罪起來,即便是要殺了他們兩個,他們父親和師尊也是不敢不從啊。
“恨吶,那麼好的一個機緣,就被我們錯過了。”
二皇子無比鬱悶,不由得搖了搖頭。
“你快看,那人是誰?”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見到了神起宗的人馬到來。
來者也不多,無非就是宗主和神起宗的四位參賽弟子。
而那林靜也赫然在其中。
“神起宗的人終於來了,這許睺怎麼對林靜動手動腳的。”
“這可是王先生的女人!”
這個時候肖傑不由得說道,卻是氣憤無比,此乃是王先生的女人,豈能容得許睺這般廢物染指。
要知道這許睺在他面前也不過如此。
“我看,這也不失爲一次機會,這許睺實在是大膽竟然敢動王先生的女人,實在是在找死!”
二皇子說道。
那人在宴會上,王笑警告過肖傑不要去打林靜的注意,那二皇子和肖傑便是認爲這林靜是王笑看中的女人,因此肖傑對於那林靜也不敢有半分的非分之想了。
此時看到許睺這般也是有些氣憤,更是意識到了機緣。
這或許是一個機會,許睺這般不知死活,他們去教訓那許睺一番,必然也是可以討得王笑的賞識。
“此處神宗大會我許睺志在必得,必然爲神起宗拿下這魁首之位,日後要叫屆屆神宗大會在我神起宗舉辦。”
神洛宗可謂也是氣派無比,這神宗大會更是熱鬧非凡。
看的許睺感慨不已,便是不由得發出豪言壯志。
那神起宗宗主聽了也是非常的欣慰。
四大神宗原本就叫神起宗的,只是後來分裂成了四大神宗,但是在神起宗宗主看來,四大神宗之中,只有那神起宗纔是正宗,這四大神宗之首理該是神起宗纔是,姿勢其他神宗並不答應,誰做首位都有不滿,便是有了眼前這個神宗大會。
說來慚愧的是,這神宗大會開了數多屆,這神起宗奪得魁首的次數卻也是寥寥無幾。
而當今四大神宗之中,也是隻有神起宗最爲羸弱,這使得神起宗宗主倍感危機。
這個時候卻是見到神起宗四人之前,有兩人飛身而來。
“二皇子、肖傑......”
許睺看到兩人當即便是無比驚訝,正當是要諂媚之時,卻是想到自己的實力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即便會二人聯手,他也絲毫不懼。
而那林靜看到了肖傑字後也是臉色一變,這許睺便是對他虎視眈眈,此時有來了一股肖傑,卻是叫她更加心煩。
“師妹,幾年前就是肖傑逼得婚吧!”
許睺看向了肖傑,不由得也是眯起了眼睛:“師妹儘管放心,以後肖傑不會在騷擾你了。”
聞言肖傑和二皇子都愣了一下,卻是紛紛看向了那許睺,似乎是在期待着什麼。
而這個時候許睺卻是霸道無比的說道:“肖傑,林師妹是我的女人,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騷擾她了,否則我便對你不客氣。”
“哈哈哈,我正等你的這句話。”
肖傑聞言便是不由得大笑,然後看着許睺說道。
“大膽許睺,連先生的女人都敢染指,簡直大膽!”
這個時候二皇子說道。
“放肆!”
“不知死活!”
他們要的就是許睺說,林靜是自己的女人,他們便是有理由對許睺出手。
這對於二皇子和肖傑來說簡直就是機緣失而復得,他們以此去找先生邀功,必然可以討先生賞識,到時候便是前途無量了。
“看招!”
兩人忽然爆喝一聲卻是朝着那許睺殺去,且也是毫不留手。
許睺也是看驚了,卻也是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會一言不合就出手,而且兩人聯手對付他一人。
兩人別出一掌轟向許睺。
許睺大驚,出雙手迎擊,卻也只是勉強擋下,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許睺卻還是高估了自己,卻是沒有想到兩人聯手竟然會如此強悍。
自己雖然有所替身,諾是單打獨鬥或許能與其中一人分各高下,但是兩人聯手,他卻是落了下風。
“你二人聯手攻擊我一人,實乃不是君子之分。”
許睺看着兩人氣急敗壞的說道,被打得節節敗退。
不過是數招而已便是出現了敗績。
而兩人卻是絲毫也不管那許睺之言,奮力出手,無比的興奮。
許睺也在兩人的眼中看出了興奮之色,卻也是非常疑惑,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兩人見到自己會這般興奮。
許睺當然不會知道,肖傑和那二皇子,卻是已經是將那許睺當成了會行走的機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