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狗和老二,立在張洋麪前,張大山差點吐血。
這小子,果真是叛變了啊!
“你們是什麼人,敢霸佔我張家的工廠!”
“張家?”
坐在辦公桌前,正喫着零食的吳壞,突然一笑:“原來這工廠是你們張家的啊,我總算是找到陷害我們唐氏的人了。”
張大山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聲:“唐氏,果真是你們啊,我就是陷害你們,怎麼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只要蕭家不站出來幫忙,區區唐氏,又算得了什麼?
北方的這些家族,全都會對唐氏出手,唐氏撐得了多久?
他現在只後悔,後悔沒有出手再狠一點,居然讓唐氏有翻身的機會,而且還霸佔了他的工廠,用張家的錢,來生產唐氏自己的東西。
這是在打張家的臉,打他張大山的臉啊!
“張家主的脾氣怎麼這麼暴躁。”
吳壞放下零食,拍拍手站了起來,笑着道:“你看看我們兩家,現在合作得多好,這樣不好嗎?不得不說,你們廠子的生產能力,真的是一流,我很滿意。”
“你在找死!”
張大山勃然大怒,吳壞這是在故意羞辱他!
“給我弄死他們!把張洋也弄死!”
他已經受不了了,張傢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羞辱過,這臉抽得,太狠了!
“唰!”
“唰!”
“唰!”
十幾個打手,同時朝着吳壞衝去。可吳壞,根本不慌也不忙,淡定地拿起一個橘子,自顧自地剝了起來。
“轟——”
剛猛的一拳,二狗動了!
“砰!”
長拳直入,老二也動了!
霎時間,兩個打手頓時倒射了出去,重重撞在牆上,把牆上的壁畫都給撞飛了下來。
二狗和老二兩個人,一頓操作猛如虎,兇狠又霸道,那十幾個人,又哪能近得了吳壞的身。
“砰!”
“砰!”
“砰!”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張大山帶來的人,盡皆躺在他面前,哀嚎連天。
張大山眼睛都看直了,這唐氏的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他張家的人,雖說不上是什麼高手,但實力也不弱啊,竟然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你、你們,你們要是敢動我,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得起的!”
看着吳壞朝自己走來,張大山有些害怕了:“我是張家的家主,你們……”
“啪!”
他話還沒說完,吳壞一巴掌就抽在他臉上,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你……”
“啪!”
吳壞又是一巴掌:“我是瘋子?可我再瘋也沒有你們瘋啊,敢陷害唐氏,天王老子都不敢做的事,讓你們做了。”
張大山被打得滿嘴是血,狼狽至極。
他瑟瑟發抖地看着眼前人,眼中滿是驚恐。
“啪!”
接連不斷的巴掌扇過來,直接把他扇得坐在了地上,牙齒都飛出去兩顆。
躲在桌子後面的張洋,早已被嚇傻了。
那是他張家的家主,吳壞竟然說打就打,還這麼粗暴!
他不禁有些慶幸自己全都按照吳壞說得做了,不然的話,他現在恐怕早就被吳壞打成殘疾了吧。
“你、你敢打我們家主!”
張瑞咬着牙,又驚又怒:“你完了,你們唐氏完了!你們現在得罪的,是整個北方的大家族,他們全都不會放過你們唐氏的!”
“誰都不可能救得了你們!”
吳壞轉身,走回沙發坐下,淡淡道:“我從來不指望任何人會來救我,我也不需要別人來救我。”
他的話,張家人根本聽不懂。
這世上,沒有人有資格,能把他吳壞逼到絕路。所以,他不需要有人來救。
張大山咬牙切齒,悲憤交加,他現在想反抗都反抗不了,自己帶來的人,已經全被打翻了,連他都被打了。
他真沒想到,唐氏裏面,有這麼多狠角色,這肯定是蕭家安排的!
除了蕭家這種頂級豪門,誰還會有這樣的高手?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張大山怒吼着:“你敢殺我,其他家族馬上就會要了你們的命!蕩平你們唐氏!”
“難道你想死?”
吳壞微微眯起眼睛,陡然間,整個辦公室都化爲了冰窖。
張大山僵在原地,喉嚨裏彷彿塞了泥土一般,頓時再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點頭,吳壞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他只是嘴硬而已,哪裏敢啊!
“別緊張。”
吳壞忽地笑了起來,死死盯着他:“我又不是殺人狂魔,怎麼可能動不動就殺人?”
“只是現在這工廠,有點緊缺人手,再說這招人也不好招啊。何況這是你張家的產業,來都來了,那就留下吧?”
“你——”
張大山頓時瞪大了眼睛。
吳壞什麼意思?
要他在自家的工廠裏面當工人?幹活?
豈有此理啊!
“二狗,給他們安排安排,讓他們換上廠服,找兩個老師傅帶帶他們,讓他們儘快熟悉工作流程。”
“不!不可能!”
張大山狂叫。
他堂堂一家之主,怎麼可能去當一個工人?
他寧願死,都不願意被吳壞這麼侮辱!
可吳壞根本不聽他的,淡淡道:“家主得以身作則,要是幹活不利索,該罰就得罰。當然了,要是幹得好,該發的工資也得發,不能讓人家白乾。”
“是!”
二狗他們,根本不客氣,直接拖着張大山和張瑞往外走,要送他們去廠房。
“不!你們不能這樣!”
“我要報警!我要抓你們!救命啊——”
“媽的!老實點!”
很快,這二人就被帶進了廠房車間,被逼換上了廠服。
二狗給他們帶來一個老師傅,教他們所有的工作流程,誰敢不聽,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張大山瑟瑟發抖,看到張瑞被硬生生掰斷一根手指後,他再不敢不聽話了。乖乖在那裏坐着,一邊流淚,一邊認真做着手頭的工作。
他張大山,什麼時候這麼屈辱過?
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家主……”
張瑞哭着,捂着自己的手指:“我想回家,我們什麼時候纔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