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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調動精衛(一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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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清河和包一凡惶恐的起身,低頭彎腰,應了一聲:“是”

    文泗面容憔悴,眼圈通紅,嘶啞着聲音請求:“褚大哥,那幾人你一定要交給我處置,我一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爲老於報仇。”

    褚將軍點頭,保證:“等問明緣由,你想怎麼處置他們都隨你。”

    文泗強忍了幾天的淚水再次噴薄而出,哽咽着說道:“我帶你去看看老於吧,他獨自一人躺在那邊的醫屋裏。”

    褚將軍伸出手,拍了拍文泗的肩膀,隨着他去了醫屋。

    包一凡隨後也走了出來,穿過藥堂,快步來到聚賢樓。

    因爲是過年,出來喫飯的人很少,聚賢樓裏有些冷清,掌櫃的正坐在櫃檯前無聊的撥着算盤。看到包一凡過來,忙堆起笑臉,熱情的說:“包公子來了,還是樓上的雅間”

    包一凡面色冷凝,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回道:“我今日不是過來喫飯的,是有件事要請掌櫃的幫忙。”

    掌櫃的看到他的眼色,起身,從櫃檯裏走出來,說:“我們去我的屋子裏說吧。”

    說完頭前帶路領着包一凡去了自己的屋子裏。

    剛一進門,沒等詢問,包一凡的聲音就響起:“主子有令,讓他們查明是何人對德仁堂下得毒手,明日這時之前,務必把那幾人帶到他的面前。”

    掌櫃的大驚,出聲詢問:“主子來了”

    包一凡點頭:“那些人這次觸到了主子的逆鱗,主子已經大怒,你讓他們行動利索一些,早些找到那些人帶到主子面前。”

    掌櫃的面色凝重起來,點了點頭。

    包一凡接着把這幾天他們發現的線索告訴了掌櫃的。

    掌櫃的牢牢記下。

    包一凡最後道:“這些人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纔來了清溪鎮,你讓他麼下手時一定要留活口,主子要親口詢問。”

    掌櫃的再次點頭應聲。

    吩咐完這一切,包一凡大步的走出掌櫃的屋子,隨後出了聚賢樓。

    掌櫃的滿臉笑容的把他送到聚賢樓門口,對着笑臉對他說道:“包公子慢走,以後有這樣的好事還要想着我們聚賢樓一些。”

    包一凡也配合的回道:“一定。”

    說完,對掌櫃的點頭示意了一下,才轉身大步離開的聚賢樓。

    掌櫃的看他走遠,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回到自己的屋裏,拿起一個東西握在手中,拿着鑰匙打開後院的側門,進入練武場內,把手裏的東西打開,立時一個異樣的火光加一聲異響在在空中展開,還沒等尋常人反應過來,就消失不見了。

    掌櫃的負手站在練武場內等候。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有幾條身影先後躍進了聚賢樓後院,避開伙計們的耳目,進入練武場內,抱拳對掌櫃的的見禮。齊聲喊道:“掌櫃的。”

    掌櫃的沒有了平日了笑模樣,沉着臉色,對幾人說道:“主子來了,讓你們帶領衆人查明德仁堂被圍殺的真相,明日這時之前把人帶到他的面前。”

    “主子來了”一人的語氣裏難言激動,出口問道。

    掌櫃的點頭,道:“主子的心情很不好,你們最好利索一些,早點把人帶去德仁堂。”

    幾人恭敬的應聲,詢問了線索之後,又悄無聲息的躍出了的德仁堂的後院。

    掌櫃的看着他們走遠,從練武場裏出來,鎖上小門,若無其事的回了大堂。

    包一凡回了德仁堂,褚文傑已經從醫屋裏出來,滿身的肅殺之氣,立在院子,任何人都不敢靠近。

    包一凡拱身覆命:“將軍,已經安排下去了。”

    褚文傑微頷首,身上的肅殺之氣未消,低聲說道:“德仁堂有此大禍,是受我牽連,這件事一了,我會帶文泗和衆夥計回京,以後鎮上就再也沒有了德仁堂。少了他們的幫忙,你們以後的找尋會更加艱難一些。不過,無論如何,今年年底一定要把人找到,過年的時候,王爺就要請封世子,錯過了這個時機,被那對母子佔了去,以後就是算是找到人了,也難以挽回局面。”

    包一凡恭敬的應道:“是,將軍,我們一定盡力而爲。”

    褚文傑的聲音裏帶了威壓,聲音更加小了一些:“不是盡力,是一定,不然的話,你們這些暗地裏的人也會受到牽連,永無出頭之日。”

    包一凡再次應聲:“是,將軍,就是把清溪鎮的土地一寸一寸的翻過來,我們年底以前也要找到小主,安全把他們帶回京城。”

    褚文傑的氣勢收斂了一些,“不必,你們找到人後不要輕舉妄動,讓人傳信與我,我自會帶人來接,這些精衛萬萬不可暴露於人前。”

    包一凡再次恭敬的應聲。

    包清河、文泗和孟倩幽三人在屋裏,只聽見兩人的輕微的說話聲,卻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褚文傑吩咐完包一凡,徑直走進屋裏,吩咐衆人坐下,這才感激的對孟倩幽說道:“孟姑娘,德仁堂出事,幸虧你幫着主持大局,纔不至於讓德仁堂一片混亂,多謝你了。”

    孟倩幽擺手:“我與文泗和老大夫平日裏交好,於情於理,我都該幫這個忙。可惜我的醫術實在是有限,未能救回老大夫的性命,心裏也是遺憾的很。”

    褚文傑道:“我剛纔看過老於的傷口了,即使神醫再世,也挽救不回他的性命,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就是了。”

    文泗聞言又紅了眼眶。

    褚文傑看着他說道:“老於護了你十幾年,如今爲你擋劍而死,也算是含笑九泉了。你不必過於傷心,等手刃賊人後,隨我回京,早日接管德仁堂,也算是了了他的一個心願。”

    文泗重重的點頭,“一切都聽褚大哥的。”

    褚文傑嘆口氣,意有所指:“希望老於的死能讓你明白,對任何不利於自己的人都不要心慈手軟,哪怕是自己的親人,只要是對你心有不軌,想要加害你的性命,你要先下手爲強。”

    文泗哽咽着應道聲,語氣決絕:“我知道了褚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這次回去以後,絕對不會和以前那樣心軟。德仁堂我是接管定了,如果有人敢阻擋,我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褚文傑點頭:“你能做到這樣最好。老於在九泉之下也能放心了。”

    文泗的眼淚不自覺的又流了出來,趕緊用手隨意地擦了擦。

    衆人看到悲傷的樣子,不知該再如何安慰。

    入夜,鎮上的僻靜之處躍入了幾條人影,仔細的查看每一個地方,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在查探了大半夜之後,終於在城東的一個破舊的宅子裏找到了桐油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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